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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被风扇吹得起起伏伏,由于自己站着,居高临下,蓝色连衣裙领口一条白皙的深沟看得陈明伦热血沸腾。他一个箭步冲到江丽跟前,一把抱起了她,两人就开始疯狂地拥吻起来。江丽香汗淋漓地起伏着身体,陈明伦离开了她的嘴,把她的连衣裙掀起,江丽配合着一起脱掉了连衣裙,蓝色连衣裙被丢在了后面的床上……
“窗户还没关呢。”江丽努力制止了陈明伦几近疯狂的动作。陈明伦沉重地呼吸着,他赶紧跑去关了窗户拉上了窗帘,正要再急不可耐地继续时,只听江丽嗲道:“亲爱的,别慌嘛,先洗澡再说嘛。”
眼见牛仔裤都有些变形的陈明伦好似不肯停手,江丽发起了小脾气:“叫你冷静下,这宾馆本就不怎么样,还不洗一下,很脏的,我都没兴趣了,那我先去洗啊。”她走向了卫生间,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对了,等我出来别看见你和女鬼在一起咯。”
陈明伦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情绪,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他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不久,就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了丝丝水声。江丽正闭着眼享受着凉水流经身体的舒适感,然而,一会儿后她就觉得有点冷了,就在她犹豫是否要打开热水时,一丝似有似无仿佛在水下发出的声音响起,好似女人的话语声,很短。顿时警觉提高十倍的她向感觉到的方向――脚下望去,只见水流顺着地漏的花辫形挡片往里渗去,透过小孔,里面漆黑一片。江丽仔细聆听着,那种声音却再没有出现,江丽抬起了头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她觉得这样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不久,江丽出来了,仍旧只穿着内衣,不过和进去前不同,她现在摆弄着挑逗的姿势。陈明伦眼都看直了,似乎口水就要流出,毕竟世界上能在他面前穿这么少且挑逗他的女人也只有江丽了,至少现在是这样。眼前的江丽曲线动人、美艳无比,陈明伦想着自己这个地区经理的女朋友也算是美女一个了,半年前追她的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头,现在,觉得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你快去洗,我等着你。”江丽一下躺在床上说道。陈明伦快速脱下了自己的t恤,边往厕所跑边脱牛仔裤,江丽看得一阵娇笑。
陈明伦没似江丽那般关上洗手间的门,他认为没这个必要,不过玻璃淋浴间的门还是要关上的,不然,洗澡水会洒得到处都是,不是为了干净,而是怕影响江丽心情,坏了好事。他打开了冷水阀,但令他意外的是水很冰冷,像在冰箱中存放过一样。尽管在九月,但冰水打在身体上还是让人受不了,陈明伦也没有多想,他把水阀转向热水继续冲洗。
躺在床上的江丽觉得电视节目实在无聊,她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继续回到床上戴上耳机开始听歌,仍然是嗨歌,她的头和脚都随着音乐调皮地打着拍子。
淋浴花洒的下面有一个约在陈明伦肩部位置的皂盘,上面放着用小塑料袋包装着的洗发液与沐浴露。正当陈明伦想取下花洒冲洗身体时,他脚下的地漏里似乎发出了一丝声响,幽幽地像女人叫声的回音,水流透过地漏的缝隙急促地向下汇聚,仿佛下方有张大口在贪婪地吸吮着。陈明伦身体向下斜了一些想看得更清楚,他松开了想取出花洒的手,但手指还可以触碰到花洒。地漏缝隙里见不到底的黑,是老鼠吗?他猜想着。随着他身体的下倾,水流的声音仿佛发生了变化,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陈明伦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向地上跌去,他紧张地用脚堵住了地漏,声响没有了。稍稍放松的他想移开脚再看看时,突觉脚底板上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惊得他像触电一样往回一弹,那只想取花洒的手猛地把花洒一顶,花洒脱离了固定的卡槽掉落了下来,刚好砸在皂盘上,陈明伦本能的回头看向皂盘,两袋化学洗浴品瞬间被砸开了花和着喷出的热水尽数击打在他的脸上,一时间,陈明伦觉得眼里辛辣无比,睁不开眼。“见鬼!果然是老鼠。”
正听着音乐的江丽虽然戴着耳机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取下了耳机从床上下来了――还在摸索的陈明伦这时听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丽丽,洗发液撒进我眼睛了,好倒霉,帮我……”话没说完,陈明伦就感觉到淋浴间的玻璃门打开了。
“我看不见花洒,你捡起来递给我,我要冲下眼睛,我眼睛实在睁不开。”他揉着眼睛说道,倒挂着继续喷着热水的花洒仍然没有什么动静。“怎么?怕打湿啊,不如脱掉我们再洗个鸳鸯浴好了。”陈明伦感觉到她正进入淋浴间,挣扎着想睁开眼睛一饱眼福,但无奈眼中实在染得生疼,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他露出了仿佛看到什么的坏笑。
陈明伦好不容易摸索着捡起了花洒冲了冲脸,勉强睁开了点眼睛,只见淋浴间里水雾缭绕,烟气重重,眼前的她低着头站在自己跟前,只看得见湿头发。他把花洒重新固定在卡槽里,热水沐浴着两人。他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俩人抱在一起向后退着,把出热水方向的水阀顶到了头……
江丽在包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盒香烟,望了望卫生间见陈明伦还没出来,她不满地摇了摇了头将烟点上,坐在床沿上抽了起来,“这家伙搞什么啊?洗澡洗一半想起来关门,现在在里面过年。”一根烟抽完,江丽再也沉不住气了,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她走到卫生间门边,只听得见里面的水流声,就在她要推门时,只见卫生间的门缝有水渗出来了,一圈一圈,越扩越大,不对,是血!江丽感到一阵恶心,她用手捂住口鼻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惊恐立刻占据了她的大脑,接着是一片空白。
手足无措的她带着哭腔叫着陈明伦的名字,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握住卫生间的门把手,她不敢推开,然而门下的血水越聚越多,腥气扑鼻,脚下已快无立足之地,她鼓足了勇气闭着双眼猛地一把推开了门,一股强烈的热浪扑面而来。
江丽慢慢睁开了眼,卫生间里雾气蒸腾,水流声还在继续,由于门被打开,水雾慢慢散去,她看到了淋浴间里的陈明伦,他正低着头,头部以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雾气渐渐越散越开,他的下巴下面忽隐忽现地出现了胡须,越来越长,越来越多,不对,这是头发!江丽睁着惊恐的眼睛下意识地将自己口鼻越捂越紧,泣哭声已止不住崩出。水雾继续涌向门外,淋浴间的情形越发清晰地展露出来,此情此景直使江丽崩溃――陈明伦正和一个女人亦裸的抱在一起,接近60度的烫水滚淋着俩人,陈明伦上半身一片暗红。江丽头一阵眩晕,脚下一软,松开捂着嘴的手靠在了门上,门迅速向后滑移重重地打在洗脸台边缘上,陈明伦听到了门的响声才抬头朝外看去,只见是江丽近乎虚脱地跌坐在卫生间门边并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自己杯中的又是谁??他想放开双手,但双手已失去知觉,陈明伦立时如五雷贯顶,眼神迅即黯淡了下来,他对着江丽叫了一声“丽丽,――救我!”只见水气旋转了起来,随即,陈明伦感到自己抱住的女人开始颤抖,那女人慢慢抬起了头,陈明伦看到了她的脸,这是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只见她满脸的血污已凝结成血块,颜色已呈乌黑色且和头发粘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张黑血的面具罩在脸上。
哧喀…哧喀…一声声撕裂声击溃了这对寻欢男女最后的心理防线。伴随着每一声撕裂声,这女人的身体都会触动歪斜,犹如迎着死亡的节奏在地狱起舞一般。陈明伦感觉不到他下半身的失禁,他和着眼中、鼻中流出的液体,颤抖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肩上、脖子上乃至全身开始出现长短不一的血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血流不止,这不是伤口,这是断裂口!突然,她的身体分裂成数十块碎片猛然垮塌了下去,陈明伦双手还做着抱住她时的动作,她的头落地后溅起一层血水,然后滚向一边,腾起的一片烟雾直冲向江丽,江丽张着的嘴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尖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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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访鬼屋
是女人的尖叫声吗?本来震撼耳膜的强烈巨响却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缥缈,音调仿佛都改变了属性,在林铭半梦半醒的朦胧中这声音传化成了乐曲声――他的手机响了。震动敲击着桌面,铃声清脆嘈杂,林铭闭着眼伸出手去,想让手自己去寻找床头柜上的手机,尽管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