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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
传话的侍卫齐声道:“属下遵命!”
圣尊最后又对圣女叮嘱道:“还得麻烦圣女,替我去一趟水刑之地,查问那几人如何破解毒势,这样多管齐下,便增加一分保障和安心!”
圣女粉颊冒着细汗,她似乎被圣尊采取的行动,惊吓到了闲适的心灵,但为了保全守眷部落的根基,她也只好跟着加入其中。
她存疑片刻后,也铿锵有力的坚定道:“好的,圣尊,我这就去办。”
分工安排完毕,众人皆一哄而散,传信的传信,号召的号召,顿时守眷部落境地,一片风声鹤唳之象。
圣尊全身泛涌起圣洁的雪白灵光,眨眼间他便被白色光芒包裹住,随后如升空的流星般,瞬息便到了圣殿之山,盘腿坐于圣殿门外的广场中央,当即果断引诀,并施法布阵起来。
随着圣尊不停嘴动,暗念神秘的法阵咒语,一道以他为中心,中空的巨大纯白光柱,夺空蹿跃升起,插入暗无边际的九霄云端,形成一帘参天的白光之墙,将圣尊严实地圈揽在其中。
各山待命的护法,看见圣尊统领的信号,皆全力以赴,施放体内的灵力,并凝聚无数的蓝色光芒,往圣尊所处的位置,定向推送增援而去。
刹那间,所有扑来的若干束蓝光,均融进圣尊的光柱内,形成蓝白相间的混合光幕,夜色下的守眷部落浮山上,华光激射,璀璨交织,美妙无双,撼人心魄。
无数发散的光缕,汇集在圣殿之山顶部,远远望去,就像天神赐福般,用一把紧拽在手的生命光线,将守眷部落的浮山群,牢靠地凝聚在一起,安全地拉离灾难。
这博人眼球的光芒盛宴下,圣尊的灵力开始逐渐枯竭,而笼罩着的厚重死亡毁灭气息,却到处肆虐蔓延起来!
在圣尊以及各护法的努力挽救下,倒向的飞瀑水流,逐渐变得平静下来,但却又像失去重力般,全都悬停在空中,既不上升,也不垂落,一副涣散凋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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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水刑室内,风浔忙中添乱的行为,让众人还在感到摇头叹气,对他多有指责时,风浔却不顾时局,心生怨念道:“若不是你们对我心存芥蒂,将无字古卷之事隐瞒至今,我也不会借题发挥,出此下策!”
不再哭哭啼啼,也安静下来同想计策的默姝凝,听见风浔的坦白之话,立生怒气骂道:“没想到风浔,你竟如此小肚鸡肠,自私到这种程度,待会圣尊前来问话,你若没有解决方案,无话可说,岂不是陷我们,于骑虎难下的境地!”
风浔被群起围攻,弄得有点羞愧难挡了,便对默姝凝不客气的大声吼道:“我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有你们才是对的!待会我一人承担后果,你们便可独善其身,这样可以了吗?”
风浔发泄完委屈,准备再使烂招躲到一旁,好避开多双谴责的目光,却又突然奇问道:“殇泽羽,你如此忍气受罪,安于现状,不作反抗,却对自己人指手画脚,难道是对圣女动心了,甘愿献身替她为奴?”
默姝凝护哥心切,语气颇重的骂道:“风浔,你有完没完!”
虽说风浔满肚子气,但在默姝凝的面前,他也不想过多失态,所以闭口哑然了。
殇泽羽被风浔针锋相对的话语,戳到了痛楚的心弦,虽说有默姝凝替他维护,拦下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但他确实对圣女微生好感,可他又不敢坦诚心中的秘密,只得一个人独自消磨,那些悲伤情绪的根源。
他亦不敢去回想,师父迭世陪伴的美好时光,因为在此刻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更不应该心生怀旧,引发恐慌,以免让夜魇兽精魂吸食恐惧后,令他头脑昏沉,失去常态,瘫痪了最难能可贵的镇定。
因此,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微笑看着默姝凝,只有如一剂良药的她,才能让他心安理得,排除烦闷。
就在众人默然地,消化着烦恼的气氛时,圣尊带领布阵的绚烂光芒,铺撒入眼而来,殇泽羽几人顺应望去,那些扭杂成团的愁苦,顿时全然消溃。
而在那蓝白混光的耀衬下,圣女如神祗般不染俗尘,仙姿超群的妙柔身影,清新脱俗的降临了。
侍卫行礼请安后,水刑室内几人的目光,也一致朝向圣女的身上,欣赏着天然的美人风景。
而思绪复杂的殇泽羽,更是觉得淑雅端庄,惊若翩鸿的圣女,和可爱秀气,平易近人的默姝凝,都是美若天仙,甚至漂亮得无法无天。
此刻,内心如小鹿乱撞的殇泽羽,满脑的幻想连篇,不觉间他已陷入,倾国倾城的美貌诱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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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圣颜攫魄
当身陷牢灾的殇泽羽几人,看见摘掉面纱后,褪去神秘感和朦胧美,更加纤尘不染,袅娜娉婷的圣女华貌,像江南烟雨过后,湖畔绽放的一株睡莲般出现时,都忘我地呆傻站着,凝视这幕天赐的美景。
虽然殇泽羽他们对圣女怀揣敬畏,却完全做不到心无旁骛,反而是如痴如醉地,不顾礼俗羁绊观摩着,婀娜多姿的圣女,还有她那张梦幻般,尊贵高雅的脸庞。
也许正是端详圣女的美貌入了神,或者是觉得反正被抓住,行动受限降级为“囚犯”,便不必将客气随身携带,众人竟都只是品味着女神,却忘了本该有的礼貌节数。
正在殇泽羽几人心神不宁间,门外的侍卫们早已行完礼数,而此刻之际,亦是先前那个凶相毕露,阻止别人给默姝凝减掉负担的女侍卫,见他们并无作礼的动作,立刻尖声喝令道:“岂有此理,你们好大的胆子,见到圣女驾临,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本来殇泽羽已做好带领众人,给圣女请安问候,但被那碍事烦人的侍卫一捣乱,好心情瞬间全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他不但没有按令行事,反而故意摆弄姿态,对那女侍卫示以难堪的面色,不过他却将心中谦卑的尊重,油然刻画在微笑的脸上,并希望圣女能感觉得到,他深藏的那一份虔诚和屈服。
殇泽羽他们的无礼行为,圣女似乎并不在意,只见她来到跟刑室内的几人,近如咫尺的距离后,面容突地变得肃谨,敞开嗓子清亮大声道:“你们若是想活命的话,就赶紧交出解药,否则,本圣女可不像圣尊那般,慈善怜悯和宽宏大量!”
对于圣女含糊不清的话语,殇泽羽能明显感觉得到,在她虚张声势的语气中,所附带的饶恕之意,还有她骨子里的千百般温柔。
殇泽羽本欲开口问清其话意,性子急躁的风浔,故意轻蔑浮夸作态,抢先一步道:“哎哟,我说圣女,亏你还认为圣尊心地善良,待人友好,假如真的如此,他又怎么会在我们承认罪行后,还将我等关押在此,要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水刑?”
风浔急语作罢,将头斜向上转移开目光,殇泽羽听他废话后,立刻数落着道:“风浔,你独自头脑发热,满嘴胡话连篇,所以,即便承认罪责,也是你一人所为,而不是‘我们’!自己挖的坑,自己想办法填上,休想把大家都拖下水。”
殇泽羽训斥完,做事全不顾大局的风浔,轻瞥一眼他越来越离谱的各番表现后,恭敬转身面向圣女,轻柔问道:“请问圣女说的是什么解药?”
圣女面如冰块,似乎散发着沁人的寒气,她娇颜微怒道:“你们不是有人说,还有隐藏的秘密未尽坦白吗?经过本圣女和圣尊推测,应该就是侍女群中毒的解药。但令人奇怪的是,你们却怎么到了现在,还装糊涂犯傻似的,反过来问本圣女?”
听到圣女答案明确的回话,殇泽羽和另外几人,都目光如炬地盯着,还在摆高姿态的风浔,并调侃着说道:“哦,圣女所说之事,恐怕只有他才能解决了。”
风浔仿佛感觉到了,周围肃杀般的眼神,凝结出的仇恨感,他立马转头查看情形,却吓得往后退一步,并闪烁其词道:“你们······干什么看着我?”
殇泽羽几人保持静默,而圣女早已伸出纤柔小手,似乎在问风浔要解药,但她却一言不发,只是目光仇怨地,好像加入到殇泽羽几人,征讨风浔的队列中。
风浔对于这前后相连,应接不暇的急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再看着此刻的情景,很像殇泽羽几人已临阵倒戈,完全抛弃了他,投奔到圣女的阵营下,一起来对付为难他。
虽说风浔难掩心中的压迫感,但他似有所知晓,事件生变的原委,加之此刻的现状,早已呈风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