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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夜眼眸的颜色顿时又嗅黑了几分,看着莹肌雪肤在自己面前不断晃荡,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满腹的冲动,依然挑起一点药膏在她身上的青紫淤痕上轻轻摸过,缓缓揉了起来。
这小小的身板,雪白的肌肤上竟全是斑驳的淤痕,尤其那个背,一道道鞭痕
虽然特制的鞭子甩落的时候只会让人感觉到疼痛,并不会留下太多伤痕,但对她这个水嫩嫩的女人来说,每一鞭都会留下痕迹。
哪怕没有伤到皮肉,但看着这些印迹,想象着她当时的痛楚,也足够让他心疼的。
居然真的被折腾成这样,怪不得中午去找她的时候,她一直哭着闹着要他带她走。
哭闹分明不是她的性格,若不是走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她绝对不会这样。
他浅叹了一声,依然挑起一点药膏给她轻轻抹了起来,药膏清凉的触感让名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身子一动,眼眸再次缓缓睁开。
身上凉飕飕的感觉让她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眸,一抬头便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他已经换上一身睡袍,睡袍的领子随意敞着,将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彻底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只是看一眼,她只觉得浑身一阵莫名的热。
哪怕全身酸痛得让她抬手的力气都几乎使不上来,她还是忍不住盯着他肌肉纠结的胸膛,眼底散发着一点点让北冥夜几乎要抓狂的异样光芒。
“好美。”她薄唇微动,抬起手,这次真真切切抚上他的胸膛,长指沿着他的肌肉纹理一点一点慢慢抚过。
北冥夜闭了闭眼,大掌已经渗了一点细汗,就连额角也有浅浅的汗迹冒出,但他还是强压下那份冲动,又挑起一点药膏在她身上抹了起来,两片玫瑰色的薄唇微启,淡淡溢出了一句轻微的话语:“。”
他在说谁
名可眨了眨眼,再眨了眨,视线里的一切便清晰了起来。
当看清自己和他在哪里,也看清了自己的手都在做什么,她眼眸一睁,吓得顿时把小手收了回来,脸刷的一声便涨得通红。
正要想在床上坐起,不想他的大掌却在她胸口上轻轻摁了一把,将她想要起来的身子摁了回去:“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上药她迷迷糊糊地又眨了眨眼,低头视线随着他的大掌落下,看清了他大掌摁住的是什么地方之后,人一惊,顿时便惊呼了起来:“死色鬼”
色鬼这个说法,让北冥夜顿时就郁了。
忍了大半个夜晚,面对这具娇嫩嫩的小身板,他哪怕心猿意马却还是强迫自己努力忽略掉她对自己的诱惑,只为了让自己专心给她上药。
压抑了这么久,也让自己难受了这么久,换来的竟是一句“死色鬼”
“信不信我立即色给你看”他脸一沉,语气立马有几分恶劣,五指一收,用了点力道揉了一把。
名可闷哼了一声,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疼呀,这头猪,下手这么重
但,在疼痛和羞涩中,她终于是看清楚他拿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原来,人家在给她上药。
虽然她身上现在半片遮羞的布料都没有,也虽然他那双眼眸的颜色已经溴黑到让人想要尖叫,但他真的是在给她上药,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些凉飕飕的感觉,就是药膏给她带来的。
不过,上药就上药嘛,脱得这么彻底,说他没有半点私心,打死她都不愿意相信。
“什么眼神”居然怀疑他用心不良,这欠揍的女人
北冥夜一哼,顿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一身都是瘀痕,穿着衣服怎么给你抹药”
他一片好心,她竟肝胆怀疑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气,又重重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我一身都是瘀痕。”说起这个,名可心里也有气,更多的是委屈。
她咬着唇,一想起今天被北冥连城折磨的光景,心都酸了:“你好狠的心,一点都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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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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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疼我
一句话,连名可自己都被吓到了。
她和北冥夜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嗳昧,自己居然可以抱怨起他不疼她了这么抱怨,似乎有那么点自以为是。
她轻轻侧过身子,想扯来被子将彻底暴露的身体挡起来,北冥夜的大掌却在她小手刚碰到被子一角的时候,轻轻把她握上。
“想让我怎么疼你”他低头,滚烫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落下。
忍了一整晚了,原来这样不叫疼她,那怎么样才算是疼
眼睛里头那些让她熟悉的颜色不断在加深,在蔓延,冲动的气息已经让她完全无法忽略。
“先生”她眨了眨眼,如同小鹿一般清纯透彻的眼眸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刚才是因为委屈,因为心酸,现在,却是因为有几分不安。
累,无与伦比的累,已经累得她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要是他还想明天她真的能从床上下来吗明天,是学校开学的日子。
“真想好好疼你。”看着她眼底的不安,他在凝眸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浅浅勾了勾唇,腰往下压了几分。
“嗯”那一声止不住的轻吟,差点将他仅存的那点理智给扑灭掉。
名可红着脸,小手落在自己薄唇上,不知道刚才怎么的就发出声音了,不就是不就是他故意顶了自己一下么他身上还穿着衣服呢,她叫什么叫
好丢人
“小妖精。”北冥夜低低骂了一句,终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直身躯,长长的指勾起一点药膏,继续在她身上揉了起来:“明天还想上学的话,就别再勾引我。”
“我没有”她咬着唇,不敢哼声了。
真的没有,刚才那声音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居然都那么那么可怕,抵着她那份力量,哪怕隔了一层布料还是让她畏惧。
男人的强悍有时候能让女人疯狂,但,要是强悍过了头,会让女人恐慌的。
不过,现在的北冥大总裁真的很温柔,虽然眼底有欲念,指上的温度也很高很高,但,他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很正儿八经,只除了偶尔会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揉上几把
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夜很深,八月的最后一个夜晚,对于某些人来说,冷得如同身处在冰窖一样。
她窝在床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冷,冷得整个人不断在发抖。
名敬华和宋芙曾经不下十次来敲门,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将房门锁上,一句话不说,也不出去吃点东西。
从下午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后来父母两个没辙,只能放任。
一直就是放任的不是吗这个家里,受重视的永远只有那个野种,就连在外头,也一直有人帮着她来欺负自己。
名珊依然抱着自己的双腿,眼泪偶尔会滑落几滴,更多的时候,她只是闭上眼,脑袋瓜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也或许,想了很多很多。
有些片段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闪过,好多人,那些男人,一个个彪悍得叫人畏惧,没有一点温柔,更没有一点尊重,不管是谁,只要进来的人,都可以。
都可以让他们那双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乱碰,都可以随随便便享用她。
贞洁对她来说从来就不算一回事,但,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不是只有发泄,把她当工具一样,甚至,带着惩罚的恶意,让她浑身上下没有半处完好的地方。
她甚至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