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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如王伯一般做个家长。”他一面想着一面领着陆靖元请回来的那班工匠入了客厅,端茶递水。
室内苏杨儿听见这番谈话,气不打一处来,暗恼:“老王不在家,这些人连自己姓甚么都不知道了,甚么陆大、陆二,叫也该叫苏大、苏二才对。”
她正兀自气恼陆靖元雀占鸠巢,竟真把自己当成了苏家男主人,还给苏府下人安排起名字来,当真是厚颜无耻之极,就连小玲都在想:“亏我以前还把这个姓陆的当作好人,他这样欺侮小娘子,还让别人喊他老爷,真不要脸。”
小玲虽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也明白未婚遭人夺节,是怎样可耻、可恨,她护主心切,一时心下对陆靖元的厌恶竟不下于苏杨儿。二女正想着,忽闻门外沉声脚步,似是陆靖元来了,小玲连忙放下槅木,搀着苏杨儿紧盯着房门,不多时房门果然晃动。
陆靖元一推之下,见闺房反锁,不由皱了眉头道:“杨儿,工匠我给你请来了。”
二女在屋中默不作声,小玲察觉到苏杨儿一听到陆靖元的声音,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发颤,好似害怕之极,更加心疼起她来,小声道:“小娘子,你别怕,他进不来。”
苏杨儿虽然知道小玲根本起不到甚么作用,但见这小丫头这样保护自己,一时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无助,寻思:“陆靖元这个禽兽甚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不答他,他自必又要耍狠使疯,他昨夜那样粗暴的打我、骂我,和他讲上一句话都是恶心。”
昨夜陆靖元对她张口“小**”、闭口“小淫猫”,好似把她当成了天底下最贱的妓女,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满嘴骚话,这些称呼令苏杨儿回忆起来,便感觉浑身不自在,几欲作呕。
谁知不待苏杨儿想出对策来,忽闻“啪”的一声,便见门框晃动,门上槅木应声掉落,随即便见陆靖元面含怒气走进,苏杨儿顿时身子绷紧与小玲紧密站在一起。
她绝没料到陆靖元竟然还有这样一手,只听他径直指着小玲,道:“小玲,你先出去罢,老爷有话和娘子说。”玲见他竟敢强闯,虽也有些害怕,但还是气鼓鼓的壮着胆子道:“姓……姓陆的,你是谁家老爷,这里是我们家,你……你不要欺侮我家小娘子。”
陆靖元闻言冷笑一声,道:“你叫我甚么?”
见他三两步间面带凶光,苏杨儿慌忙松开了小玲的手,道:“小玲,你先出去罢。”
小玲急道:“小娘子……”
陆靖元住了脚步,冷声道:“你娘子发话了,还不快走。”小玲见苏杨儿默不作声,心中又气又急,她知道自己这一走,陆靖元必然又要欺侮苏杨儿,可她虽护主心切,却又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极不甘心的依言离去。
陆靖元这才发现苏杨儿换回了女装,淡紫色的裙裳,小手规规矩矩的交缠在身前,看起来柔柔弱弱,不由心中一动,又见她唇无血色,丰满胸脯不安起伏,忍不住便想将她拥入怀中,再好好疼爱一番。
当下他一面上前,一面柔声道:“杨儿,工匠我给你找回来啦。”
可谁知他往前走一步,苏杨儿便往后退一步,直至退到床边,退无可退时,她身子一软,坐到了床上,心想:“我打又打不过他,死又死不成,罢了……”
想到这里,她软鞋中的小脚丫弓作一团,低下头来,两只小手纠结在一起,想来个放空自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她这种“鸵鸟精神”自是起不到甚么效果。
陆靖元天生色胚,精力旺盛,与其父陆伯彦如出一辙,跟着坐到床上后。便将苏杨儿硬生生的抱到了腿上来,搂在怀里道:“好杨儿,乖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想修粮仓么,你想修多大的粮仓,那些工匠还在客厅里等着呢。”
一面说着,一面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游走起来,苏杨儿身上每寸肌肤,无不令他深感着迷,尤其是那一双月足,与两只丰满玉兔,他阅女无数,自然看出这两处地方也是苏杨儿最敏感的地方,是以昨夜才会拿它们狠狠出气。
这时他的手突然间竟然又伸向了苏杨儿衣领,在她耳畔吹气道:“杨儿,身子还疼么,昨夜是我太粗暴了,我现在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恶心、惊恐、愤怒、无助种种情绪汇成一股,当隐约觉得他的大手竟然又伸入了自己的兜端中,眼看便要触触到伤痕累累的肌肤时,她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冲口而出道:“我疼……求求你,别摸了好不好?”
苏杨儿这一声求饶带着绝望,她十分恶心,也十分愤怒,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种种情绪化到嘴边,吐出来的自然而然的又无比娇媚,可怜。
她的柔软丰满昨夜被陆靖元又啃又咬,还狠狠扇了两巴掌,也当真疼的不得了。
但她没指望陆靖元会停下来,可谁知陆靖元竟真的停了下来,还忙将手缩了回去。
陆靖元规规矩矩的只搂着她的腰肢,柔声道:“好,好,乖杨儿疼,官人不摸了。”
边说着,他拿过苏杨儿小手,满是怜爱的亲吻起来,道:“乖宝贝,官人最疼你了。”
“咦?”
苏杨儿见到自己娇呼求饶竟真的起到了效果,又见陆靖元如一只忠心的小狗般不停亲吻着她的手,虽然同样恶心,却忽然心中一动:“原来如此,他吃软不吃硬。”
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了对付陆靖元,阻止他更进一步,保住自己处子之身的方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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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迟来家书祈海涵(中)
苏杨儿以往只知反抗陆靖元,却屡屡适得其反,她越是反抗,陆靖元便越是对她用尽手段,甚至她以死相逼,也只吓得了他一时,如此相斗下去,落在下风吃亏的总是她,而此刻同他示弱,见他反而不再进迫,登时觉得无比新鲜。
她仿佛一下子悟到了对付陆靖元的方式,可一时又想不出具体对策来。
便在陆靖元捧着她的小手吻个不停时,门外忽然响起了阳宝的声音:“陆衙内,小娘子,你们在里面吗?”陆靖元闻音停了下来,松开了苏杨儿,白日宣淫终归不是甚么有面子的事情,当下正了正衣冠,一面开门一面沉声道:“你有甚么事吗?”
苏杨儿见他这幅伪君子的样子,心下更加厌恶。
陆靖元却以为是小玲同阳宝告状了,可谁知打开门后,却发现阳宝一手拿着一封书信,另一手提着一只囊鼓鼓的钱袋,道:“哦,我是来同你们说一声,我要出去寻小二,他大哥差人寄回家信和家用来了,我得给他送去。”
“岳飞?”苏杨儿闻言一惊,登时站了起来,问道:“阳宝,是岳飞寄的么?”
听到她的声音,阳宝走了进来,道:“是呀,小娘子,你也知道岳大哥的名字?”
苏杨儿忙道:“那他怎么把东西寄到咱家来了,岳二呢,他眼下不在么?”
阳宝“哦”的一声,道:“大抵是岳大哥还不知晓新家住处罢,小二今日出去置地去了,没来府上做工。”说罢,他又望着陆靖元道:“陆衙内,咱们请来那伙工匠师傅,可要等急了,你们还没商议好么,我可要走了。”
陆靖元皱眉道:“这是一班甚么狗东西,不识抬举。”
正想再骂,阳宝无奈道:“陆衙内,你还是快同小娘子商议罢,我去去就回。”
苏杨儿见他要走,急道:“阳宝,你等等,你把东西留下。”
阳宝征道:“小娘子,这是岳大哥寄给小二的,您想做甚么?”
苏杨儿自从知晓自己所认识的这个岳飞,是个真家伙后,便一直对这一家人耿耿于怀,唯恐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历史进程产生半点影响,自然十分迫切想知道岳飞的现状,倘若他不能走在正确的历史轨道上,那么苏杨儿实在不敢想象将来会发生甚么。
便道:“阳宝,今天家里这么忙,你先去招呼那些工匠,把东西先放我这里寄存,等小二哥回来了,再给他也不迟呀。”
此话一出,阳宝起初有些不情愿,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苏杨儿说得不无道理,何况苏杨儿家大业大,断不可能贪没岳飞寄回来的这点家用,便将书信钱袋一齐放到了桌上道:“那好罢,那你们俩快点商议,我先去稳住他们。”
苏杨儿上前便想将那封书信拆开,但注意到身旁陆靖元古怪的神色后,心中一凛,妙目流转,暗想:“这狗东西既然吃软不吃硬,那我且给他尝一尝甜头,他若想取我处子,我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