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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这番惊人的转变,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只听他又对阳宝吩咐道:“阳宝,小娘子想要在家中修粮仓,如是近日开工,我没有回来的话,你把账记好了,回来我要查的。”
说罢,他便拉着同样满脸震惊的苏千易登上马车离去,留阳宝、陆靖元二人立在院中面面相觑,他们眼下各自怀抱着各自生平最爱的女人,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半晌后,阳宝才咽了口唾沫,生怕吵醒苏杨儿、小玲二女,低声道:“陆…陆衙内,要不叫醒她们,先吃饭吧,她们在路上就吵着自己饿了。”
陆靖元漠然不答,心道:“看来老王见到那梅姑后,所受的刺激着实不小,莫非……莫非……他这是在劝我们及时行乐,勿要像他那样抱憾终身?”又想:“是了,否则他怎会将库房钥匙交给我,这分明就是请我做他家姑爷!”
便道:“饭就不用吃了,你带小玲回你屋去罢,不要辜负了老王一片苦心。”
说罢,他抱着苏杨儿大跨步朝西厢走去,阳宝不解跟上前去。
陆靖元住了脚步,皱眉低声道:“你跟着我做甚么,**一刻值千金,你懂么?”
阳宝十分尴尬道:“陆…陆衙内,这不妥罢,我看还是把她们叫醒罢。”
陆靖元生怕他坏事,冷声道:“你是傻子么,还是不能人事,这么好的机会,王伯这是在成全我们,难道你瞧不出来么?”
阳宝意似不信,道:“真的是这个样子么,我怎么觉得他在考验我们?”
“考验?”听到这话,陆靖元心中一凛,阳宝的话倒也不无道理,可就这样放任不管,来考验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便道:“考验甚么,我是你家姑爷,你是小玲的丈夫,便这样简单。”
陆靖元在中原所结交之人,非富即贵,无不是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他们这类男人玩弄女人从不会这样磨磨叽叽,往往是看中哪户人家的娘子,管她是千金名媛,还是寡妇人妻,只要得罪的起,便千方百计弄到床上,狠狠玩弄,玩腻便抛之脑后。
唯有苏杨儿,令所有人求之不得,自被她惊艳起,陆靖元满脑子便只有一个苏杨儿,但凡有人提起其中一个字来,他都会立时想到她,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便在眼前,他又岂能轻易错过,这一次是她家长隐晦授意,可和上次下九流手段大有不同。
是以他见阳宝还在犹疑,不耐道:“你是不是真的下面有问题,你若不能人事,那把小玲送我好了,我管教她欲仙欲死,你看如何?”
他自是有意激怒阳宝,果然阳宝听他说的下流,登时惊怒交集道:“谁说我不行了。”
又摇头道:“陆衙内,你甚么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陆靖元本就是故意气他,听他这么说,微笑道:“那好,我们各玩各的。”
说罢,他转身离去,阳宝犹豫了一阵儿,终是没有继续跟着他。
阳宝呆呆望着怀中的小玲,又瞧见陆靖元业已抱着苏杨儿走入房内,心想:“陆衙内与小娘子怎样,我管不着,我还是先把小玲送回屋里睡罢,看来我今晚要睡地铺了。”
阳宝平日虽然嘴上碎叨,但也只会说说,他与陆靖元大有不同。
陆靖元对苏杨儿是志在必得,却又求之不得,他这种目空一切的人一旦得到所想要的东西,会不会还保持眼下这样的热情,很难说。只因他生凭玩弄过的女人着实不少,尚未弱冠,在外却不知有多少莺莺燕燕围着他。
阳宝恰恰相反,他是已经得到,且格外珍惜,小玲虽只是个婢子,但在阳宝心目中敬若女神,他自岭南大山中走出,为学好一门手艺,漂泊这么多年,从未敢想有朝一日,能得小玲这样美貌的女子芳心。当下阳宝默不作声抱着小玲朝自己房中走去,一路心想:“王伯啊王伯,你这是怎么了?”
……
陆靖元入房,将苏杨儿轻轻竖放在床上,她睡的本就深沉,在他怀中时尚且香甜,这一着綉床美垫,更是舒适,只是耷拉在半空中的脚令其有些不安的砸了砸嘴。
此刻她依然身着男装,但横陈床上,长发披肩,不妨碍陆靖元欣赏她的凹凸有致。
他审视了片刻,小腹如焚,便将头顶玉冠挽下,轻放到桌上,陆靖元的刚毅俊美自不必说,苏杨儿也时常会深感嫉妒,纵然此刻散下头发,多了些阴柔,但也只是另一种风流。
陆靖元悄默无声一步步走上前去,他知道一会儿将她美人处子弄将起来,苏杨儿势必苏醒,不过那时也就为时已晚了,这一次他不再打算放过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放过她。
只可笑不久前他还连苏家大门都进不来,只能攀墙来见她,区区几日后,他屡屡得偿所愿,而今连老王竟然都站到了他这一边。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待顶到她花心深处,苏杨儿转醒时,要与她说什么快活话,来安慰这个小美人。
可正当他的手摸向腰间玉带时,忽听苏杨儿喃喃道:“小玲…你胸真软,给我捏捏,嘿嘿。”
陆靖元微微一怔,以为她是醒了,虽然说苏杨儿这会儿醒了,也不妨碍他行乐,可她必然叫嚷抵抗,反倒不美,大不如待他入身后醒来,到那时木已成舟,无可挽回,看她欲绝还迎,才是玩弄此等美人的最大乐趣。
他对玩弄女人自有一套一流心得,听了片刻,见她不出声了,方知只是呓语。其实苏杨儿平日是少有梦话的,只因这些日她在外所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此刻才会喃喃呓语。
陆靖元安心去解腰间玉带时,又听到苏杨儿呓声道:“陆靖元……”
陆靖元听她提起了自己,当即抬起头来,想听听她说些甚么。
谁知苏杨儿紧接着道:“王八蛋……”
陆靖元闻言目光一变,眸中欲火与怒火交织到一处,绝没料到苏杨儿在梦里都在这样骂他,一时冷哼道:“好极了,那今日我这个王八蛋,就让你给我怀个小王八蛋!”
………………………………
第100章 大难不死筑粮仓(下)
陆靖元搂着苏杨儿,又是欢喜,又是恼恨,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抹胸边缘,见到小片雪白乳肉,心神震荡之下,不禁俯首轻吻一阵,便觉阵阵女儿幽香自鼻间直抵脑海,上下其手,去褪她窄裤,打算就此夺她红丸之际,却发现她开裆裤间竟缠着一圈经带。
他顿时惊怔在原处,极不甘心的褪下她的窄裤,望着开裆裤间的经带暗道:“这小**竟在月事,唉,天不作美。”想着又俯首在抹胸端亲了一口,还觉得不解恨,当即不怀好意的望向了苏杨儿兜带,缓缓伸出手来……
苏杨儿梦中立于白茫茫的天地中,见不远处蹲坐着一名短发男人,这男人身着他所熟悉的体恤衫、牛仔裤,口中喃喃叫道:“又长出来了……又长出来了……太好了。”
苏杨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惶恐询问道:“苏阳,是你么?”那男人闻音身子颤了一下,猛地转过头来,苏杨儿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模糊的好似一个无面人!
突然间这男人站了起来,笔直向她冲了过来,喃喃叫道:“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苏杨儿“啊”的一声低呼,自噩梦中惊醒,只觉胸脯传来阵阵疼痛,耳闻“吧嗒,吧嗒”的动静,像是有人在贪婪吸允着甚么东西,跟着胸前又是一阵酥麻疼痛,身子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她眼睁一线,模糊见到自己肚兜被人褪到脖颈处,两只玉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一个男人正埋头其中,狠狠肆虐着。
“陆……陆靖元!”苏杨儿终于看清了身上的男人是谁,她骇然失色,小手对着他一阵乱捶乱打,陆靖元却不为所动,便如婴儿般在吸允玩弄着她最敏感的蓓蕾,口中发出如婴儿般“吧嗒,吧嗒”的哺乳声。
突然间陆靖元抬起头了头来,吐出了口中的柔软,左手剪住苏杨儿双腕,牢牢抵在床头,右手狠狠的在玉兔上扇了一下,顿时雪白的丰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苏杨儿吃痛,眼泪夺眶而出,尖叫道:“陆靖元!你放开我!”
陆靖元道:“小宝贝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说罢,又俯首含住了她的娇嫩蓓蕾。
苏杨儿平日里自己都不敢动一下的禁地,此刻却被陆靖元肆意玩弄着,他又含又允,柔软在他大手中不断变形,目光中满是迷恋外,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怒火,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苏杨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