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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铁杖提回。
殷高侯没料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心知自己上当了,眼看避无可避,只好斜身以肩头受了他这一杖,只觉得全身剧震,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向旁跌出数步,滚倒在地上。
高手过招,往往尔虞我诈,殷高侯原想激这僧人露出破绽,不料反被对方所诱,这么一来,纵使他武功远胜于这僧人,也只能落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那僧人一招得手,自不肯饶他,铁杖翻飞,朝地面砸去,杖尖所过之处,地皮翻飞,可见力道之强,倘若砸在人身上,粉身碎骨不在话下。
殷高侯连滚带翻,堪堪避过几招,却是险象环生,再无还手之机。
旁观众人见情势凶险,都是“啊哟”一声,叫了出来。
“高……不,殷前辈,接杖!”
苏千易急中生智,捡起地上一根铁杖,使足力气,丢了过去。
可他一介书生,力气实在有限,铁杖尚在半空,便被那僧人一杖格飞了出去。
苏千易见状慌忙又丢出一根,仍是被格飞出去,接连丢了四五根,一一落空。
他还想再丢,却发现地上已然空空如也,正觉焦头烂额,一瞥眼间看到篝火旁竞还摆有一柄长剑,剑鞘十分华丽,吞口上镶有两颗南珠,甚为显眼。
苏千易当即将其捡了起来,正要丢时,无盐突然惊呼道:“这是我师姐的剑。”
苏千易眼下哪还顾得了这许多,急声道:“借来用一用。”
无盐道:“不可,这剑是木……”
她一个“木”字还未说完,苏千易已然将剑丢了出去,喊道:“前辈,接剑!”
只见这剑被他一抛,飞的极高,与先前铁杖全然不同,好似毫无重量。
殷高侯一接到手,面上大喜,眼下他只需有一样兵刃在手,让那铁杖来势缓上一缓,
他便能趁机脱身,扳平战局。
当即翻身一剑刺出,不料只听喀喇一声响,手中长剑竞立刻断作两截。
殷高侯大吃一惊,定睛去瞧,才发现这剑竟然是把桃木剑,不由怒骂道:“臭小子,你想害死老子?”
苏千易面色大窘,那僧人哈哈大笑,他胜券在握,俨然已将殷高侯逼入绝地,
当下手中飞杖去势不减,劈面砸了下去,眼看殷高侯就要落个脑瓜迸裂的下场,那僧人却忽觉肋下一痛,跟着整只手臂都失了力气,他面色突变,不可置信低头一瞧,只见一柄华丽剑鞘不知何时刺到了腋下,登时叫他手中铁杖再也落不下分毫。
只听殷高侯讥笑道:“你妈巴羔子的,没想到剑鞘也能捅人罢。”
招随声至,殷高侯一跃而起,双腿连环,噗噗两声,都踢在他胸口。
那僧人口一张,鲜血狂喷,登时直飞了出去。
苏千易见那僧人往未明头顶落去,吓了一跳,慌忙扑她到地,滚到一旁。
那僧人重落在地,伤上加伤,肋骨不知断了几根,但却不慌乱,趁殷高侯还未扑到,大袖一挥,扬出一片黄色粉尘,霎时间弥漫开来。
众人一见,都是骇然色变,四散避开。
殷高侯急退了两步,解下上衣,呼的往前一扇,这衣物于他力道加持之下,好似一柄大蒲扇,登时令粉尘改向朝那僧人刮去。那僧人见状虽吃了一惊,但阻敌目的达到,当即起身拔腿便逃,几个纵跃,消失树林之中。
待黄烟散去,已然没了踪影,殷高侯也不去追他,就近抓起地上一人来,喝问道:“我家世子爷在哪儿?”
这人似乎还有一口气在,气若游丝道:“我……我说,我说,能活命吗?”
殷高侯拿住他脖子,虎口发力道:“快说。”
那人立时说道:“是,是,就在你背后那棵树下。”
殷高侯回首一瞧,火光阴影下果然有三口麻袋绑在树下,倒也隐蔽。
苏千易当先冲了过去,可树上绳子粗壮,他解了两下,未能解开,
殷高侯见状骂道:“废物小子,滚开。”丢下手中之人,上前双臂一展,绷断了绳子。
而自麻袋中露出头的,却是三名女子,其中一名是个黄衫女子,另外一名则是个身着男装的少女,正是仇华与小玲,最后一人却是个穿着与无盐相仿的道姑。
无盐见到此女,又惊又喜,一扑上前,摇晃着她,口呼师姐。
苏千易则急掐仇华二女仁中,他这一招却比摇晃灵验许多,二女吃痛,登时幽幽醒了。
小玲当先醒来,始一睁眼,便见到了苏千易,小脸上均是茫然道:“四叔?”
仇华睁眼之际,却看见了一地尸体,骇然失色道:“苏四,这是哪儿?”
殷高侯眉头一皱,回身再次抓起地上那人,问道:“怎么只有三个小妞?我家世子爷呢?”
那人苦声道:“我们只抓了这几人,还有那位师妹,她是佛门弟子,我等路上一直对她以礼相待,不信你可以问她。”说着,手一抬,指向了未明。
殷高侯回首瞪向未明,问道:“小尼姑,他说的是真的?”
未明颤声道:“是,是真的。”
听到这话,殷高侯目露凶光,冷笑道:“好,很好,看来你们是一伙的了。”
说罢,手一用力,掐死了地上之人,反手一拿,竞又抓住了未明细喉。
这两下变故突生,未明转眼间面色通红,苏千易大吃一惊,再也顾不得向小玲、仇华二女安抚解释,急忙喊道:“前辈,我知道陆兄下落!”
………………………………
第171章 来龙去脉再难晓
猛听得苏千易大叫,殷高侯急声问道:“他在哪儿?”
苏千易却喉头一哽,其实他话一出口,已然后悔,他连这些僧人来历都不知道,更何况陆靖元下落,但眼下情势容不得他多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陆兄与杨儿在一起。”
殷高侯微微一怔,问道:“你说的可是苏家丫头,那她人又在哪儿?”
苏千易见未明十分痛苦,忙道:“是,你先把这位小师傅放了,我再告诉你。”
“好,好。”殷高侯手一松,放开了未明,叫道:“快说她在哪儿?”
苏千易却不答他,忙将未明扶了起来,见她重重咳嗽,便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轻声问道:“小师傅,你没事罢?”未明脸上一红,声若细蚊道:“我……我没事,谢谢你,苏施主。”苏千易微微一笑,正想答话,却听殷高侯骂道:“臭小子,你想和这小尼姑亲亲我我到何时?”此话一出,未明与苏千易脸色皆变。
苏千易怒道:“前辈,未明小师傅是出家人,你怎么能凭空侮人清白,毁人修行?”
殷高侯听了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骂道:“清白你妈巴羔子清白,少给老子插科打诨,快说正事。”苏千易见他面上又露凶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我……”
他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叫他一时半刻继续编造,自也编不出来。
而殷高侯见他突然间吞吞吐吐,不由疑心大起,双眼一眯道:“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在哄老子开心?”苏千易心中一动,说道:“我昏去不知多久,才刚刚醒来,你总得让我想一想吧。”听到这话,殷高侯哭笑不得道:“好,好,你想,我由得你想,但此地不宜久留,万一那个逃走的秃驴带帮手回来寻仇,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你在路上慢慢想罢。”
说罢,拽着苏千易,转身便行。
众女见状皆是一惊,苏千易道:“我怎能丢下他们不管,要走也要带上她们一起走。”
殷高侯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她们自己有腿有脚,用得着你管。”
苏千易道:“那可不行,她们都是女流,岂能将她们丢在这荒郊野外,何况她们也都是陆兄的朋友,若有闪失,想必陆兄也不会高兴罢?”
听他提起陆靖元,殷高侯立时驻足,回头扫视众女,他目光如炬,众女无一敢与他对视,就连仇华这平日一等刁蛮、一等任性的骄横之人也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当看到无盐时,殷高侯心下大乐,暗道:“他妈的,这只丑母牛可是丑的厉害,丑的天下罕见,世子爷岂会有这样的朋友?多半是这臭小子自己的朋友,却硬要说成世子爷的朋友,不过这小子与那苏家丫头关系甚密,而世子爷又被那丫头迷得神魂颠倒,我若不答应他,到时候他与那丫头告状,那丫头再与世子爷告状,说我老殷不讲情面,那我老殷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如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