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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那些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烟消云散,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必死的理由。
这么一来,她就真的解脱了,再也不用忍受这不男不女的灵魂与乱世的煎熬。
见到她这份神情,陆靖元惊疑不定的望着她,欲要从她这份神情中分辨真伪来,可瞧了半晌,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她此刻的神情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既没有恨意、也没有爱意,只剩解脱似的坦然微笑。
这便如一盆冷水淋头浇下,即让他无奈,又让他十分愤怒。
陆靖元在盛怒中,一手捏过苏杨儿的小脸蛋,强迫她将小嘴张开,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将她胸前柔软无情碾为一团,羞肉自他指缝间挤出,在兜端外高高隆起,他似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苏杨儿的绝对占有。
可在他一连串粗暴的动作下,苏杨儿身子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再无反应。
见到她这幅凄美绝然的样子,陆靖元喘着粗气,恶狠狠道:“没用的,你这个小**,就是个欠干的婊子,以前我疼你爱你,你却把我当狗来待,眼下你再怎么同我装可怜,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今日我便让你怀上我陆靖元的骨肉,看你还敢一尸两命不成?”
“一尸两命?”
苏杨儿闻言,眼底含雾,缓缓睁开眼睛,极轻极柔道:“陆靖元,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欠干的婊子,今日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等你心满意足后,我若真有了你的骨肉,那我这个做娘的,也只能对不起他,让他陪我一起走啦。”
“你说什么?”
苏杨儿说这番话时,声音温柔之极,可落入陆靖元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苏杨儿凄然一笑,道:“我说,我今日就是一个任你玩弄的欠干婊子,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可你看的了我一时,看不了我一世,我若真有了你的骨肉,也只能让咱们的孩子,陪我一尸两命了。”
“贱人!”
但闻拍的一声,陆靖元忍无可忍,一个清脆耳光打在苏杨儿俏脸上,苏杨儿肤如凝脂,何其娇嫩,这一掌便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刺眼鲜明的大掌印,痛的苏杨儿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她到是并不十分伤心难过,只是疼罢了。
她泪眼朦胧,却依然梨涡浅露,道:“对啊,我就是个贱人,你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吧,快点来罢,用力打我,用力干我,让我死在你身下那是最好不过了……”
“你……你……”
苏杨儿精美的便如一只无可挑剔的瓷器,她满足了陆靖元对女人美貌的几乎所有要求。
陆靖元就像是失手打碎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双手止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苏杨儿的倔强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他想不明白究竟是甚么缘故,让她执拗至厮。
他抽出了在她肚兜中施虐的大手,松开了她的小脸,缓缓后退。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
见他后退,苏杨儿反倒有些失望,他若放弃施暴,那又给了她这个假女人苟且偷生的理由,于是她轻笑:“怎么,你不想要我了么?”
陆靖元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喉间一度失声,似乎也只能一走了之了。
“陆靖元,你今日不要我,你会后悔的!”
听到她的声音,陆靖元转身动作为之一滞,颤声道:“怎么?”
苏杨儿耸了耸鼻子,道:“你今日不要我,来日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你如果再敢来见我,我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
“呵,撞死?”
陆靖元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头也不回道:“我陆靖元活了一十八岁,莫非还需要你来教我甚么叫作后悔么?苏杨儿,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来寻你了,你我之间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从今而后,形同陌路。”言毕,大跨步离去,似是再无留恋。
“形同陌路”
苏杨儿登时怔在原处,来不及细思,便听闻院中传来阵阵惊呼,紧接着小玲匆匆跑入房内,惊呼道:“小娘子,您怎么……”
她话只说了一半,立即发现苏杨儿衣衫不整的坐在桌上,小玲忙上前,道:“小娘子……他是不是又欺侮您了,您怎么能把他放了呀?”
苏杨儿这才回了回神,问道:“他……他走了么?”
小玲着急道:“他走了,可您就这样把他放了,他要是再回来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苏杨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椅上,喃喃说道:“让他走罢,不碍的,他不会再回来了,谁也不会来了……”
………………………………
第119章 一向年光有限身(下)
院中“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响了一日,直至黄昏散去,陆靖元走后,苏杨儿一直静静侧卧在床上,她不时轻咬下唇,仿佛患得患失,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来,她心想原本她该高兴才对,陆靖元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了,可一想到“形同陌路”四字,又隐隐觉得自己好似一下子失去了甚么了不起的东西。
“他真的再也不会来找我了么,不会的,他那么喜欢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苏杨儿,你在胡思乱想甚么,你就那么下贱么,难道你那么喜欢给男人玩?”
一个女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当她受到隐秘折磨时,没有甚么东西能令她分心。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不知究竟哪个才是她内心中真实的想法,她的灵魂仿佛被一劈两半,苏阳形形色色的记忆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一个男人,绝不会容忍她去思念另一个男人,那令人感到恶心,尽管这可能并非是她想要的结局。
而苏杨儿的身体又真真切切的告诉她,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被男人疼爱的女人,在被男人爱抚时,会情不自禁去迎合他们的贱女人。那夜陆靖元如若进一步来享用她,并用他那娴熟的床技深入她,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摇晃着屁股,央求他狠狠占有自己。
“我应该高兴不是么?”
这番胡思乱想,足足持续到深夜,她始终没能窥探到自己的真实内心。
小玲一直担忧的陪伴着她,既不敢询问她,也不敢安慰她。她知道苏杨儿莫名其妙放走了陆靖元,总该是有理由的,看她的样子,这份理由,恐怕实难与外人道。
到了夜里,两个女人冰凉的身子依偎在一起,她们都冰冰凉凉的,谁也不能温暖谁。
苏杨儿忽想起陆靖元的结实火热来,这两天夜里,他总会将她强行抱在怀里,他是那样结实,仿佛自己这幅柔若无骨的身子,就是专门为他的结实坚硬所生,两者间似乎有着欲罢不能的极高契合度,在每一个冰凉的夜里惊人怀念。
她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对我没那么粗暴,不打我,不骂我,不强迫我做些甚么,那我让他亲一亲我,抱一抱我,把我当成宝贝玩物一样疼爱,也不算甚么对罢?”
不经意间苏杨儿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委曲求全的“玩物”地位上。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经生出,便令她感到一阵惊恐、恶心,她慌忙摇了摇脑袋,暗道:“我还是个男人么,我这么想他做甚么,我就这么想被男人玩弄?”
“他永远不再来见我,不是更好么?”
她努力想要忘却陆靖元对她所做的一切,忘掉那种在火热怀抱中相拥而眠的感觉。这不是她这个假女人该迷恋的东西,她不配享有一个女人该有的一切,苏阳的意志是那样狂躁不安,它会跳出来撕碎这一切。
如若她敢遵循身体的指使,沦为陆靖元胯下玩物,只为了换取他片刻的温柔与冰冷夜里转瞬即逝的温暖怀抱,那么苏阳势必会将她变成一个怪物,沉浸在崩溃边缘的怪物。
“她”苏杨儿,是苏阳的奴隶,也只能是苏阳的奴隶。
此时小玲已沉沉睡去,在她细密的呼吸声中,苏杨儿捂住嘴巴,轻轻呜咽了两声,她很痛苦,前所未有的痛苦,灵魂深处的两股巨大吸扯力俨然已将她搅的支离破碎。
无论她遵循哪一股力量,另一股都会毫不留情的来拉扯她。
这虚无飘渺本不存在的幻痛,悄然蔓延至她周身千万毛孔中,由内而外转化为实痛。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处战场,让她疼的小脚丫都弓成一团。
她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此时此刻,她多想有个人能给她带来安慰。
这么一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