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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个亲兵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皇甫嵩问道。
“西城墙射来一支密信”
“哦?哪来我看”
亲兵立即将手中的令箭拿了出来,这是一支普通的箭矢,在箭头边上绑了一块小布,皇甫嵩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张角已死”。
皇甫嵩顿时大喜,随后屏退了左右,将手中密信递给了曹操。
“情报可靠否?”曹操有些凝重道。
“绝对可靠”皇甫嵩十分肯定道。
“两军交战,本来就没有绝对可靠一说,老将军前翻我们因为张宝的情报已经两次损兵折将了”曹操的眼中阴晴不定,一向多疑的他,现在更是有些担忧。
皇甫嵩一听顿时哑然,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那该怎么办?”
“试探”
“如何试探法?”皇甫嵩问道。
“攻城”
“”
张成站立在城头,冷冷的看着曹军,手中的一杆长枪紧握,紧紧的盯着城下的官军。
就在刚刚,张梁已经任命他为南门主帅,而褚燕现在负责镇守东门,东门之前乃是张宝的属下控制,如此一来,即消除了隐患,又拉拢了褚燕,可谓是一举两得。
城下的官军还是和往常一样,开始布阵,而黄巾军此刻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似乎张角根本没有死一样。
对面两员大将纵马飞奔过来,绕着城头转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这两人真是曹操和皇甫嵩两人。
“孟德,这次若不是你,老夫恐怕又被张宝这个小人给耍了”皇甫嵩见黄巾一切如常,有些庆幸。
“是吗?”曹操似乎没有找到答案,随后又看了看城头的张成道:“那个就是张成?”
“不错”
“走,会一会他”曹操纵马来到城下,刚好一箭之地,在黄巾军的射程之外。
“城上的可是张成渠帅?”曹操问道。
张成看着那张普通的面孔,五短身材,大约已经猜到来人就是曹操了,顿时笑道:“来者想必就是骁骑校尉曹孟德吧?”
“正是曹某”曹操笑道。
“不知曹将军有何贵干?”张成笑道。
这曹操现在三十多岁,正值壮年,中气十足。
“听闻张角已死,特来劝说你早日归降朝廷,以免自误”
曹操此言一出,城头上不少黄巾士卒顿时面色一变,但是却没有人出声。
“曹将军说笑了,天公将军如今才年过不惑之年,身子健壮的很,你若是想要动摇我军士气,完全可以找个别的理由,何必选这个禁不起推敲的理由?”张成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有些紧张。
“哦?”曹操一听眉头一皱,随后道:“这么说,乃是曹某错了?不知能否让天公将军出来一见?”
城头不少黄巾士卒顿时开始交头接耳,的确张角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视察过城防了,让不少士族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天公将军身体有恙,不便相见,再说我们天公将军乃是黄天之主,除非是大汉的皇帝的来了,否则的话,谁有资格说见就见?”张成笑道。
城头的黄巾一听,不少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如此,曹某告辞了,来日战场之上见分晓”曹操似乎不愿多言,纵马而去。
张成盯着曹操的背影,拳头紧握,面对这个传说之中的奸雄,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曹操回去之后,皇甫嵩已经准备开始撤军。
“老将军为何撤军?”曹操奇怪道。
“张角未死,今天只是来试探,并未做好攻城准备,此刻不退军更待何时?”皇甫嵩有些奇怪道。
“张角已经死了”曹操冷冷道。
“何以见得?”皇甫嵩有些奇怪道。
“老将军没见吗?这张角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如今这黄巾穷途末路,他身为贼首,竟然不知所踪,难道老将军不觉得奇怪吗?还有刚刚我出言试探说张角已死的时候,不少黄巾士卒脸上竟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说明这些黄巾士卒心里想的和我们一样,如此看来,张角肯定死了”
皇甫嵩一听,觉得曹操说的很有道理,随后道:“那现在我们该如何?”
“只要张角已死,这帮黄巾贼寇就翻不起大浪,而且张角的死他们绝对隐瞒不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上一日再说”
“等上一日?”皇甫嵩面色难看道:“孟德,你可不要忘了,我军现在可只有两日的粮草了”
“哪怕是今晚就断粮,我也会等到今晚,更别说还有一日”曹操十分平静道。
皇甫嵩一听,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张成VS曹操
曹操一走,张成的心跳的更加快了,这可是曹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奸雄,一统中原,成就霸业的人,让张成不禁有些怀疑,曹操会不会上当。
“渠帅,人公将军有请”花羽来报。
“好,我这就过去”
张成来到张梁的府邸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张梁独自一人坐在大座上,看了张成一眼,随后道:“张渠帅请坐”
“张成只好就着边上最近的一张垫子坐了上去,随后道:“不知道将军这次找在下来有何贵干?”
“没事”张梁拿起边上的一个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道:“张渠帅跟我黄天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半年”
“半年时间?章渠帅今年还不到十六吧?却有如此学识,当真是不凡”张梁说道不凡两字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张成,似乎想从张成的脸上找到点什么来。
“唉”张成故意叹了口气,心道,就你还想探本大导演的底?要知道张成前世可不只是一个导演,还是一个国家一级演员。
“说来惭愧,在下其实和天公将军一样,之前不过是一个落地书生,后来父母为官吏所害,无奈之下,只好弃笔从戎,跟着天公将军起兵了,为的就是要推翻这的朝廷,造就我黄天的盛世,可叹天公将军早逝”
张成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泪如泉涌,哭的是无比伤心。
“可叹我张成自幼读圣贤之书,一心想报效朝廷,可是谁知这朝廷昏庸,奸佞当道,害我父母,让我深恶痛绝,后来见天公将军悉心讲道,施符水救人,天下百姓无不仰慕,那时我就决定,一定要跟着几位将军,推翻这可恶的朝廷,重现黄天的朗朗乾坤”
这下张梁傻眼了,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张成的来历,没想到竟然惹来他这么多话,见他哭成这个样子,张梁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对于眼下,他还是不怀疑的。
现在这大汉的天下,有几个平头百姓没有过受到过官军欺凌的?再张成现在在他的眼里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哭成这样,绝对不像是做作。
其实他哪里知道,张成身为演员,哭对于他来说不过手到擒来的事情,甚至张成让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就什么时候落下来,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听。
“张渠帅不必伤心,往事已矣,关键还是这当下”张梁安慰了张成一句,随后又问道:“我大哥西去之前,将拿太平要术交给你,不知你学的怎么样了?”
张成一听太平要术这四个字的时候,顿时心中一秉,随后道:“在下才疏学浅,又公务繁忙,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诸多深奥之处还不是很懂,还想向将军请教,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张梁饶有深意的看了张成一眼,有些发愣。
其实张角活着的时候,张梁就已经在张角的身边安排了人,但是据他安排的人说,并未见到张角将九节仗送人。
在张角死后,张梁还是有些不甘心,将掌管府库的人也找了过来盘问,最终还是一无所获,这让张梁很是奇怪。
所以现在张梁也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也许九节仗根本不在张成的手里也说不定。
“也罢,若是有空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教你太平要术”张梁答应下来,随后又道:“如今这官军可有动静?”
“将军放心,一切都在算计之中”张成淡淡道。
“好,如今我黄天的安危,就仰仗张渠帅了”张梁假惺惺道。
“将军放心,那在下就不打扰将军了”张成和张梁打了一个招呼,随后转身离开。
出了张梁的府邸的时候,张成才发现他的脊背已经冷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