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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得不见丝毫怒色,就像刚才之事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至于魏飞则引兵守护在左右。
次日,烈日当空,马纵横一觉睡醒,洗漱后,此下正在帐内啊啊的连打着哈欠,耳里却听着张辽、庞德在描述昨夜的情况。
而在马纵横面前,则是跪着两个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的贼子。
忽然,马纵横轻一摆手,示意张、庞两人不必再说了,本是游离的眼神猝地凝聚起来,望着那两个贼子,语不惊人悠悠地道:“
你们这些市井流氓也不看自己有多少斤两,打扮成黑山余孽的样子,是收了别人银两,来替那聂远复仇的吧!”
马纵横此言一出,那两个贼子顿时面色勃然大变。马纵横见了,便更是肯定,敲了敲案上,说道:“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个光头大汉听话,连咽了几个口水,牙齿打颤道:“大大大人,你你!”
“什么东西!给老子好好说话!”庞德见他吞吞吐吐很不舒服,便是一声大喝,果然吓得光头大汉立刻好了,急道:“大人你是怎么发现的?”
“哼,这还不简单!如今在东郡里的黑山贼部,只要是听到老子兄弟几个的名字,恐怕逃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来偷袭!?而且张牛角已然受诛,贼子如树倒猢狲散,大多被我擒住,其他逃脱的都逃往张燕处了。
再有,你们不但知道昨夜我和弟兄们在城内喝酒,而且又能早就做好埋伏,一看就知是有预谋,能够准备得如此搓搓有余的,恐怕幕后之人,就在城中,而且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而昨夜,唯独那聂远被我教训了一番,其他人就算看我不爽,倒也怯于我威,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有深仇大恨!”马纵横说罢,眼里精光一射,那两个贼子听了,心惊胆跳,早已满头大汗。那光头大汉也知瞒不过去,忙道:“大人神机妙算!小人贱命一条,还请大人饶了小人一命,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马纵横灿然一笑,眼神却是望向另外一人。那贼子倒也机灵,忙道:“大人!教小人等伏杀大人的就是桥瑁的妾侍戚氏!”
光头大汉一听,也不敢再有隐瞒,唯恐小命难保,急抢着说道:“是呐!那聂远乃戚氏的外甥,平日对聂远就是疼爱有加。昨夜大人把聂远从马上摔落,摔了个半身瘫痪,大夫说聂远下半辈子都要躺在床榻,戚氏听了大怒,便以五十两黄金收买了小人一干弟兄,要买几位大人的命!”
马纵横几人一听,皆是微微变色。马纵横也懒得杀两个不足为患的鼠辈,面色一寒,道:“够了,你俩都给老子滚出去吧!”
那两个贼子听了,自是大喜不已,忙是叩头拜谢,遂是逃似地急急退下。
“主公,昨夜桥太守一夜都在与我等喝酒,恐怕还不知聂友重伤至此,我听人说,桥瑁因膝下无子,对这聂远也是极为疼爱。若是得知,恐免会生间隙。”张辽凝声而道。
马纵横微微眯眼,听后,淡淡道:“桥元伟这头老狐狸精得很,如今东郡左右还需依仗我等兄弟,他自不敢来犯。不过眼下东郡已平,这半年来我等擒下了不少俘虏,兵力虽是剧增,但还需操练,方可应对日后的战事。我也无意在这濮阳逗留,倒是有些担心曼成会不会遭到连累,待会我便进城与桥元伟告辞,赤鬼儿你随我同去,顺道打探一下曼成的消息。文远你则命令军中诸将,收拾行装,待我回来后,便立即离开濮阳!”
马纵横话音一落,张辽、庞德纷纷震色领命。
另一边,却说桥瑁昨夜回到家中时,戚氏大哭大闹,说聂远被马纵横毒打成重伤,日后恐怕都要躺在床上做个废人。桥瑁听了,也是大怒不已,觉得马纵横出手毫不留情,根本不把他堂堂一个东郡太守放在眼里,正是心中怨恨时,忽然有人来报,说离去的马纵横一干人等,遭到伏杀,等城中兵士赶去时,马纵横的车架却已在其麾下拥护下离去了。桥瑁一听,顿时又惊又怒,几番审问之下,唯恐马纵横报复的戚氏,也松了口,承认是自己买凶杀人。桥瑁听是果然如此,深知马纵横脾性刚烈,当年权倾朝野的蹇硕,在宫中设鸿门宴杀他。
听说,当时马纵横威猛绝伦,足有余力可以逃命,但却非要杀蹇硕不可,因此与蹇硕的部下几番恶战,一夜间,以一己之力,竟杀了数百人,蹇硕最终倒也是反被他给杀了。
桥瑁也怕马纵横复仇,一夜思计不得,次日一早便急急找来他的族兄桥玄商议计策。
“糊涂,糊涂啊!元伟你平日就不该对这孽子和妇人如此放纵!聂友犯错在先,平日里就是气焰嚣张,欺压百姓,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反倒那马纵横如今名声正盛,你家中妇人却为了替这纨绔子弟复仇,买凶杀人!这事一旦传了出去,我桥家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桥玄听了,大怒不已,连是叹气后,凝色向桥瑁叱道。
桥瑁听了,脸色连变,急道:“我也知平日管教疏忽,但事已至此,族兄再是多说,也是无用!如今紧要的是,如何能让这马纵横息怒,然后又能乖乖闭上这嘴!”
桥玄闻言,神色一沉,若是他仍是昔年那个桥太尉,要处理这事,那就简单多了,毕竟那时的他有权有势,多有朝廷大臣拥护。马纵横再是胆大包天,起码也要给几分薄面,稍做安抚,便能息事宁人。但如今的他,剩下的不过只有声名,那戚氏毕竟是买凶杀人,事关自己性命,马纵横又岂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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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桥家的婚约
再者,可知当下马纵横近有两万多兵众,其中虽有大半都是俘虏,但若是马纵横不惜耗费兵力来攻打濮阳,濮阳恐怕也难守住。就算日后此事传出,倒也是他们桥家买凶杀人在先。
虽然马纵横才刚被刘岱接纳,也不一定敢强攻濮阳。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另外如今东郡安危左右还得依仗马纵横,桥家还真得罪不起!
桥瑁脑念电转,想罢不由又长叹了一口气。这时,忽有人来报说,说马纵横和麾下几个将士入城,正往郡衙赶去。桥瑁一听,不由面色一紧,惊异道:“这马纵横昨夜才遭伏杀,今日竟还敢只带数人入城,莫非还不知!?”
桥玄白眉一皱,举手道:“哎!此子勇略双全,就那妇人的诡计,哪里瞒得过他。”
这时,桥瑁忽然面色一寒,眼中猝是射出两道凶光,低声冷然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就趁此把他除了,以绝后患!?”
“愚昧!你没看那张辽、庞德等将,都有万夫莫敌之勇,却对他忠心耿耿,不到半年间,便能拥兵数万,从此可以看出此人治军有道,深受军zhong将士拥戴!且不说你能不能杀得了他,但若真把杀了,其麾下造反,大举来犯,濮阳必危矣!!”桥玄听了,怒声大骂,桥瑁脸色连变,不禁暗暗后悔当初就不该给马纵横这头猛虎翻身的机会,如今可谓是自讨苦吃!
“诶,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东郡毕竟是我桥家的根,这马纵横除了勇略兼备,更有胆有识,麾下猛将如云,乱世一起,必如龙的水,如虎从云!如今之计,为能安抚这头猛虎,也唯有联姻了。如此一来,将来也能保得我桥架昌盛!”早年辞官回乡,对朝廷已是心灰意冷的桥玄,如今却是以世族为重。为此,竟愿意牺牲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
桥玄很清楚,自己的两个女儿是整个桥家在这乱世得以延续昌盛的关键。再加上马纵横如今有渐有起势的势头,但毕竟他还背负着弑杀忠良的名头,而且还得罪了权倾朝野的董卓。若非逼不得已,他又岂会愿意急着把自家女儿与他联姻!
桥瑁一听,自是感激不已,忙起身向桥玄一拜:“族兄大义,瑁定谨记此恩情!”
话说,马纵横几人来到郡衙,却得知桥瑁不在,正欲转往到其家中时,忽有人来传话,说桥玄有请到他家中一叙。马纵横听了,便猜得这桥瑁应该已知道戚氏所为,怯于自己问罪,不敢接见,又请这桥玄来做说客。于是,马纵横那教那几个将士先去和打探李典消息的庞德会合,自己则跟着那人赶往桥玄的府宅。
少时,马纵横来到桥玄府中,桥玄的府宅也不算大,但却修葺典雅,古香古色,庭院里种满花花草草,院子里还有一处荷塘,颇为宁静。
马纵横倒也不着急,一路欣赏,走过走廊,来到大厅后,见桥玄早就等候,见了马纵横,也显得是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