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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纵横念头一转,便是快步走出,那在门外守候的禁卫和刚才领命的太监,却都是满脸惊骇之色,看着走出的马纵横。
却说等马纵横来到东宫时,已快到三更时候。一个赤魁的弟兄见马纵横面色怪异,满头大汗,忙问道:“将军你这是!?”
“无碍,还有多久到交接的时候?”马纵横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原来他吸入那欲情天香极深,此下浑身欲火焚烧,挣扎了这么久,就连神智都有些开始模糊了。
“还有半柱香的时间!”那赤魁弟兄连忙答道。
“那好,我们再巡逻一圈,便到前宫集合等候交接。”马纵横答应一声,迈步便走,如此状况自然也不敢去找刘雪玉。只不过当马纵横途径寒蝉宫时,见刘雪玉窗口依旧打开,可以从里面看见灯光,马纵横不由心头一紧,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还好,马纵横始终还是能保持那仅存的几分理智,快速巡逻完后,便往前宫赶去,另外胡车儿和魏飞也领队归来。两人见马纵横面色不好,都是吓了一跳,连忙问候。马纵横只说无碍。
少时,宛如等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来交接的将领终于来到,马纵横急是迎去,那将领见马纵横面色极差,又见胡车儿一脸凶相在旁,也不怠慢,说上几句后,便完成交接。马纵横立刻急急冲出宫外,往自家宅子飞奔过去。
却说,这夜月色正好。王莺一人正坐在房门外,一边看着月光洒落在院子的景色,一边等候马纵横归来。此时,庞德一众弟兄早已归来,睡得正熟。而文聘还有几个弟兄则负责守夜,今晚在城楼歇息。
忽然,本是安静的家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莺面色一喜,还未回过神来,却见马纵横急急地卸下了身上的铠甲,然后赶到水井旁,拿起木桶往头上就洒。冰凉的井水哗哗流下,马纵横终于神识清醒了几分,不过还是浑身发烫。
“臭流氓你这是怎么了!?”王莺急急赶来看望,却见浑身**的马纵横陡地转过身来,一双大眼尽是赤红之色,不由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马纵横一把搂住。马纵横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随即疯狂地亲着王莺的脖子,双手还开始在扯着王莺的衣裳。
“臭流氓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马纵横大失神智,宛若一头发狂的野兽,王莺却是心如刀割,可随着马纵横不断地侵犯着她,她也变得呼吸急促,并无挣扎,而是急急问道。
此时,两人的动静却是吵醒了庞德还有不少弟兄,众人细细一听,一边暗叹自家主子生猛,一边也极有默契地不作打扰。
或者是王莺的纵容,让马纵横变得胆子更大,忽然一把将王莺抱起,往房间里冲了进去。
“好烫~!好诡异的味道,臭流氓你这是中了迷香!?”被马纵横火烧一般强壮身体抱着的王莺,只觉自己也快要燃烧起来,虽然如今味道已经很是轻微,却也闻到了马纵横身上的欲情天香!
话音未落,王莺已被马纵横一把按在了床榻上,这时窗外一阵清风拂来。马纵横双手猛地一扯,顿时无限春光泄露,那若隐若现,完美绝伦的酮体,顿时令马纵横如同走火入魔,迅疾之间,只听一阵阵撕裂的声音陡起,瞬间马纵横便是全身**。
可如此疯狂的马纵横,王莺望着他却是满脸的柔色,双眸泛动着水波,低声吟道:“你若敢负我…我必杀之…”
轻柔充满爱意的声音,却是让马纵横恢复了一丝理智。马纵横眼中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这时,王莺竟然伸出她那双芊芊玉臂,搂住了马纵横的脖子。马纵横低吼一声,身体一扑。破瓜的刺痛,令王莺娇声一叫,却又发现周围门窗都没关上,忙轻张贝齿咬住了马纵横的肩膀。马纵横满身欲火,却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开始疯狂地策马奔腾,驰骋无疆!
这是疯狂的一夜,也是春色无边的一夜。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疯狂过后
不知不觉,已到了初秋时分。此下气候凉爽,微风阵阵,倒是个舒服的好天气。
马纵横昨夜做了一个疯狂的春梦,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爽!
可当他被闪动的剑光惊醒时,睁眼一望,好似正看到满脸娇怒之色的王莺,正提剑刺来。突兀,王莺猝然消失,眼前竟是把闪亮亮的宝剑!
“哇~~!!谋杀亲夫啦~~!!!”马纵横吓得忙是弹起,下意识地抽起被褥先掩住胯下的宝贝,然后定眼一看,却见插在床榻边上的宝剑下有一张纸张。马纵横这才长吁一口大气,暗暗呐道:“这疯女人大清早的几乎把老子吓得阳痿!!”
“咦,这是!”很快,马纵横眼神温柔起来,却是看到被褥上那一片红艳的血色,这才知道那疯狂的一夜,并非是梦。
“你若敢负我…我必杀之…”当时王莺的声音,此下如回绕在耳。马纵横叹了一声,遂是拨起了床榻边上的宝剑,把纸张取下一看,脸色一连变化。
却见纸上内云:爹爹急召,不得不归,你且放心,莺自会保重。待一切安定,莺自会向爹爹禀报你我之事。若得爹爹首肯,速回相会,勿念。
两位姐姐在前,莺在后,故愿共侍之。不过,郎君天生风流,若日后再敢沾花惹草,贪心不足,有负于两位姐姐与莺,莺必提剑问罪,盼郎君好自为之!
看罢,马纵横脸上不由多了几分失落之色,长吁了一口大气后,却是死性不改,呐呐而道:“说起来玉儿已经算是我的女人,应该不算是沾花惹草。到时候解释一番,莺儿应该也不至于正要谋杀亲夫吧…”
对于王莺的离开,马纵横不但是带着失落,而是还有几分愧疚。王莺性情刚烈,清冷高傲,如此不明不白地**于他,定是有违她的初衷。
同时,马纵横也不禁有些忧心,毕竟王莺身手再好,天刺所做之事,无一都是危险万分,这回离去后,却又不知要执行什么任务。但天大地大,马纵横一时间又能从何找起?
所以沉思了一阵后,马纵横还是选择相信王莺,只盼她早日归来。而且他已决定了,等下回再见到王莺时,定要给她一个名分,不再辜负她了。
马纵横思定,也不再为此烦愁下去,见时候已快到晌午时分,忙换了衣裳,穿好铠甲赶往东门。等马纵横来到东门,正好撞到巡逻的魏飞,魏飞忙赶来问道:“马将军,我听庞副将和胡副将说你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昨夜见你脸色不好,本还想待会前去看望,你怎带病赶来?莫非有紧急军情?”
马纵横闻言,面色一震,抖数精神道:“区区风寒不足挂齿。我歇息了一昼,觉得好了许多,便来城下看望。”
“马将军如此勤奋,末将实在惶恐万分!”魏飞一听,心中暗暗敬佩,忙向后面的兵众以此勉励。众人轰然回应,望向马纵横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炙热之色。
马纵横却是脸不红心不跳,装模作样地鼓励众人一番,然后便往城上敌楼赶去。
此时,文聘正领部队在城下操练,庞德和胡车儿在城上负责巡逻。两人一见马纵横,都是一脸贼笑。胡车儿见左右无人,更低声取笑道:“我看主公昨夜怎这般急着回去,原来是与佳人有约!”
“好哇!你敢取笑我!”马纵横大怒,立刻眼露凶光,一把搂住胡车儿的脖子,憋得顿时满脸通红,透不过气来,忙是求饶。
而后来当胡车儿一众弟兄得知王莺离去,都知当中定有隐情,不过也不敢多问。
时间流逝,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关于那夜的事情,何皇后似乎并无像何进告发,也没找马纵横的晦气。马纵横倒也乐得如此,每日白昼就负责把守城门,操练兵众,夜里就巡逻宫中。当然,马纵横隔三差五的就会潜到寒蝉宫中与刘雪玉相会。不过为了避免麾下怀疑,马纵横每回都是快去快回,最长也不呆上超过半柱香的时间,颇为谨慎。而每夜回到家中,马纵横难免会想起那疯狂的一夜,对王莺的思念却也愈深。
就是如此,平淡无奇,波澜不惊地过了一月。忽然,整个洛阳却因一件事而引起了轩然大波。却是刘宏忽然要在城外举行秋猎,朝中大臣虽是多番劝阻,刘宏依旧不听。
当然在洛阳里不少才智之士,都明白到刘宏这是为了向天下人证明自己身体尚好,已安抚天下臣子之心,同时也想借此震慑那些心怀歹心的诸侯。
至于,大将军何进反倒认为这是肃清宦党的大好时机。毕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