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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了。
将嘴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刚刚女人在自己嘴中搅动时,竟塞给了他什么东西。
看到吐出来的那纸条,程晨一阵恶心。不过,随即看着荒无人烟的墓地,此时,他得想办法通知张江他们。
手脚都被女子掰折了,痛感一阵阵袭来,程晨浑身都开始疼到冒冷汗了。
忍着剧痛,程晨狠狠的在石板上滚了一圈。非常幸运的,手机如程晨所想,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想伸手打开手机,可每次抬起手,便是一阵彻骨的疼痛。
“死女人,最好别人我碰到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越漂亮的女人越毒!”
紧咬牙关,程晨手颤抖的伸向了手机,等拨出去时,早已大汗淋漓。
“程晨,你又怎么了。”
“我出事了,来墓园接我。”
张江就知道,他就知道!程晨这见鬼的运气,幸好现在是白天,不然,真是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徒弟出事了,跟我去接他。”瞟了眼正在看电视的陈福,张江起身去卧室拿过车钥匙。
“走吧!”
出来还是见陈福在沙发坐着,一点都没动。陈福抬头看了眼张江:“不去!”说的干脆而又绝对。张江嘴角抽了抽,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福。
“不是说兄弟能两肋插刀吗,去吧!”竟然还对张江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我的枪呢,枪呢!
张江保证,等什么时候法律上注明杀人不犯法时,他一定要将陈福凌迟处死!
假期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幸福美好的时刻。可此刻的张江,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这是去参加拳击大赛了吗?”张江惊讶的看着瘫在地上的程晨。
“别看了,快帮忙!”仰视着张江,这种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卧槽,你怎么这么重!”架着程晨,张江没料到。程晨明明不胖,谁曾想这么重。
“你今年就是多灾年啊!”驾驶着车往医院赶去。
医院里,程晨晃了晃被包裹成团的手臂。刚刚赶来没多久的陈福,看着手成为粽子的程晨,笑的不能自已。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主要原因不在他啊,而是,程晨现在这样子真的很搞笑啊!
“呵呵!很搞笑吗。”不爽的看着越笑越欢的陈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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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这糟心的体质
“你可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张新杰特别批准程晨养伤,直到伤养好。这就意味着,程晨可以好好休息了。
“你这一脸别人欠你八百万是怎么回事。”
得咧,搞半天似乎是自作多情了,别人呐不想休息。
程晨没多说什么,只是疲倦的靠在床头。看着张江:“原先的酒吧开了间超市。”
“这我知道,今天新开张。”因为一直关注这儿,所以开张时便有人通知了自己。
“你可以查查那个老板。”
张江不解的看着程晨,这去查一个超市老板,有用吗?
“超市老板原先是杀害芙蕾那人的员工。今天我遇到,和他说凶手跑了一个重查。他的表情很不对,所以我觉得他有问题。”
张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你好好的养伤,我们查外面的,你查资料。”张江知道,若是让他什么都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我有预感,案件快要破了。”
“是啊,快要破了。”可终究没在规定时间内破除。虽然没有真的实行那个承诺,但终究是自己的能力不行啊。
“对了,赵朗他们这久在干嘛?”好久没看到他们,都快遗忘了。
无语的看着程晨,他确定不是故意的。他们几人都消失这么久了,现在才想起问。
“他们去查案了。”
难怪,程晨还想赵朗怎么不来和自己抬杠了,原来是有任务在身啊。
张江刚想问是不是想他了,余光便看见进来的几人。“说曹操曹操到。”
程晨看着赵朗,嘴角直抽抽。张江故意的吧,非得自己不提醒自己。看着程晨瞪着自己,张江真的是冤枉了,他是真的真的没料到赵朗会突然出现。
“哟,这是去打架了,不过似乎是被单方面群殴啊!”戳了戳程晨包着的白纱布,赵朗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突然的一句,听的众人都愣了起来。
“小心这个美人是个粉红骷髅。”
看着赵朗,程晨闭嘴不说了。张江怕气氛再次尴尬下去,只能顶替段雨当起了和事老。让其余的人出去了,拉着赵朗坐下:“你查到什么了?”
赵朗神秘的看着他们:“你们绝对猜不到。”
“不就是那个无脸新娘是蒲俞的冥婚新娘嘛!”脱口而出的话语惊住了赵朗。这个消息还是他们查了许久的,直到今天才查到,没想到程晨居然知道。
“你知道!”
张江也眉头紧皱的看着程晨,这个消息程晨一直未曾和自己说。可他为何藏着这个消息不说呢?
程晨也微微一愣,是真的。可是他哪儿会知道呢,他从未调查过这件事啊。墓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墓碑,程晨想看仔细了。
记忆是个巨大的库房,它存储着许多遗忘了的事情,只需一个时机,便能忆起。
程晨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不然,怎么总会出现许多自己不存在的记忆。程晨看着俩人茫然的摇摇头,他无法与他们解释。
“蒲俞被诬陷虐杀芙蕾而被枪决,杀害芙蕾的凶手在五年后被全部掏去心脏。凶手跑了一人,未知。”拿出随身的纸笔,张江开始列起了大纲。
“五年后,蒲俞在次出现于酒吧。芙蕾死去的父亲让程晨去酒吧找蒲俞,蒲俞却让程晨招来了他未婚妻的魂魄。”看似凌乱却环环相扣。
“芙蕾母亲当初做了假证”看向程晨,“当初我看到的影像是她母亲忙于拍照,而且那个男人递给了芙蕾一张纸条。”
芙蕾母亲为何撒谎,而且递给芙蕾的纸条上写了什么?芙蕾的父亲为何而死,跑了的那人究竟是谁?
所有重点都在最后一条,只要将逃跑那人抓住,便能串通一切线索。可是,难点也在这儿。他们并不知道跑了那人是谁,五年前的案件,查起来难免有些局限。
“我有一种预感。”
几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程晨,犹豫的开了口:“我觉得,李阳便是跑了的那人。”不知为何,程晨的这种感觉很深。深到连血液都叫嚣着,凶手,就是他。
“李阳?”
“就是我刚刚说的遇到的那个熟人。”看着张江,程晨解释道。可这也只是怀疑,因为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
这种单靠第六感跟本不能算什么,不止不能定罪,还可能打草惊蛇。
“我派人全天候的盯梢,如果真是他,总有漏出尾巴的一刻。”赵朗抢先说道。
“我也派人去!”张江也紧接说道。
明明是程晨找到的,凭什么让你们占功劳。瞪着赵朗,张江咬咬牙。
“程晨,那鬼的味道如何?”一直沉默的陈福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将程晨的衣领掀开,一个暧昧的红印子出现在程晨喉结处。“你,你干嘛!”程晨急忙打开陈福的手,将衣领拉上。
“状况激烈啊!”
“看来这是被硬上了啊!难怪说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我们怎么就没这艳遇呢。”
张江几人越说越兴奋,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这是被谁上了?无脸女?旗袍女?还是……艳儿?”
程晨给了张江一个爆栗,他这脑袋瓜里怎么个陈福一样,思想这般龌龊!
“我是被她咬的,她说要吃了我。”
“哦~‘吃’了你啊!”吃字加重了音调。说着这种话,张江的眼光却看向了程晨的裤裆。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说:“怎样,好吃吗?”
“滚吧你!”一脚踢开张江,程晨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人会无限脑补一件事,所以,只能给它慢慢平息,或者是,找令一件事压过去。
“这是你们的东西吗?”护士拿着一桶保温盒,问着几人:“在你们门外摆着,是你们谁落在这儿的吗?”
“遭了!”张江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接过了护士手中的保温盒:“谢谢啊。”
护士走出去,带上了门。几人看着张江,不明白他说什么。张江小心翼翼的看着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