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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看着眼前熟悉的容貌，李丽脸瞬间白了一截。
“哎哟，混得不错嘛，怎么，不认识我了”男人轻挑的用手指勾起李丽那廉价的地摊皮包，满脸不削。
“你来干什么”
男子长的虎背熊腰的，留着一个光头，浑身赘肉。一脸猥琐的看着穿着暴露的李丽。
“怎么，几年不见，不认识哥了”
李青倒腾着李丽的小挎包，稀里哗啦的将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钥匙，化妆品，纸巾…洒落了满地。
“怎么没钱”
李青瞬间拉下了脸，自己花那么多钱从老家跑到z城，为的就是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这里搞到点钱。自己借的高利贷已经翻滚了好多利息，如果在不还，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我没钱”
周围投来了许多异样眼光，李丽板着一张脸，紧咬着嘴唇，忍着即将落下的泪水。
“没钱！”声音提高了一个度，那不是说自己白来吗？
“限你三个月，三个月若拿不出来五十万我弄死你”狰狞的看着女人，威胁道着说道。
“凭什么，当初你们抛弃了我，凭什么还让我替你还高利贷，既然知道自己是穷光蛋还不上，那就别装”多年来的委屈一次性爆发，自己忍耐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不知足，如同那饕餮般，是个无底洞。
“怎么，你还有理了，你很有钱吗？哦，忘了，你是很有钱，被人买下的****，你说对吧，婊！子！”男人疯了般撕扯着李丽，说出的话语却一点点剥离着李丽的尊严。
李丽是真的穷怕了，所以当那个老男人提出五万买下自己时，自己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可是，这事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明明做的很隐秘的，也没告诉任何人。
“记好了，三个月后，五十万”凶恶的踢了下倒在地上的女人，凶狠的瞪了瞪周围的众人，随后便离去了。李丽颤抖着站了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离开了。
这一切，众人都只是冷漠的围观，没人出来阻止，也没帮忙报警。李丽早已明白，这个世界，没人会选择帮助自己……
众人沉默着听完，其实也对，这世上，谁会无条件的帮助别人呢。警察出于职业所需，所以必须帮助人民。可是，别人那都是利益所需。
“那后来呢？”
程晨打破沉默，自己进入的幻像中，李丽是被人砍死的，而且，那个男人是谁？而且，为什么死去的婴儿会‘活’过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一个引人深入的谜团。
“后来就不知道了，那女人从那天以后，就没怎么出现了，好像在躲着谁似的，偶尔出现时，也是见她浑身伤痕累累”老太太一脸同情的回忆着当初她见到的情景。
“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吗？”经常失踪，会不会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而早已策划好的。难道这不是件意外事故，而是密谋已久的。
“哎哟，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凶手”老太太紧张的看着众人。
“那你知道她表哥在哪儿吗？”
只要找到她表哥，如果是自己幻境中所看到的那样，那么她表哥的嫌疑就很大了。自己也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一定就是幻境中的男人，可是也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而且，买下李丽的那个男人是谁，会不会是他？
“他表哥是在前两个月时走的，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也没说他要去哪儿，回不回来”
“老太太谢谢啊”
线索又在这里断了，这突然出现的表哥，还有买了李丽的那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开始错综复杂起来。还有那些死婴，突然‘活’过来的婴儿。
“啊~”懊恼的看着沉思中的程晨，张江觉得自己快要奔溃了。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抛尸案，可怎么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只要找到她表哥和买她的那个男人，一切都好办了”程晨说了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
“这个我也知道，可难办就难办在这儿了，全世界多少人，就光中国都十几亿人，婴儿小孩除外，女人除外，那也才排除了三分之一啊。而且，谁知道买她的究竟是男是女啊，我们连他两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啊”张江把问题说了出来，这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啊。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放任他们逍遥法外。这几天的忙碌全作废了吗？
“不然……”张江欲言又止的看着程晨。
“你…加入我们吧”
世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微风温柔的吹拂着众人的脸庞，也吹动着众人的内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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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离魂
“你…说什么？”程晨不确定的询问了一遍。
“加入我们”语气更加肯定。
肖洁是走后门来的，根本就没想过认真辅助自己。正好程晨没有工作，而且他绝对不止这么简单，一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与其找一个花瓶，还不如去找一个虽然专业不对口，但却肯认真破案有真才实干之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程晨看着眼神坚定的张江，外表看似淡定，实则内心早已混乱。这个莫名的案件已经令张江快要奔溃了，同时也激起了张江作为一个破案刑警的激情。
“你知道！”一口咬定，而且还是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
“小子，他是我徒弟，我这个当师傅的第一个不同意”义愤填膺的看着张江。想挖走自己的徒弟，门都没有，不，是连窗都没有！
其实陈福不是怕张江挖走程晨，毕竟就算挖走了程晨仍可以当自己的徒弟。只是……
咬牙切齿的看着低头沉思的程晨。他这是在考虑吗？自己让他做自己的徒弟他到现在都没答应。这张江才说了几次，今天才说的吧？他竟然就在那里开始动摇！
“好”其实这是程晨思虑已久的答案。自己工作也没了，收入也没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根本没有认识的人。而且现在是有家不能回，除了这条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出路来。
“欢迎加入”张江欣喜的看着程晨，这个新的成员。
张新杰一直未曾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家侄子在那里做出了这个决定。
程晨现在都有点反应不过来，莫名其妙的被换了眼，然后莫名其妙的被鬼追，在然后，莫名其妙的加入了刑警侦查组。好吧，不可否认，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经意的必然因果。
程晨平复了下心情，尴尬的挠了挠头。张江嘴角一抽，不知为何，总感觉程晨咋那么……傻。
张江有点恍惚的看着镜子里身着警服的自己，就在上一刻，自己还是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穷困小子，可现在，莫名奇妙的变成了刑警大队的一员。
“好小子，穿上还挺帅的”剃的利落的小平头，制服穿在身上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原本平淡的五官变得越来越耐看。
“怎么了？”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程晨，张江好奇的询问。现在只感觉程晨周边被一种名为悲伤的东西给环绕。
小哥哥是我见过最帅的，不，是第二帅。
记忆中，女孩笑容真诚的夸赞着自己。
“芙蕾…”似叹息似无奈。自己在这儿怨天尤人干嘛呢，什么时候像个娘们了。明明，明明就是自己……
“是不是病了”望着程晨一直呆楞的揪着自己的衣服。会生病吗？程晨盯着自己那早已没有心脏的胸腔。丢了心脏的自己仍旧一点事都没有，这样的自己还是正常的人类，还会生病……吗？
程晨点点头，“生病又怎样，病死不也没人知道”略带讽刺的声音中透出了些许悲凉。
张江仔细打量着程晨。男人刚毅帅气的脸庞上布满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摸了摸程晨的脸颊，张江眼眸幽深的看像了那禁闭木门……
“啊！”
“怎么了”紧拉住突然倒地的程晨，“眼睛，眼睛疼”紧紧的捂住眼睛，那种疼到脑子里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你的…眼睛它……”
整只右眼早已红的令人心惊，眼睛周围的皮肤早已布满了青筋。张江显然被惊吓到了，不过毕竟是刑警，没多久也恢复过来了。
“有，有东西”感受到越来越炽热，程晨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诶，小心！”路过的巡警拉住即将倒地的程晨，“同志，你怎么了”程晨抓挠着右眼，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疼痛感。
“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