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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建军和李玉两口子在炕头寻思了一晚上,还是没想好这笔钱该怎么处理。
李玉心疼女儿吴玲,给儿子打电话商量看看能不能分给你大姐一半。
吴帝给老妈吃了颗定心丸,“妈,那一百万你留着跟我爸花就是了,我再给我姐打一笔。”
李玉觉得怪难为情,按理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子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
可李玉心里就是放心不下女儿这块心头肉。
吴建军见媳妇这么挂念女儿,眉头一皱。这丫头一周往家跑趟,老实巴交的女婿可没少被她欺负。
“喂,大姐吗?我是你的好弟弟吴帝呀!”吴帝给老姐打去了电话。
刚把宝宝哄入睡的吴玲见是老弟的电话,很是高兴,可她便要调侃调侃,“吴什么?什么帝?我还有个弟弟?”
“唉呀,可能是我打错了,我的姐姐又丑又黑,心肠还坏,满脸雀斑!”吴帝差点笑出声。
“你这个小崽子,离开家门没几天竟敢说老姐的坏话,是不是又想吃鸡屎了。”
吴帝吃鸡屎是老吴家经久不衰的真实段子,吴玲小时候特别调皮,以至于认为弟弟是爸妈给自己生的玩具,家里的老母鸡拉了鸡屎,吴玲就会领着两岁不到的小吴帝到院子里“品尝”。
这种状况持续了俩月,直到某天李玉发觉自家老母鸡怎么不拉屎?隔天她亲眼见识了女儿给儿子喂鸡屎的一幕,差点气晕过去。
不幸的万幸,吴帝没有因为老姐的损招而变成智障儿童。
吴帝表示无奈,“我说老姐,你也是当妈的人了,就不能有点成熟女人的样子?别总提那伤心往事不成嘛,你也不怕我报复在淘淘身上。”
“你敢!”吴玲哼的一声把安心泡澡的薛定谔吓得汗毛耸立。
“哈哈,吴大小姐,你这一嗓子差点把我的猫吓成智障。”
吴玲拖长了声音,“哟,声音不错嘛,还养猫,高雅人士呀,什么时候也请我去享受享受。”
“得了老姐,你弟我还真是给你送温暖的银行卡发过来,我给你转50万先花着。”
吴帝正闭目躺在浴缸里等待老姐说不用呢,只听电话那头先是一片嘈杂,而后微信上传来一串数字,后面“建设银行”四个字。
果然是女豪杰,办事利落不拖泥带水。
姐夫李强,着急忙慌地接过电话,他能,争取到发言权很不容易,他们家时是一言堂,吴玲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吴帝啊,你在一个人在国外不容易,留着自己买套房子吧,不用惦记我们。”李强是个老实人。
紧接着电话那头是老姐的数落声,吴玲倒不是因为钱不钱的,她生气的是丈夫出息了,敢接话把儿了!
“老姐,说真事儿,现在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姐夫这么好的男人。”吴帝替姐夫打不平。
吴玲没好气地说:“当然找不到,大晚上的街上哪有人。”
一番斗嘴后,吴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跟在老姐屁股后面的无忧无虑地玩耍转眼间她已经当妈了。
吴玲刚才是开玩笑,她怎么会要弟弟的钱,可吴帝执意要给,吴玲没办法,说这笔钱先给你存着等哪天回国了再给你。
吴帝没辙,老姐的脾气他了解,说一不二,只能先这样了,灯牧场稳定下来了抽空回国看看。
到时候先给老姐两口子买套二居室,她们现在还租房子住,有了淘淘,一直住别人的房子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再扭头看看老薛,这家伙成了惊弓之鸟,一直趴在那盯着吴帝的下一步举动。
吴帝慈爱地把老薛抱在胸前,这家伙肉嘟嘟的像个肉团子,洗完澡身上的毛发很顺滑,它的精神头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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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澳洲好种牛”
() 第二天一早,吴帝和特克斯再次回到卡马拉交易市场,这次带了小猫薛定谔,这家伙整天呆在牧场肯定憋坏了,让它出来放放风,它长的很快,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圈。
特克斯坐在副驾驶,薛定谔就直愣愣地站在控台上面,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特克斯说道:“bss,你看它的眼神,好像在洞察整个宇宙的奥秘,薛定谔这个名字很形象。”
“搞不好这家伙就是老薛转世。”吴帝按了按喇叭,老薛立马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卡马拉交易市场每天都很繁忙,停下车闻到了熟悉的牛臊味,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老薛是第一次来,在地上连打五个滚要逃命,被军人出身的特克斯一把拎了回来,这家伙知道逃不掉了,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吴帝把今天命名为“澳洲好种牛”大奖赛,他的目的是带走这里最优秀最强壮的种牛,特克斯对这个名字点赞。
“嗨老兄,我们又见面了,昨天的合作很愉快,我喜欢你这个朋友,亚洲人从来都是爽快的。”阿尔忙的满头大汗,见到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这是?”他发现了老薛。
“一只呆猫。”吴帝淡淡地说,老薛确实挺呆,半蹲坐在地上瞪着眼睛张望四周,生无可恋。
“酷,你看到它耳朵上翘起的绒毛了吗,它是什么品种?”阿尔对老薛产生了兴趣。
吴帝耸了耸肩,指着老薛的屁股说:“大概是短尾猫之类,它的尾巴非常短,像个棒槌或者擀面杖。”
阿尔得知吴帝一行重返卡马拉的缘由后,把他们引领到交易市场内圈一块刷着黄油漆的牌子前,上面的字母残缺不全,连特克斯这个老澳洲也分辨不出。
“这是种牛栅栏,里面卖的全是种牛。”阿尔笑着介绍,他仍然带着宽沿大帽和一身牛仔装。
这里比外圈还要热闹,来来往往都是粗犷的牛仔,有的腰间甚至别着酒瓶,逛累了就停下来灌一口解解乏。
吴帝用识术扫了一眼,说:“老兄,你可别蒙我,那黄底白花的可是头母牛。”
阿尔惊愕,“这说明什么?”
特克斯双抱胸,笑着说:“bss,你该不会认为种牛就是公牛吧。”
“有什么问题吗?”吴帝反问。
阿尔惊哈哈大笑,“老兄,看来你确实是位牧场菜鸟,母牛也是可以作为种牛的。”
吴帝摸了摸脑门,“好吧,我以为只有那些喜欢趴到别人后背上的公牛才能被称为种牛。”
即便如此,吴帝要买的潜力种牛只会是公牛,拿母牛做种牛感觉怪怪的。
阿尔带着两人在栅栏前游览,见到动物,薛定谔来了活力,在栅栏前跳上跳下,给牛牛们展现自己不凡的运动能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出于什么目的。
等待出售的牛被圈在不同围栏里,四周走动着来自各地的牧场主,他们用老练的眼光打量着它们,想从外观和走路样子上看出些苗头。
阿尔边讲解边不时用的木棍拨弄下牛,让它们发挥些“牛性”,以在买家面前展现最有活力的一面。每当有买家报出价格或者看似在提问时,阿尔便会飞快地将身体倚上栏杆,尽可能近距离回应买家。
在卡马拉活畜交易市场,像阿尔这样的拍卖员不下十名,回应买家询问时,他们会一口气喊出一连串数字,“20,0,40”这些数字代表牛每公斤的售价。
“bss,从这些牛挑出最棒的那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我看来,它们没有什么区别,都很强壮。”特克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着急,澳洲好种牛的比赛才刚刚开始。”
吴帝对此同样一窍不通,他也看不出这些家伙的区别,好在有神农老爷子的传承。
所有参加“澳洲好种牛”的选们会先用走路、嚎叫甚至打架的方式展示自己,吴帝和特克斯加上薛定谔作为导师为它们转身。
两人一猫总共有九个名额,也就是先海选出九头牛组成九强赛,再一轮轮淘汰,直到剩下最后一头潜力之王签约南澳牧场,得到梦想导师吴帝的亲自培养,一步步走上最强王者之路。
特克斯对着牛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他无奈地对吴帝说:“bss,让我看女人还行,可这些牛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样子。”
薛定谔更是一脸懵逼,它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种牛们的梦想导师,爪子决定着它们的牛生。
“好吧,请说出你的梦想。”特克斯朝着一头黄斑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