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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帝现在踏入了澳洲另一个私人国家:米尔萨公国,总统就是眼前的这位约翰老人。
阅读了国家规章后,吴帝明白了他建国的初衷。
米尔萨公国对电子产品有着严格的控制,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只有两小时,而且不论在“国土”的任何位置都不允许使用互联。
这个政策苦了那些小孩子,没有络就与世隔绝,这很让人难受。
实际上吴帝的担心是多余的,老约翰对待子孙很温情,他会假装没看到子孙们使用互联,而不按照法规打他们的手心五下。
但是汽车一定是禁止的,因为老约翰的农场没有为任何汽车准备道路,全部是绿油油的草地。
唯一能在上次肆意横行的就是那几百头牛羊,人走路的话都要小心翼翼。
总之,这是一个国家,不被世界所认可的国家。
作为十几匹马的主人,老约翰唯一关注的赛事就是马赛。他从墨尔本杯上听说过音速猫的事迹,而且对此一直抱以怀疑。
“年轻人,音速猫原本是一匹不起眼的驽马,你给它换了一块大马鞍,接下来就夺得了冠军,这很难让人信服,我猜测你肯定还做了其它的改动。”
老约翰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住吴帝,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想要从中吸取些信息。
吴帝被盯的有些发毛,他心里很惊讶。因为换马鞍这件事,除了凯恩先生,帕特里夏和当时的骑手克劳德之外没告诉过第五个人。
虽说是小马鞍换成大马鞍,实际上这种改动很外形变化不大,为了让音速猫的脊椎活动空间更大,更多的是内部结构的变化,不是整天跟在音速猫身边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吴帝很纳闷,老约翰是怎么看出马鞍改动的。就连音速猫的主人凯恩先生都分不清两副马鞍的区别,更何况,当时通过电视屏幕观看比赛的他,而且约翰还看出了点别的门道。
“你当时用的这台电视机收看了墨尔本杯?”吴帝没有直接回答刚才的问题。
老约翰起身,走到那台不大点电视机前拍了拍,“我一直觉得它太大了,想换台小点的,可是弗兰克否决了我的提议。”
“弗兰克?”吴帝脱口而出。
“这可不是你的南澳牛仔,而是我的孙子小弗兰克。”老约翰慢条斯理的说。
先不管重不重名的问题,他能从一台不大的电视机看出换了马鞍,这是一件很令人震惊的事情。
要知道,电视转播要给足每匹马镜头,不可能只对着音速猫,即使最后音速猫上演神奇逆转的时候,摄像机也不过是跟踪了它三十秒,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将镜头拉远。
要想看清随马匹高速奔跑而且被帕特里夏压在屁股下的马鞍,第一要有足够好的视力,第二对马要有非常高深的了解,从四肢或者马匹背部肌肉的变动推测马鞍的大小变化。
“还有一个问题,之前我见过这匹马,大概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它还不叫音速猫,只是一匹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马。”
老约翰顿了顿,点上自己的大烟枪继续笑眯眯地说道:“那时候人们还会谈论它的祖先奔腾年代,只是现在人们已经淡忘了。”
“约翰先生,你刚才说的其它改动,指的是什么?”这是吴帝最关心的问题。
约翰笑了笑,“比赛之外的一些东西,我想你不会方便讲出来的。”
这让吴帝很震惊,这个老头果然像伯克利大叔说的那样,高深莫测。
凭借他的一双慧眼,肯定是名厉害的相马师,还在这荒漠里当个屁的总统啊。
为了让聊天轻松点,吴帝问了一些关于他们“过家家”的趣事。
“难道澳大利亚政府就没有任何作为吗?”吴帝问道。
老约翰的溜马时间到了,他从座位上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门,让大儿子约翰二世陪客。
小约翰不像他爹那么严肃,是个爱笑的中年人,这也是老约翰发愁的事情之一,因为将来他要把米尔萨公国传给这个不严肃的长子。
“当然!政府那群人没少过来找事,我已经警告过他们,这种行为是进入他国领土。”
“最后怎么解决的?”吴帝饶有兴趣地听他讲,像故事一样。
“最后?当然是英勇的米尔萨人击退了入侵者!”小约翰说些的时候充满了自信。
小弗兰克跑进卧室拿来了一本影集,名字叫做“英勇的米尔萨人”,是用来记录米尔萨公国战争史的。
吴帝从上面找到了他们击败澳洲军队的记录。
还真是打赢了,约翰一家人用面包棒驱赶走了ssr的军队。
战争损失是三根面包棒,有一根是总统夫人不小心把它掉进了泥潭。
起初澳洲政府以为这是群不法之徒,必须予以铲除,最后官员们发现这个叫约翰的可爱老头对社会造不成危害,就由着他们去了。
小约翰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不像是农场长大的人。
他给吴帝讲了很多平常的趣事,并且送给吴帝一套米尔萨公国建国一周年时出版的纪念钞票,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很漂亮,百元大钞上面印着整个农场的风貌,只不过花不出罢了。
过了一会吴帝想跟老约翰聊聊买母马的事情,毕竟大老远来了一次不能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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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这是匹公马
“来吧年轻人,我带你看看我的马,但是你要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让你带走他们中的一匹。”
老约翰说着拿起了猎枪,这位“国家元首”似乎特别喜欢手握武器的感觉。
吴帝摊了摊手,看来这次想带走母马的计划实施起来非常困难,惹急了这家伙完全可能给他来上一枪。
米尔萨公国总统的专用座驾是一辆电瓶观光车,比吴帝牧场的只能坐下两人。
天空再次飘起了雨点子,风雨中的老约翰就像一个倔强的老战士,他腰板挺的笔直,丝毫不在乎雨水打在肩膀上。
没一会,观光车来到了一座马房模样的建筑,它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全是大石块砌成,只在上面留有几扇窗户。
老约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打开了马房门,里面很昏暗,需要打开灯才能看清。
马房的门位于正南方向,这意味常年不会有阳光照射到这里,所以上面附着了一层苔藓,还有一股寒气。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里面传出一股很浓的马臊味。按理说,吴帝在牧场工作半年,对马的气味是有抵抗力,但他还是被顶了出来。
老约翰像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还回头瞪了吴帝一眼,有点责备吴帝的意思。
“年轻人,受不了马臊味可不是名合格的牧场主,我们常年与这些家伙相伴,就应该了解它们的习性以及气味。”约翰瞪着双目说道。
吴帝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可是他的马匹味道实在是太大了,在伯克利和本杰明大叔那里都没闻到过这么大的气味。
见到老约翰,里面的几匹马似乎有些兴奋,都在原地转悠而且喘着粗气。
里面透光性不太好,房顶扇小窗根本满足不了房间里对光线的要求,也不知道时间长了,这些马会不会变成吸血鬼马。
这里只有八匹马,吴帝从伯克利大叔哪里听说的,他可是有十几匹名贵纯血马的。
难道老约翰就让纯血马住这么差的条件?
透过星星点点的光线,吴帝似乎看到地上还有屎壳郎在玩马粪球,空气中传着一股霉味,别说纯血马了,就连普通的驽马也不能这么养啊!
老约翰不以为然,他走到一匹马前解开了拴在木桩上的缰绳。只见他趴在马耳朵旁低语了几句,那匹马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自己哒哒哒地往门外走。
吴帝闪到一旁,给这匹理性的马让路。老约翰眼睛里透着光芒,只是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渗人。
“那是一匹来自英国的纯血马,它体内有着八分之一鸠占鹊巢的热乎血液。”
“鸠占鹊巢”是今年国际赛马组织联盟公布的世界最佳赛马排名的第一名,它获得了美国育马者杯经典赛的冠军。
育马者杯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几个赛马赛事之一,总奖金为600万美元。跟墨尔本杯、迪拜世界杯等比赛共同组成了赛马界的一线赛事,类似于球界的美公开赛。
算起来,刚才从马房昂首阔步走出去的这匹沙青色纯血马算是“鸠占鹊巢”的家族同胞。
“我可以摸摸它吗?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家伙。”吴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