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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他们几个人一样的激动,若说刚才听到楚惠喊“李士聪”三个字是听错的话,那么此刻见她们对着戒指欣喜若狂,绝对不是巧合。
“是的是的,这枚戒指是你们姑姑的,这上面还有极细小的字儿,那是姐姐和姐夫的名字。”冬梅颤抖着双手举给他们看那戒指。
她虽然不识字,但是当年在上海丁伯豪给楚惠定制这对戒指时,有对她们说过,戒托上有一行非常非常小的刻字,刻着他们夫妻二人的名字。
李士聪一听,跑进屋里去了。
小健从冬梅手中拿过戒指,仔细地看起来。
“来,用放大镜看。”李士聪从屋里拿了放大镜出来。
小健接过放大镜,对着戒托认真看。
果然,戒托上一行非常清晰字映入眼帘:丁伯豪楚惠百年好合。
小健的眼泪顿时滚落了下来。
“姑姑您就是就是楚惠?”他走到楚惠面前,颤声问道。
“是,我就是,你你是”楚惠一手捂着胸口紧张地问。
“扑通”一声,小健跪在了楚惠面前,失声哭了起来。
“孩子,你这是”楚惠顿时懵了。
“哎呀,孩子,你快起来!”李士聪和冬梅惊呼起来。
“小健?小健你这是做什么呀?”媛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慌忙扑过去扶他。
可是,小健推开媛媛的手,流着泪对楚惠说:“你是楚惠妈妈,是父亲叫丁伯豪”
“什么?你你你是伯豪的儿子?”楚惠瞪大了眼睛。
她认出了那枚戒指是自己的,但是她并没有想过面前这个孩子会是丁伯豪的儿子,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顶多也就三十来岁。
“你是我大哥的儿子?”李士聪上前扶起小健大声问。
“是的,您是李副官”小健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姑姑、伯伯,你们到底怎么了?你们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媛媛在一旁跺着脚生气。
可是,这会儿没有谁有工夫搭理她小女儿家的撒娇。
“你是姐夫的孩子?那你你的母亲是台湾人?”冬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心目中那个只爱姐姐的男人,竟然去了台湾之后和另外一个女人成家了。
而姐姐却在大陆苦等了一生,直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这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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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改了名
“不,伯母,我的母亲是大陆人。”小健声音不大。
他不知道提到自己的母亲对楚惠会不会是个打击。
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听见自己的丈夫另娶了他人。
“大陆人?也是当年从大陆过去的?那你母亲叫什么?”冬梅又追问。
这个时候的楚惠已经是震惊得说不了一句话,冬梅心疼她,也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因此,此时她若不帮楚惠问明白,楚惠自己是问不了的。
“我也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我的妈妈,她叫青宁。”小健抬起头说。
“青宁?”
“青宁!”
“原来是她?”
楚惠、冬梅和李士聪分别脱口而出。
“是楚惠妈妈,还有伯伯伯母,你们都认识我妈妈?”这回轮到小健来惊讶。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当年青宁小姐住在王锦盛家里。”冬梅心里不痛快起来。
此时在她看来,丁伯豪就是个陈世美,他若是娶了个他们都不认识的女子还倒好些,没想到竟然娶了他们全都熟悉的女人。
这让他们内心该如何去接受这一事实?
“是的,伯母知道得不少。”小健附和着。
他看出这三个老人对父亲娶了母亲一事极不高兴,他想着要尽量讨得这几位老人开心些。
这样也算是他在替父母亲弥补这些老人吧?
“士聪,你快打电话叫袁晓峰来!还有瑞卿!”楚惠激动的对李士聪说。
瑞卿之前送菜过来,帮她打了电话到袁毅家,就回去了。
“好好,嫂子,你别激动,我这就去打电话,冬梅,你好好陪着嫂子!”李士聪匆忙走去自己卧室。
楚惠极力忍住眼泪,内心已经是波涛翻滚,但是她的脸上一片平静,让人看不出她此时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是高兴还是伤心。
“楚惠妈妈,我替我的母亲向您道歉,她这几十年来每次都对我说,她对不住您,她抢了您的幸福”
丁小健站到楚惠面前,低着头轻声说。
这话是他的母亲青宁经常对他说的,也特意交代好了他,一旦找到楚惠,一定要替她向楚惠请罪道歉。
刚开始他觉得母亲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卑微了?她又不是从楚惠妈妈手中抢的父亲。
而是一切已成定局,父亲再也回不去大陆的情况下,也算是明媒正娶了母亲。
那时候他不觉得母亲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那位不知何时才能找到的楚惠妈妈。
直到后来,父母亲在他去香港前的那一夜,对他说了许多往事,他才知道,并不是母亲对不起楚惠妈妈,而是他们丁家对不起她。
“孩子,别说了青宁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母亲,感谢她照顾了伯豪这么多年。”楚惠发自内心地说。
她毫无妒意、毫无任何怨恨,唯一有的就是感激。
曾经无数次她在内心为丁伯豪祈祷,她就希望他能把她忘了,踏踏实实在那边找个女人成家。
这样就有人照顾他了,她在这边儿也不用为他担心。
因此,此刻得知是青宁嫁给了他,楚惠内心反倒安心许多。
她了解青宁,那是个善良胆小的女子,人也很贤惠,丁伯豪娶她值了。
小健本来还有许多话要为自己的母亲说,听到楚惠这么一说,他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这时,媛媛站起来走到楚惠身边。
“姑姑,我终于听明白了,那个害您等了一辈子的男人,就是小健的父亲?”她小心地问着楚惠。
小健听了,站在一旁极尴尬。
但是媛媛问的是事实,他无从为自己的父亲辩解,按照母亲的交代,对楚惠除了请罪,别无其他。
当年父亲如果有心点儿,比如坚决阻拦楚惠返回老家,夫妻俩就不会天隔一方。
还有,如果在他们丁家的人动身前,丁伯豪肯到花家去一趟,亲戚间去告别也好,打个招呼也好,就会知道瑞卿的母亲被赶走一事。
这样,楚惠妈妈或许就能早些知道情况、早些做出决定,就不用临时从机场返回。
这些都是后来几十年里,父亲每次回忆起来就后悔的事儿。
当年,丁伯豪对花家的所做所为耿耿于怀,尤其是对李氏的行为不能谅解和释怀。
因此,在准备全家人跟他一同去台湾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去花家说一声,更不愿意去问一问花家的人有没有打算去台湾。
小健也就是在知道了当年所有的事之后,才开始理解父母亲为什么几十年来对楚惠念念不忘、对她愧疚不已。
父亲对楚惠妈妈的愧疚,自然也该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承担一些。
“嫂子,电话打过了,晓峰和瑞卿很快就会赶过来!”李士聪从他和冬梅的房里出来。
“袁晓峰?是不是也曾经是我父亲当年的副官?”小健激动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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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总听父亲提到他曾经的两名副官,一位就是李士聪,另一位就是袁晓峰。
“对,就是你的老丈人,媛媛的爸。”李士聪喜悦地说。
“什么?就就就是我的丈人?”小健惊呆了。
自己和袁家认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老丈人就是父亲的副官袁晓峰!
而且,他一直知道的是媛媛的爸爸不叫袁晓峰呀,若是他早知道老丈人叫袁晓峰,就不用等到今天才和他们大家相认了。
“对,我爸是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袁晓峰,可是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爸的小名儿,小时候我和哥哥们都只知道爸爸的大名。”媛媛解释着,她怕小健说她隐瞒了家庭情况。
“为什么大家都要改名呢?或许不改名我们早就找到了”小健既高兴又难过。
“因为咳,这事儿要是说给大哥听,大哥准能理解。小健呀,这么跟你说吧,我们都是国民党军人。”
“那个时期我们也对**不太了解,因此那会儿我们就都改了名儿”
李士聪此刻只作出了一个简单的解释。
“那瑞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