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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自己被推倒的事儿,多亏了小香的协助和配合,才会在那刚刚好的时候被老爷瞧见,否则自己平时就算是在老爷面前说尽了楚惠的坏话,老爷也无动于衷。
搞得不好老爷还反过来说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楚惠说你坏话,怎么尽听你说她坏话。
老爷的心思比海还深,宅子里的女人,包括结发之妻大太太,没有一个能看得懂老爷,她陈小兰可不想去触犯了老爷。
要不是小香配合着在胡同的另一头看准老爷过来,便学那一声猫叫,她也无法算得那么好从角落走过去故意喊楚惠打人。
但她算到只要她那么无中生有一喊,平时一脸高贵镇定的楚惠就会惊慌失措,她就好趁机赖到楚惠身去。
她知道只要自己朝楚惠身一倒,楚惠势必要伸手扶自己,或者挡自己,那样她就刚好可以趁机倒地。
结果没想到,真是出奇的顺利,还不等自己往楚惠身倒去,还只刚喊了一声,楚惠自己就伸出手来扶她,正巧就被老爷看见了。
这下完全不用自己多说任何话,也无论她楚惠作多么努力的解释,全都没有用,只要是被老爷自己认定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么大的事儿办得这么顺利,小香是功臣,这镯子她就忍痛给了。
只要自己把那些眼中钉一个个拔去,自己将来凭着孩子,在这宅子里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在乎一只镯子?
她见小香不敢,便拉起小香的手,说:“来,我给你的,你尽管收着,今后好处多着呢,只要你对我忠心,好好伺候,岂止一只镯子?”
小香忐忑不安地接过镯子,感觉拿在手的不是一只冰冷的银镯,而是滚烫烧红的铁,烫手。
但她不敢不收,拒绝了之后这位逼自己喊她二姨太的三姨太太,便会处处疑心自己,今后没有安生日子过。
“这就对了嘛,我困了,睡会儿,午饭好了再来喊我,你出去忙吧。”小兰见她收下,便连打了两个哈欠朝床躺去。
楚惠受了冤屈边哭边跑出侧门。
身后冬梅也追来了,跟在她旁边一个劲儿地劝说:“姨太太我对不住您,我人微言轻,我”
“冬梅,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种事儿迟早都难免会发生,我平时告诫你们避免遇她就是这个原由,怕你们吃亏。”楚惠这会儿倒冷静下来了。
她擦了擦眼角,说:“今后的事儿还多着呢,如今对我来说,这点事儿又算什么?”
“姨太太,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三少爷说的话了”冬梅伤感地说。
“王锦盛说我什么?”楚惠问道。
“三少爷说您说您在这个人家的日子不好过让我好生伺候您”冬梅看着楚惠说。
“嗨”楚惠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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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花家没有一个可交心的人,一次意外的外出,倒还有这些至今还挂念自己的朋友,想想也算是幸运的。
“姨太太,咱们现在去哪儿?”俩人已经站在街口,冬梅小心地问。
“走,咱们去丁家,丁长官一定久等了,昨日就说好了一大早就过去的,走吧走吧。”楚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儿,把刚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都翻过去了。
“那您的眼睛?”冬梅跟在她的左侧,边走边问。
“眼睛怎么了?红肿了?”楚惠问。
“是,大少爷要问起咱们该怎么说?”冬梅还是习惯称丁伯豪为大少爷。
“那那就说咱们在路走,风大,被沙子迷眼了。”楚惠想了想,想出这么个借口。
“那好吧”冬梅暗自想,这理由谁信呀?大少爷那么聪明的人才不会信呢。
到丁家的时候,丁伯豪和袁副官已经坐在厅里喝茶。
他目前还是暂住花家,还没有正式搬进来住,大概也是一早就过来了。
“真是对不起了,路耽搁了,让你们久等了吧?”楚惠一见到他们,连连道歉。
“不会不会,正好刚才我们团座和我说事儿呢,没有等久,这不,刚交代完,您坐,我得去办事儿了。”袁晓峰是个相当机灵的人,见楚惠进来赶紧腾地儿。
看着袁晓峰匆匆跑出门去,楚惠才坐了下来,冬梅也识趣地去准备画画工具去了。
“你哭过!”丁伯豪眼神犀利地盯着楚惠说。
他不是用疑问的口气,而是肯定地说你哭过,楚惠心里一怔,没有回答。
“我画画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一会儿”她借故把话题岔开,并告诉他一会儿自己在画画的时候请他不要在场。
“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事儿?”丁伯豪丝毫不理会她转移话题,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一直问下去的气势。
“没有,我和冬梅走着来的,很久没有这么出来走了,走走挺好的,路风大,被沙子迷眼了。”楚惠毫不犹豫地说。
她知道自己若是有一个地方吞吞吐吐,他都不会相信她说的理由。
“是么?这沙子还长眼睛了,也知道欺负漂亮女子,就没迷冬梅的眼。”丁伯豪知道她不肯说实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说。
“”楚惠知道骗不过他,但也懒理这种事儿,她不想让他知道了担心。
丁伯豪也就不再问了,他知道这个小女人若是不愿意说出来的,你问一百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知道怎么去弄清楚真相。
“先喝茶吧,走过来多辛苦呀。”他边递茶给她,眼睛边看她穿着的高跟皮鞋。
楚惠接过茶,身子又往边挪了挪,与他的位置又拉开了一些距离,冬梅不在厅里,她去庭院里摆放画布支画架去了。
“怎么?怕我?”丁伯豪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
“不不没”面对他,她总是说话结巴,难得有利索的时候。
“昨天我路过你买的那座小宅子前,里面好像住了不少人?”他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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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画好了
“是,住了一对母子,老太太是隆儿的外婆,小伙子是隆儿的娘舅。”
楚惠嘴在回答,心里却在想着他怎么会路过那儿?
那座宅子可是偏得很,不是特意拐进去,没有什么事儿是需要路过那里的。
丁伯豪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又问:“你收留了他们?”
“是”
楚惠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他会不会在心里嘲笑自己都没有能力养活自己,还收留别人?
且那宅子还是自己兑出去首饰买的,这是令她最难堪的事儿。
“你怎么了?”丁伯豪发现了她脸色尴尬起来。
“没没什么”
“那对母子品行如何?”丁伯豪又问。
“瞧着闺女都能被陷害成那样,定是老实人家了,几回接触下来,母子俩心地善良,人很勤快,那庭院里被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楚惠不明白他问这些做什么。
“哦,那隆儿的娘舅多大年纪?可成家了?”他又问。
“二十出头吧,还没有成家,穷人家娶媳妇儿不是那么容易。”楚惠以为丁伯豪仅仅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哦”他便没有说话。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楚惠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说:“那我去画画了。”
他盯着她,没有作声,她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出去。
“我这儿需要些看家护院儿的,想朝你借这母子两来,你可愿意?”她走到门口,他突然高声说。
她转过身来,不解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里,那边宅子有了林源母子俩在那儿照看打理,无论自己什么时候过去,宅子里都是整正齐齐让人耳目一新。
“那就老太太在你那儿,她儿子借过来我这儿”丁伯豪连忙避开她的目光。
“为什么?人家是母子,在一块儿可以互相有个照应。”楚惠心中不悦,但是嘴仍旧平静地问。
见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自己,楚惠心里突然有些情绪起来,但又不好怎么发作,转身朝冬梅支好的画架那边走去。
“因为他是男人!”楚惠走到庭院里,丁伯豪站在她身后的大厅门口高声说道。
“呃”她心里一愣,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红了起来,走得快更。
就这样,楚惠每天一早就来丁家作画,太阳落山才回花家。
大半个月后,终于画好了。
按照丁伯豪的安排,在她作好画的第三天,就是他宴请抚州城里大官小宦、各个乡绅庆贺他迁回丁家大宅的日子。
几个兵帮在楚惠的指挥下挂好了画,丁伯豪非常满意,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