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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以后姨太太在宅子里再受欺负,就没有谁会帮她了。少爷住在这儿时,好歹总能间接地帮帮姨太太。
“大太太,少爷要搬走的事儿,老爷知道吗?”刘妈在想,老爷此时已去了楚惠的院子,要是知道少爷要搬走的话,会不会和楚惠提起。
“老爷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事儿?他的心都在即将进门儿的狐狸精身去了!”李氏又气得开始咆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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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您消消气儿,您这样叫我怎能放心呀?”
刘妈想回姨太太那头去,但是李氏这个样子,忽喜忽怒的,她不放心出去,怕万一大太太一时想不开,出个什么事儿。
“刘妈,如今在这宅子里,表哥一走,就只有你是我的娘家人儿了,你可要帮着我呀。”李氏孩子般地抱着刘妈哭泣起来。
“大太太,多谢您这么看重我,还把我当娘家人儿,我我我不帮您帮谁呀?”刘妈的眼睛也红了。
大太太纵使有千万种错,那都是因为她是个害怕失去丈夫的女人,只是用错了方法维护自己的地位,骨子里也还是一个弱女子而已。
楚惠的院子里。
花士昌和楚惠坐在院中的石桌边,楚惠为他沏了一壶茶,已经喝了一半儿。
“小惠,你这回为咱花家办了件大好事儿,可怜的孩子,当初硬生生就被我赶出去了,我真是对不起他!”花士昌惭愧地低着头看着桌的茶杯。
“老爷,现在弥补也为时不晚,等孩子回来了,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以后对孩子好些就成了。”楚惠淡淡地说。
“这个是一定的,按你刚才说的,明天他娘出殡,那就后天去把孩子接回来,一刻也不能让孩子在那个人家里呆下去了。”花士昌激动地说。
孩子有娘在的时候,至少还有娘庇护着,如今娘都不在了,那个人家还会善待他吗?
“好,那就让管家到时候带人,我也去一起把孩子接回来,只是”楚惠迟疑起来。
她让周妈把老爷叫来,要说的重点就是没说出的事儿。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不管多大的困难我都会让人出面解决。”花士昌微笑着给她一丝鼓励。
“我们在回来的路遇到海商会的张会长和他家二太太,他们也是去接那孩子,他们早已付了订金,今天是打算去领人的。”楚惠盯着他的眼睛说。
“张会长他们也要领孩子?还已经付了订金?”花士昌惊讶地问。
“是,他们自己对管家说的,而且订金付得比咱们还早。”楚惠肯定地说:“但是被管家和刘妈把张会长夫妇给拦截回去了,我把他们给的订金还给了张二太太。”
“你怎知他们交的是多少订金?”花士昌听到张会长被他们拦截回来了,心里轻松了许多。
“猜的嘛,订金能有多少?我给他们的一定超过他们的订金,瞧那二太太看着钱袋儿喜笑颜开的样子就知道。”楚惠想到这个,笑了。
“哦,好,好,做得好。”他竖起大拇指夸她。
这要是在以前俩人恩爱之时,她一定会无比娇羞地小鸟依人一般倒进他的怀抱,但是此时没有,她见了也只是淡然一笑,仿佛和自己完全无关。
“那个先前我说的不让你出院子不作数,不作数是我错了你也知道我我就是”他无比愧疚地说着,但是突然打住了没说下去。
他本来是要说“我就是太喜欢自己的孩子了,才会为了让小兰怀着孩子时被动气,因此才护着小兰,实际是护着孩子”,但他想到“孩子”两字对楚惠是个伤害。
于是说到重要处就停了下来,没敢往下说。
楚惠自然是不懂得他在说什么,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又帮他倒了一杯茶。
“那些事儿老爷不要再说了”她不想听,她会出门去办孩子的事儿,也只是本着自己在花家也该为这个家做点儿什么事儿。
“好好,不说,不过小惠我有一件事儿想和你说,你听了别生气,咱们也许久没有谈谈心了,这事儿我还是先和你说,没和她们两个说。”
花士昌口中的“她们两个”,就是大太太李氏,和小妾小兰。
“虽然我我也的确是背着你找了其他女人,是我不对。但是你别恨她们,不是她们的错,是我的错,要恨就恨我吧。”花士昌满脸的愧疚。
楚惠心里一阵厌恶,她并没有兴趣想知道什么他的秘密,但她也不好说拒绝的话,只有闭着嘴任他继续说。
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光是呆呆地看着她,楚惠心里有些恼怒,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老爷是要告诉我,明天小兰要搬到隔壁的院子来住?”
“不不不是是,也是”花士昌被楚惠一反问,倒是把想要说的话生生给卡在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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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军官妹(为丁总守护加更)
“那么,老爷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请回吧。”
楚惠已经不愿意再和他聊下去了,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做的任何事完全没有人能够猜得到,城府之深令人恐惧。
她是个简单的人,在去南昌之前,她还是个只会依附他的女人,还觉得既然嫁了他,就得遵循从一而终的理念,不可对他有什么异心。
但是这个男人珍惜过她么?
拿着大把的钱娶了她,而她深深感恩,感恩他把她从寄人篱下、看尽脸色的生活中解救出来。
不,现在看来那是买,不是娶,娶,应该是娶进门来疼爱的,不是摆着高兴时当花瓶充门脸儿,不高兴时呵斥、冷淡甚至赶了出去。
前面寒着脸抱着小兰罚她今后不许出院门儿,此时又来院中对她说“咱们许久没有谈谈心了”,这种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甜枣是他一贯的做法。
原先她对他是带着敬畏之心的,敬他救了自己、给自己阔太太般的生活。
畏他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冷洌之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火教训人。
“小惠你你不愿意再和我说说话了?”花士昌错愕地问。
原来的楚惠可是天天撒娇缠着自己陪她说话呀,如今怎么就变得这么陌生了?
她的身,不仅没有了往日的胆怯和畏缩,反而多了几分傲气和冷漠,这是怎么了?她离开宅子被刘妈带出去养病也不过短短俩月,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
不行,改日得好好问问刘妈,楚惠出宅子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自从她们主仆二人回来之后,他由于信任楚惠都没有去深究她们不见了的那些日子到底在哪儿。
那两个月里,他派了几拨人去寻找都没有找到,正当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她又回来了。
可是这个重新回来了的楚惠变得让他倍感陌生,她不再是那含情含笑的眼神,而是来自骨子里的一种冷漠,每次看她的眼睛,就给人一种要退避三舍的感觉。
“我岂能不愿意?老爷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只是乏了。”楚惠声音有点儿轻,依旧冷。
“小兰搬到你隔壁的院子里,我知道对你给你添麻烦不少,只是我”花士昌停顿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等小兰搬过来后,有人会住进你原先的院儿里。”
楚惠又些惊讶,也有些听不懂:“老爷的意思是,由于有人要住进那个院子,因此才让小兰搬来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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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即便没有人要搬进那院子,我也准备好让小兰搬过来和你有个伴儿。”花士昌红着脸分辩。
“这些都是老爷的事儿,老爷自己安排就好,无需和别人说。”楚惠再次冷漠地表示。
这令本想和她说新纳妾之事的花士昌有些尴尬。
原本以为楚惠会问个仔细,比如是哪家姑娘?哪里人氏?几时进宅子来?等等,他好一个一个回答。
没想到楚惠一概不问,且显得毫不关心,仿佛要纳妾的这个人是别人家的男人,与她无关,这让花士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有着深深的挫败感,本以为自己是花家的大主宰,一年到头里里外外走南闯北跑买卖,全家人绫罗绸缎、吃香喝辣均是他挣下的,她们理当对自己敬畏有加才是。
可是这楚惠此刻便让他有着一种失落,被自己女人无视的失落。
他盯着她良久,还是说了出来:“不是我看的人家,是她的兄长过些天要调往九江临走把妹妹托付给我,说”
他迟疑地看了看楚惠,才又说:“他说,若是他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