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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宣义笑,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唇边,印下一吻:“好,我答应你不用暴力,我也担心在你面前用暴力让你怕了我,所以我不用暴力……”
殷纪生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他的拳头捏得青筋暴起,他们竟然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秀恩爱,他们把阿衍放在何处?
“狗男女!”殷纪生狠狠啐了一口。
三个字让陆宣义转了身,他嗤笑了声,那笑不但没有温度,在昏暗的灯光下还带着岑冷的阴冷之气:“你说什么?”
这笑带着不屑和挑衅!
“狗男女!”
殷纪生忍无可忍,他快步走向陆宣义,“咔嚓,咔嚓”的活动着手腕,看起来像是要大干一场。
陆宣义将季茗护在身后,不屑地扬眉。
殷纪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陆宣义挥下了拳头――
“小乖,闭眼。”陆宣义的眸光暗如黑夜般深不可测。
话音落,还没见陆宣义怎么出手的,他便已经轻松截下了殷纪生挥落下来的拳头,他哼了一声,下一秒,殷纪生的衣领就被他狠狠地揪住了。
殷纪生动手去挥开,陆宣义的另一只手快速地锁住了他的喉咙,单手将他整个人往上提,这一切都快如鬼魅般,且不费吹灰之力。
殷纪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呼吸越来越稀薄,这一连串的动作太速度了,当事人殷纪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双脚腾空,整个人被陆宣义提了起来。
陆宣义轻轻一笑,手上一使劲就以绝对的优势把殷纪生摁在了墙上――
背部狠狠地撞在墙上,殷纪生疼得皱眉,他凶狠地咒骂了声,挥手去揍陆宣义的腹部,被陆宣义截住拳头,反手一个擒拿狠戾地抵在了墙上。
陆宣义邪肆地勾唇,低低地笑了……
这一笑殷纪生看到了他深藏在眸子里的冷酷与冷珏。
“我答应过小乖,不用暴力的,那么暴力游戏到此为止,下面玩些好玩的……”
“别,calvin,你放手,别这样――”季茗大惊失色,怕惹出什么事来,慌忙上前拉住陆宣义的手臂,乞求道,“calvin,放手好不好,他是我朋友……”
“小乖,别过来,去边上看戏。”陆宣义凝了她一眼,随即从口袋中摸出一粒白色的药丸,“他的嘴巴太臭了,需要我替他消消毒。”
“calvin,这是什么,别――”
季茗阻止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那粒药被喂进殷纪生的嘴中。
陆宣义掐着殷纪生的嘴巴逼他咽了下去,他满意地笑了。
“咳――你给我喂了什么?”殷纪生暴怒,他像是一个被人踩了一脚的猫,弓着身子,用拳头乱挥陆宣义,陆宣义皆轻松地躲过了。
彼时,殷纪生的喉咙实在痒得不行,他不得不弯腰拼命地咳嗽,咳嗽声犀利而凄惨,整个面部因为剧烈的咳嗽而不断地涨红,涨红,不一会儿,殷纪生的脸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
季茗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头皮阵阵发麻,脚底也有冷意在上窜:“calvin,你喂他吃了什么?”
季茗看了一眼陆宣义,他全程都很放松,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说明他根本没怎么动怒,没动怒竟然也狠到了这般地步,那他真正动怒……
她想起了他的助理范楼升曾经警告过她的话,一旦你站在了他的利益相对面或是背叛了他,那就是你痛不欲生的开始……
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再次向季茗袭来,陆宣义带给她的这种强大感让她的心里刮起了狂风暴雨。
耳边是殷纪生弯着腰痛苦厉声咳嗽的声音,大有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的趋势……
季茗拼命地深呼吸,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身旁这个大魔王的可怕,对敌人毫不留情的可怕……
突然,有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季茗有些发凉的手,她浑身一颤,抬眸间撞进了一双深沉如斯的眸中,陆宣义的眸中带着点惯常的严寒与深不可测,季茗想甩开这双手的禁锢,但这双温暖大手的主人却是将她的手越握越紧……
季茗的耳边一阵嗡鸣。
“你给他吃了什么?”季茗又问了一遍。
季茗问得很急躁,这话里带着隐隐的责怪和担心。
陆宣义微微蹙眉,心里升起一丝不悦,他在为她出气,她还责怪他?
“不过是一种补药而已。”陆宣义忍下心中的不适,他无心解释这种药用途,牵着她往外走,“走,我们继续约会。”
“不,我不走,你先把解药给他。”季茗停滞了脚步,包厢里充斥着殷纪生的咳嗽声,她深深皱眉。
“请您把解药给他吧!”她诚挚地请求,“求您……”
陆宣义敛了笑意,凝视着她,一动不动。他是她男朋友,这女人居然用“请”、“您”和“求”这三个字,她对他就这么见外?
见他没有动作,季茗更是焦急了,喋喋不休的问题从嘴中迸出来:“calvin,这种药会对人体起什么作用,会不会对人体有伤害,还是说会……”
“死不了。”陆宣义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眸中含着隐隐的警告。
季茗知道这男人对她也有忍耐限度,她再多说一句,他可能就翻脸了。
但是季茗管不了这么多了。
“calvin,他是我朋友,我们以前关系很好,所以我不想他出事。”她漂亮的眉全部拧在一起了,脸上也全是担忧的神色,“看在我的面子上,求你把解药给他吧,我求你,你把解药给他,好不好……”
殷纪生压抑着即将破口而出的狂咳,对着季茗冷冷地吼道:“姓季的,你别对我假惺惺的……谁跟你以前关系很好,我不需要解药,我就算死也不需要你求来的东西,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陆宣义扫了殷纪生一眼,眸光重新回到季茗的脸上,平静地开口:“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留下来陪他?”
平淡的语气却让她心里一阵凉,她认清了,终于认清了,陆宣义本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
陆宣义极其护短,他将她划入了他的羽翼之下,所以他对她好。但是他不会对任何一个不是他阵营中的人有一丝的心软,无论别人怎么求饶都是没用的……他不是她的阿衍,凌衍会为她心软,会为她一次次改变初衷,但是他是无坚不摧的大魔王,他不会为她改变……
陆宣义见她不决定,转身就走,决绝且毫无留恋。
“我跟你走。”季茗无奈,只能跟了上去。
季茗离开的瞬间,看见了殷纪生咳得猩红的眸子,她当做自己瞎了,她看不见。
陆宣义走出了包厢,季茗快追出去时,听到了身后殷纪生剧烈咳嗽中的厉吼声:“季茗,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阿衍掏心掏肺地对你,你这样对得起阿衍吗?”
“季茗,明明都是你的错,阿衍那个傻男人居然还愿意既往不咎,苦苦等着你回家,甚至他还做好了跪着宠你的准备,你他妈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你这种女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季茗,我今天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存在,那么离凌衍知道还远吗?恭喜你,你的后宫很快要失火了!”
季茗脚步一顿,狂乱的眩晕感袭上心头,她掐着手心,一步一步走出了包厢。
……
夜色如泼墨,漆黑的天空没有任何的星星点点,清冷到荒凉。
酒吧的一处过道里,有月光洒进来,季茗踌躇地站在陆宣义的身后,她在心里叹气。
陆宣义在生气,她知道;他不想看到她,她也知道。
所以她不站他旁边,也不站他面前,而站在他身后。
她站在他身后眼巴巴地等着他气消,她的思绪有些不合时宜,她想起了她和凌衍交往时,凌衍若是生气,可比眼前这位爷好哄多了,她死皮赖脸的撒娇术对凌衍很管用,对他,貌似没用。
当然她也没用过。
陆宣义的身影融在暗夜的月光中,有些迷离。
季茗发现,他比起凌衍来更是偏执,也更爱生闷气,他阴晴不定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也许,他和谦野从小便是孤儿,没有亲生父母在身边也造就了他这般没有安全感的性子。
“大王啊……”季茗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她腿都站麻了,他似乎还是没有想原谅她的迹象,“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陆宣义转身了,黑眸沉沉地盯着她白皙的面庞:“我没让你走吗?”
季茗抿唇:“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