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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笔,忙整理了衣衫,急召了文武百官在大殿中迎接使者。那使者一一见礼毕,便将祈国君主的上表呈给了慕容兴。揭开开了,只见上面的字迹秀眉的同时却是笔力遒劲。看过了以后,他道:“使者远道而来,想来路途遥远,定是劳顿许久,不妨先歇息一下,再议其他。”
那使者听了,实际的情况也确实是如同慕容兴所说,便也不推辞,随着几个官员到专门接待他国来访的使者所用的驿馆中去了。
回到了御书房,慕容兴看着自己手中祈国的上表。观其字迹,觉得不像是其君主白意写的。凝视良久,慕容兴想,能代替本国郡主来同他国往来的,在祈国之中,怕也就是现在几乎要只手遮天的白意宣了吧。这书,怕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作为一个祈国实际的掌权者,他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特意要一个质子回国呢?难道真如传言,这人虽然聪慧,却懦弱不敢僭越?还有这圣旨,来得也太是时候了,让人不禁心中无法安宁,怕其后有什么阴谋诡计。
慕容兴不敢妄自下论断。拟了圣旨,交给李和盛去颁旨。一道是给白慕,另一道是给余蒙蒙。给余蒙蒙的那道圣旨上写着:尔虽贵为我朝郡主,但其出身乃是祈国,特命其同祈国皇子一同归国,以慰对故土思念之情
这些弯弯绕绕又文绉绉的话,直听得余蒙蒙头昏脑涨。边听边在心中吐槽:那个什么祈国,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哪里来的思乡之情?
等解了圣旨以后,便见宁泽回来了。看着余蒙蒙的眼睛里满是质问,只是对着阖府上下,不好当场发作问她,遂带着她回房中,这才问:“夫人,祈国来使请白慕皇子归国,为何你也在其中?”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干嘛还要问我?”余蒙蒙知道,以宁泽的聪明才智,猜不出来这里边儿自己搞了鬼,才是真的奇怪呢。于是边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宁泽听了,很受打击地退后了一步,望着余蒙蒙道:“我一直以为,夫人会把我,会把宁府放在心上的。”
“宁泽,你别这么说。”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中很是难过。她明白,宁泽对她极度的失望。不然,以宁泽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
“夫人现在身怀六甲,却要动身去祈国去,舟车劳动,如何能行呢?”宁泽突然上前了一步,抓着余蒙蒙的肩膀,轻轻地晃着她,眼里都是请求,“夫人,就算为夫和宁府都不值一提,还有你府中的胎儿呢?你总要顾惜一下他的安慰吧?为夫知道你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一直以来也不曾干涉过你。你能不能,在将这个孩子安全生下来,再做其他的打算?”
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宁泽的请求。
可还是不得不拒绝。她看着宁泽,沉默地摇了摇头。宁泽看她如此反应,仍旧没有松手,甚而朝她低声吼着:“白慕不过是个外人罢了,你真的要为了他,而不顾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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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不关她的事
“宁泽,你冷静点。我不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我是为了我自己。”余蒙蒙任宁泽抓着自己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无奈地说道。从对方的瞳孔里映出来的自己,模样冷静而神情颓然,老练得仿佛是一个对女人说惯了谎话的渣男。
说不定,实际上正是如此!就是因为自己,才把事情推向了这种让所有的人都为难的局面。这样一向,余蒙蒙顿时感到无能为力。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使不上力气。因而有些疲倦起来,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但所有的事情都卡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也要去办。
毕竟,她是真的没有时间去慢慢来。
余蒙蒙深深地后悔,自己瞒着宁泽,她很快就要离他而去的事实。她只是贪恋着这副夫妻和睦的宁静感。若是将真相说出来,宁泽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再也无法轻松快乐地活着。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徒然又整日忧心的宁泽。
“我不得不去这么做。”低下头,她也不想再去长篇累牍地解释什么。她知道,说得再多,也抵不上自己去做一件对宁泽来说逞心如意的事情比如现在,她选择安安稳稳的留在宁府中,宁泽才能重新对她展颜一笑。
但她却做不到。不仅如此,她还会继续去做让宁泽失望的事情。
啊,这样也好,说不定,自己会冥府中继续任职的时候,宁泽也不会因为挂念自己而难受了。挺好的,不是吗?
余蒙蒙没有意识到,她的整个想法,都脱离了正轨,朝着自暴自弃的方向滑落。
宁泽听了她这话,难掩失望地看着她。听她的语气似乎不想再谈这件事,也毫无转圜的余地。他明白她的意思,眼神中隐隐透出不甘和哀求来,却只是静静地呆立在原地,半响无语。不一会儿,他转身慢慢地走出去,带上了门。余蒙蒙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泪水突然就从眼眶地“啪嗒啪嗒”掉在了地上。仿佛,宁泽关上的不是一扇门,而是敞开对自己的心。
她似乎能听得到,宁泽的叹息声。
至晚间,下人传话来说,宁泽留宿在书房中,连晚饭都没有去吃。余蒙蒙索性也将自己关在房中,吩咐人送饭进啦。她知道,就算自己赌气,也不能做得太过。毕竟,就算她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宁老夫人,想必会看着孩子的份儿上,容忍她这次。
可那道圣旨颁下来的时候,她在旁边,不用转头看,也知道宁老夫人的脸色是什么样的。接了圣旨以后,宁老夫人便冷冷地朝自己看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由喜鹊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园中。
她怕也是又失望又生气了吧。只是因为这是慕容兴下的圣旨,没办法违抗罢了。余蒙蒙能感受得出来,宁老夫人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真心疼爱的。自己突然要远行,她难免会生气。忍着不说,倒也实在是给自己面子了。
连日来,余蒙蒙渐渐地能感觉到正有灵气从自己的体内抽丝剥茧般地离去,慢慢地全部都汇聚在腹中。这说明,这个胎儿,不是用普通的方法就但能养育下来的,而是需要源源不绝的灵气作为供应,他才能够一天天地长大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得再去天香楼一趟,寻找君扶风去问个究竟。正要出门时候,察觉到院子中一棵古木上面,翻涌着自己熟悉的一阵气息。侧头朝上看过去,对方也不躲闪,只是睁着一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半躺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身银白色的衣衫在月华下,越发显得清绝。观其容貌,更胜月光三分,乃是令人叹为观止英俊无双。
是魔君白华!
只一夜,这副画面便定格在余蒙蒙的心中,成为永恒。她的眼神闪了闪,转身面向白华,道:“魔君大晚上的,倒是好兴致。”
白华看着她,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你这是要出去?”
“是。”余蒙蒙朝他堪堪地施了一礼,脸上带出三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来,“不知魔君远道而来,可是有什么指教?”
白华翻身从树上下来,慢慢地朝余蒙蒙走过来,眼神如同盯在余蒙蒙的脸上一样。其目光中的深意,余蒙蒙不敢妄自猜测。察觉到又像上次一样,快要听到白华的心声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眼神却是毫不躲闪地看着白华,嘴里道:“请魔君止步。”
对方在想什么,不关她的事,她也完全不想知道!怕到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受对方的引导。
白华果然停下来,眼神复杂而受伤地看着余蒙蒙,道:“你从前都不会这样对待本君的。”
这话,说得软软的,听得余蒙蒙的心头好一阵不适。再看白华哀怨如同一只小奶狗的表情,居然硬生生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堂堂威武霸气的魔君陛下,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用这种软萌的口气说话!
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她满目戒备地看着白华,心中猜测着他的下一步要如何行动。虽然傻白甜,但是有被害妄想症的余蒙蒙,直担心,白华可能在魔界中待得无聊了,所以想换个玩儿法整整自己也说不定。
至于那些不受控制地涌进自己脑海中的白华的心声,她自动地忽略了。毕竟,面前的这一位,可是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妖精,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施法让自己听到他的心生,再进而让自己往他的圈套中钻?
“你别乱说话,我可是已经嫁过了人的!”双手伸出来,余蒙蒙摆出拒绝的姿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