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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着他上靠近大拇指处明显与别的地方不一样的粉色肌肤,心里好一阵感慨。
太后与他,究竟是如何从温情脉脉的母子一步步地走向了这等剑拔弩张的地步的?童年的时候,明明也是曾有过温情的时候啊。
见慕容兴明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的表情,余蒙蒙趁机多喝了几口。那茶水一入口,就顺着舌尖的味蕾传开,让整个人舒适得不得了。
慕容兴纵然发现了余蒙蒙的小动作,也没说什么。他很少完全失神,对于周围人的细微动作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出来。见余蒙蒙这样喜欢自己泡的茶叶,居然由衷地开心起来了。
余蒙蒙见他望着自己笑,干脆抛开了矜持,将手臂伸直了,茶杯往慕容兴的面前探着:“再来一杯。”
“好。”慕容兴将茶壶拿起来,手腕用着巧劲儿,微微一转,就有琥珀色的茶水从里面流注出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余蒙蒙举着的杯子里。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变得漫长起来,每一下的注水声仿佛不是落在杯里,而是落在了某人的心上。
慕容兴放下了茶壶,笑望着余蒙蒙,目光似在细细打量一般:“夫人昨夜匆匆而去,今夜来可是续着昨夜的事情继续讲?”
“是。”听他提起正事,余蒙蒙也毫不避讳地迎上去。她道:“皇上,按道理,女子是不该干政的。但是,请您相信,我这么做,绝对没有要加害您的意思。”
“哈哈哈……”慕容兴笑了起来,眼里闪着一样的光,看起来甚至有一抹居高临下的嘲讽,道:“这话,喜乐昨夜难道不应该向朕说?”
“昨夜,妾身一时着急了,所以才……”余蒙蒙低头,欲语还休的模样。她耳根子连脖子都红了,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毕竟,作为一个皇帝,最最基本的就应该是疑神疑鬼和杀伐果断了。
慕容兴见她神色忽然暗淡,不由问:“可是朕哪里说错了?”
“没有。”余蒙蒙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恢复了之前从容的模样。“皇上,妾身是有一计,不知道皇上敢不敢听听?”
“但说无妨,朕洗耳恭听。”慕容兴倒是真的有几分兴趣。他很好奇,女子参与政事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何况,一直在后院的余蒙蒙,又能了解朝堂几分呢?
他现在能对余蒙蒙这样放下郡主的姿态,完全是因为她在自己眼中的与众不同和新奇感。放在腿上的手指摩挲着拇指上带着的玉扳指:余蒙蒙,朕当你是奇女子,可不要班门弄斧,让自己失望了。
自从两人认真了以后,余蒙蒙就一直观察着慕容兴脸上的每一个小表情,将对方差一点儿就鄙夷的眼神收入了眼底。
她看得没错。这个男人能这样耐心地对着自己,纯粹就是因为他心里对自己的那点儿小兴趣。
在慕容兴看来,余蒙蒙做他的情人,或许是够格,甚至是差一点就满分了的。可是要做他指点江山的老师,或者是闲时聊天的对手,却还是远远地不够格的。
深思问题的根本,余蒙蒙觉得,如同自己对他先入为主的偏见,慕容兴对女人自然也无法脱出某种偏见。
勾起唇角,她看着对面的慕容兴,张口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如自己所料,慕容兴听完了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至少不会再有不屑一顾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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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坦白,夫人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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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同慕容兴就谈完了正事。余蒙蒙正对着他坐着,伸手随意地拈起了一颗杏仁儿,欲往唇边送,想了想,却又放回去了。看着那粒杏仁最终落在桌面上,慕容兴有些好奇地瞧着余蒙蒙,问:“怎么不吃了?”
“没胃口。”余蒙蒙随意地道,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耐来,“拿起之前我还是有胃口的,可拿起之前就不大有了。”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慕容兴一眼,毫不吝啬地一笑。
如同火中心最漂亮闪耀的颜色,虽然女子是极普通的样貌、发式、衣服,可因着这一笑,却猛然间抓住了慕容兴的所有目光。
此女子,越看越觉得其不凡。
恍惚间,慕容兴瞧见了余蒙蒙额上闪耀着什么漂亮的图案,可那图案却随着下一秒他眨眼的动作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慕容兴且先在心里记下这事。
复坐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余蒙蒙便就起身告辞了。伦心的手下先她一步回到宁府,将在皇宫中的所见所闻全部上报了伦心。
宁泽听了余蒙蒙的行踪,以及她所做的是事情以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然而内心却惊骇无比:她不是妖吗?为何要参与人间的政事?她与皇上慕容兴,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就达成了共识的?
余蒙蒙,她何至于如此大胆?
究竟,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打发了伦心和另一名暗卫下去,宁泽一人心烦意乱地躺在了黑暗的屋子里,眼睛就那样睁着,等许久以后,眼球干涩了,才会主动闭合一下。
所幸没有多久,余蒙蒙就回来了。听到余蒙蒙的声音,宁泽几乎是做贼一般地,很快就闭上了双眼,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余蒙蒙进来,动作极细微地脱了衣衫,然后慢慢地探上了床。接着,冰凉的气息先袭近宁泽,继而,余蒙蒙冷冰冰的胳膊贴上去。宁泽装不下去了,也怕再装下去会露陷儿,所以,所以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余蒙蒙问:“夫人,为夫早就醒来,却不见夫人的身影,可方便告诉为夫,你去哪儿了?”
这一听,就是自己被抓包了。余蒙蒙愣怔着,看着宁泽有些不知所措,四肢的僵硬甚至传到了宁泽的身上。而宁泽则打定了主意,即使是没办法让她坦白,也要问个一二。
很快,余蒙蒙就从这种呆滞的情绪中脱身。彼时手里正抓着宁泽的手腕,然后耍了小心眼儿,放出神识,利用传音的反道而听到了宁泽的心声。
一切真相大白。
余蒙蒙不得不感叹宁泽的精明。原来,昨夜,她就没能用日烬香骗过宁泽。甚至,宁泽当晚就将那茶水去出去,让一个笑做伦心的暗卫去检验成分。其次,今晚,她做了什么,宁泽更是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全部知晓了。
如此,他便是明知故问了。
望着宁泽即使是在暗中也熠熠生辉的眼神,余蒙蒙叹了口气,袖子朝后一挥,屋内顿时一片亮堂。她做起来,看着宁泽道:“夫君,你先整理一下,我在屏风那里等你。”说罢,余蒙蒙就屋子下床穿了鞋子,然后绕出去,身影和脚步声果然停在屏风那里。
宁泽心里恍若明镜,却又恍若不论如何都不留痕迹的湖面一般。平静,却也透着某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依言来到了屏风处,发现余蒙蒙的表情甚是严肃认真。等他坐下来以后,余蒙蒙便问:“夫君,你可知道,你如今在朝中的形势?自觉如何?”
“骑虎难下,岌岌可危。”宁泽当然知道。此时,却能以这样平静的口吻说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竟然还因此而宽慰不少。
他看着行动自如,也闲适淡然;可谁知,暗地里,他每日里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在这时候,宁泽而心里才彻彻底底地清楚了,余蒙蒙也不过是看着天真而不谙世事,实际上,她看问题却是极为通透的。
“既然如此,我身为你的妻子,你会忍心看着我因为你地位的动荡不安而受到牵连吗?”余蒙蒙只得这么说,若是说她如此做是为了宁泽,宁泽定然不会同意她这么继续下去。她虽然能不择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同慕容兴见面,可是这么做的代价绝对不是牺牲夫妻之间的信任。
这话,听在宁泽的耳中,落在心头上,决然不是个好滋味。他看着余蒙蒙的眼神中满是纠结和复杂,太多的情绪混杂,让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好懂。
拿捏不准对方的意思,余蒙蒙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手里左右无事,便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把玩着。就在余蒙蒙差点儿就要练就出一门独特的玩杯子技术时,却听宁泽道:“夫人,你那样轻易去见皇上,分明就是太小瞧他了。你以为你说过的那些,他心里会不清楚吗?他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就算是你不提出来,皇上迟早也会这么做。”
余蒙蒙今日对慕容兴提出来的建议是,令朝中太后的侄子升官至同傅丞相一样的职位,好让傅家一家主动与太后的势力一方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