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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我刚才走神了,所以……”所以并没有听清楚你说的话。“所以,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夫人,陈世美是谁?”结合方才余蒙蒙说的话,宁泽已经猜出来这不是个什么好人,但还是不得要领,所以要问余蒙蒙一遍。
余蒙蒙担心他声音,因而有些犹豫着,想着要不要讲给宁泽听。最终还是一咬牙,将铡美案这一地球上的古代故事讲给了宁泽听。果不其然,宁泽听完了以后,沉默了好长时间。房间内的空气更是死一般地寂静。良久才听宁泽说:“那书生同陈世美不一样。他从未喜欢过方小姐,也没有接受过方小姐的好意。”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余蒙蒙敏锐地感受出了一些什么。她竭力按捺着自己不要去问宁泽,那个书生就近更是谁。
她想,或许,宁泽讲的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真实事件也说不准。至少跟他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否则,以宁泽的性格,何必要向自己解释的那么清楚呢?
“宁泽,接着呢?”她不想在这种疑问上多做停留。她想来没天分,去做这么复杂的事情。但是,本能地逃避,却会让她省心省力不少。且宁泽若是想说得隐晦些,就说明他不想让自己知道某些事。
如此,装一下糊涂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方员外发现了自己女儿的心思,将书生赶出去不说,还处处为难。到了良辰吉日,方小姐还是上了花轿,嫁入了牛员外的家里。”
宁泽顿了顿,不由自主地朝余蒙蒙的方向看过去。屋里黑暗,双方根本就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但余蒙蒙眼里的光泽,确实在暗中也是清晰无比的。
他仿佛被蛊惑了,继而心里安定了几分,道:“就在牛员外和方员外正高兴两家终于永结秦晋之好的时候,方小姐却命陨在了花轿上。”
“啊――”余蒙蒙惊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非常快地涌上了泪花。她没想到,方小姐竟然是如此刚烈的女子,宁死也不屈服于现实。
宁泽也听到了余蒙蒙的这一声惊呼。心里顿时觉着痛了三分。他在遇到余蒙蒙之前,也曾想,若是,当时那个书生答应了方小姐的要求,是不是,现在方小姐还活得好好的呢?
只是,世事从来不会重来一遍,过了就是过了,不教世人有转圜的余地。
他接着说:“当时,谁也没发现,新娘子在上轿之前,怀里偷偷藏了一把剪刀。等轿子去了牛府时,尸体都开始凉了。”
“婚事自然作罢。”
余蒙蒙听着,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心里莫名地痛着。同时更是钦佩这个果敢的女子。若是换成了自己,想必是不会有这样决然的勇气。
就在她以为这个故事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宁泽却又突然开口了,语气悠悠地道:“当时,世人都唾弃方小姐的做法,牛员外更是生气,方小姐故意在成婚的当日自杀,着实是恶心了他们牛家一把。经过此事以后,原本关系很好的方、牛两家,从此反目。虽然不至于双方买凶互杀,但关系却是日趋恶化。”
自然会如此。
余蒙蒙闷闷地想,毕竟对牛员外来说,方小姐自杀的这件事,终究还是坏了喜气,说不好在迷信的古人心里,这更是会印象日后牛公子的喜事。而对于方员外来说,毕竟是护在掌心上的明珠,如今突然为了一个男子而走上这一步,他的心情又怎会好?
所以,这两家经此一遭,会反目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感觉宁泽的故事并未讲完。余蒙蒙于是闭上了眼睛,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靠着,准备听宁泽继续。
“一开始,大家都说方家不厚道。”宁泽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自己当时目睹所发生的事情。苦笑了两声,接着道:“可是后来,大家就不再说了。”
“嗯?”余蒙蒙好奇地抬起头,俯视着平躺着的宁泽,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大家都不说了?”
从古到今,八卦难道不都是最最畅销的话题吗?愿意主动停下来的,可见除了更大的一个八卦,余蒙蒙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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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兴趣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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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宁泽进京赶考,与表妹相见时,其表妹方小姐确实对宁泽一见倾心,而后就百般地向宁泽示爱。宁泽没有答应,此事却被其父方员外知道了。方员外将宁泽从方府中赶出去,断了日常供给,之后,又将其女嫁与了牛家。
谁知道,表妹方小姐竟然是那样一个烈性的女子,得不到自己喜欢的,又被迫嫁与了自己不喜欢的,就在花轿里把自己如花的年纪一剪子摧毁了。从此,如花似玉的美貌娇女郎,也只余一缕悠悠的香魂了。
方员外当时伤心不已,将宁泽叫回去,好生一顿责罚,言说都是宁泽勾引他女儿,贪图他方家的财产,才会导致方小姐这样轻生。宁泽当时闻之表妹在大婚之时自杀的事情,也心痛不已,就默默地承受了来自方员外的所有怒火。
那些日子,宁泽甚至不住地想,表妹不就是想嫁给自己吗?他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她呢?左右不过是娶一个女子罢了,何况,还是自己可爱的表妹。
那一日,若不是方员外的管家拦着,宁泽估计会命丧当场。
见宁泽出神,不再言语,余蒙蒙心里便明白,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所以就不想再打扰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直至余蒙蒙的神思恍惚,悠悠入梦时,宁泽才再度开口,轻声道:“夫人,你睡着了?”
“嗯……嗯?”余蒙蒙马上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笑眯眯地说:“我没睡着。”
“也罢。”听出她语气中的倦意,又心疼着她这样强打着精神同自己说话,宁泽遂叹了口气,摸着余蒙蒙的脑袋说:“夫人,既然困了就睡吧。”说罢,就去拉被子。余蒙蒙忙拉住了他的胳膊,“腾”地一下坐起来,说:“别啊,我还不想睡着呢!”晃了晃宁泽的胳膊,余蒙蒙撒娇,声音软软地央求:“宁泽,你还没有告诉我,后来大家为什么不说方小姐了?”
“好吧。”宁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说:“不过,在此之前,夫人你先躺进来吧,外面冷。”
“好。”余蒙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飞快地钻进去,然后跟一只八爪鱼一样地紧紧抱着宁泽,开口道:“好了,你继续讲给我听吧!”
然后,宁泽就继续说那牛家公子的事情。“这牛公子成亲当日,新娘子寻了短见,牛员外一气之下,就与方员外断绝了来往。后来又为牛公子另寻了一户好人家的姑娘做夫人。成亲当日,新郎拜了堂,去了洞房,却只停留了片刻,就转入书房中自个儿过了一夜。”
“唉?”余蒙蒙插嘴,仰头不解地问:“为什么?难道牛公子不喜欢他的夫人吗?”
“嗯。”宁泽点点头,忘了下面的余蒙蒙,用下巴戳了余蒙蒙的脑袋一下,两人都愣了。随后有轻轻的笑声不约而同地响起来。
余蒙蒙往下缩了缩身子,然后对宁泽道:“好了,你继续讲嘛,这个牛公子为什么不喜欢这位小姐?按照他父亲的品味,我觉得,这位小姐的品貌并不差啊!”
“……嗯,不差。”不知道为什么,宁泽总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出口。他在心里考虑着,最后苦笑着道:“这跟新娘子漂不漂亮没关系。”
“那是什么?”宁泽说得吞吞吐吐的,听得余蒙蒙心里一阵急躁,却不好对宁泽发脾气,只分析道:“难不成这个牛才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不喜欢不会附庸风雅的女子?嫌人家不识趣?”
“非也。”宁泽否定了余蒙蒙的猜测,补充道:“那新娘子,是个诗书人家养出来的好女子,尤其是一手的琴艺,乃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好。”
舔了舔唇,余蒙蒙蹙眉,嘟囔道:“那牛公子究竟是怎么了?听你说的,我都好想了那小姐了,那牛公子眼界未免也太高了。”
“夫人,问题也不在这个上面。”宁泽听得出来余蒙蒙语气中的烦躁,想自己要是再不好意思开口,估计就得生气了。他语气虽有迟疑,却还是道:“问题出在――那牛公子原来并不喜欢女子。”
“……”余蒙蒙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也闪闪发亮,好像狼一样的深邃。
宁泽感到了余蒙蒙的蠢蠢欲动,忙握紧了她的手,意欲她按捺着些。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