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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不贴切;二来,姐姐看着好不好,用眼睛看着便知。至于其他的,小生不敢妄言。想姐姐这般模样,真是个无情也动人的通透人儿。至于其他的怎样,依小生看,倒不重要了,有则岂不就是是花团添锦绣?”
余蒙蒙将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心里暗笑。幸亏平日里没少跟墨昌去冥界的歌舞楼中混,这等话,也听他说过不少。因此就依样画葫芦将他曾说过的一一都说了出来。
那云儿先见旁人嘲她,她却并不为之所动,首先这气度上就胜了一筹。后来又听了她的话,将一双细弯眉无端蹙起。尤其是听到她说自己是“无情也动人的通透人儿”一句以后,心里已经将此人引为知己了。
但她却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于是面上却讥讽顺着方才那些人说道:“你小子,肚子里没墨水便也罢了。偏偏说得卖起乖来,自己露了自己的底,平白让人笑话!”说着,却腾手将一方绣帕抖在余蒙蒙的面上,青丝烟罗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面滑下来。
也将一段醉人的香气抖入了余蒙蒙的心间。
余蒙蒙眯着一双眼痴痴地望着云儿一张如梦似幻的漂亮脸庞,心里狂赞:这个果然是个厉害的女子,若她真的是个男子的话,此时怕是已经被这个女子给迷得心都给了她了吧。
好会撩啊!明面上说着讽刺自己的话,却用手帕子来婉转地告诉自己她中意自己。
得学下来!以后,说不准可以找自己喜欢的人试试效果。
厢房内所有人听了云儿的话都纷纷地笑起来,有人出声对余蒙蒙道:“这位小公子,怕是毛还没长齐呢,就学着咱们兄弟来青楼逛了?又偏偏出师不利,落在了最会让男人心碎的云儿手里,这翻可算是栽了个彻底了!”
余蒙蒙抬首望过去,只见那人是一个穿着俗气浮夸的公子哥,名字叫张硕的。他笑得一脸猥琐,又加之身材肥腻,满脸油光,看得余蒙蒙一阵反胃。
她拱手对张硕道:“张兄这话可就不对了。愚弟这心若是能让云儿姐姐碎一碎,可见也是上辈子的造化了。”
余蒙蒙这番话差点儿自己把自己给说得感动了。心里再一次感慨墨昌甜言蜜语的功力。
听着这话不雅不俗的,又分明是个情场老手才说得出来的话,却偏偏由这么一个稚嫩的少年说出来,不由地听得大家会心一笑。
张硕听了心里叹服这笑公子倒是个老手,因此也不再小瞧她,倒是举起酒杯对着余蒙蒙憨笑:“兄弟勇气可嘉,哥哥就先干为敬,以期兄弟能抱得美人归。”
余蒙蒙挑眉笑,心道这个胖子倒是个不讨厌的。遂作势拱手,收起了先前对他的蔑视之感来,也笑道:“愚弟就谢过哥哥了。”
说完,余蒙蒙也自觉地这话说得有些腻,就转身。正见云儿要往外走,就快一步傍在她身侧,伸手将云儿手里的那绣帕扯起来。云儿本想往回拽,无奈对方不松手,她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往上送。
期间,余蒙蒙的眼睛一直盯着云儿看,然后将那绣帕亲在嘴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帕子。给了云儿一个眼神,就自己转身了。
她曾经见过墨昌做过这些,几乎是百发百中地得到了那些女子的心。而今日,她既然顶了他的名,自然要做些对得起他墨昌名字的事情。
云儿先是心里一跳,又觉自己从未被一个男子唐突至此,此时也不由地有些愠气。绯红着脸,将余蒙蒙亲吻过的手帕紧紧地攥在手中,欲扔又不舍的,后来却也带走了。
等云儿出去以后,余蒙蒙随着陈叙坐下来,与宁泽倒隔着几个座位。
陈叙看了一眼身旁其人,心里猜测他们许是自觉男子相恋,面上无光遂避嫌才坐到了自己身边。不过也无妨,他已经吩咐了手下的人将宁大人是兔儿爷的事情散布出去了,待明日一早,这消息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到时候是真是假,真的有人在意才怪。大家缺的不过是饭后茶余的谈资罢了。
不过,到底是大家看见的越多越好。最好能证据确凿,这样才能给宁泽致命一击!
没有证据?只要大家想看,他就是造一个证据给他们也简单得很。
想着,他眼睛越过舞姬,看向宁泽。
宁泽倒是心思单纯,还不曾想到这久远上。他只是有些担心地看着余蒙蒙,想她不要惹出些太大的乱子来才是。否则,他岂不是无法向清河交代?更无法向自己交代。
这些人九成都是纨绔,聚在一起无非就是聊一些花间艳闻或者吹嘘一下自己新作的词曲。余蒙蒙则很少参与进去只全心全意地在想怎么整一整陈叙才好。
陈叙在想什么,余蒙蒙心里已猜出了八成。她结合自己上辈子无聊时看的电视剧小说之类的,想他既然对宁泽不安好心,又想抓宁泽的错。但又不可能蠢到对宁泽本身去做些什么。皇帝如此宠爱宁泽,他就是想,也得给皇帝留几分薄面不是?
左思右想,她猜这个陈叙不过是要传些什么流言而已。搞不好还如同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
所谓未雨绸缪。宁泽那个呆子如果今晚出了什么事情,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那自己帮他防着一些也是应该的。
“墨昌公子。”陈叙在余蒙蒙低头想事情的时候,突然出声。
余蒙蒙听到声音回神,忙笑着转头问:“嗯?”为了掩饰自己方才走神一般,她说:“陈大人不必客气,直接叫我墨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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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等着超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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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说道,陈叙也不跟她客气,接下来就直呼其名了。他举杯向着余蒙蒙问:“那墨昌你是哪里人氏?听口音倒不像是京中的。”
“劳陈大人关心。墨昌确实不是京中人氏。不过,”余蒙蒙眸色一转,娇而妩媚地看着陈叙道:“陈大人问这么清楚,是要如何?”
最烦这种查户口的问题了!姑奶奶要是直接告诉你姑奶奶是冥界人氏,平日闲着也负责勾勾魂儿什么的,还不吓得你立马就屁滚尿流的?哪里敢坐在这儿跟姑奶奶装孙子!
见余蒙蒙风情无限地看着自己,陈叙一愣,忽而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他总觉得面前这人看着自己时不耐而又不屑的眼神十分相类与某个他曾经见过的人。尤其是这种说话时狡黠的口气。
“是吗?”余蒙蒙听他如此说,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
“……跟一个人很像。”陈叙似乎真的在认真地想这个问题,不过想了片刻也没想到答案,见余蒙蒙正望着自己,便笑着一语带过道:“许是我记错了,一时竟想不起来是谁。”
余蒙蒙笑而不语,将酒杯拿起来。心里好笑,自己明明是头一次出来,陈叙怎么可能之前就见过自己呢?
忽然,她心中一阵不安。脑中瞬间闪过自己之前拔下发丝绕在清河手上的画面。
她心里瞬间确定:清河可能出事了!
她心里猛然又是愧疚又是急迫地,忙站起来语气严肃地道:“各位,小弟忽然想起还有件急事未办。恐要先行告辞了。”
周围的人却纷纷不肯了,非要叫嚣着让她自罚三杯才肯放她离开。余蒙蒙无法,正要举杯喝。宁泽却站起来道:“这三杯酒我代替贤弟喝了就是。既然有事,你且去忙。”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她神色焦急的模样,宁泽料到定是出事了。
余蒙蒙神色严肃地想了一下,立马拱手对宁泽道:“谢谢宁泽哥哥。”接着就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
她先赶着去找清河哥哥,待会儿回来再看看宁泽。
云儿正等在外面,忽然见她迎面出来,待要伸手拦住她,却又含羞带怯地不敢伸手。又见余蒙蒙步履惶急,神色匆匆,怕误了她的事。云儿遂跺了跺脚,只得先退在一边,看着余蒙蒙的背影渐渐离开。
余蒙蒙心里着急,因此也没有功夫往左右细看,所以才错过了门口等着的云儿。
出了怡红楼,余蒙蒙匆匆地入了一处难以被人看见的暗巷中。四顾无人时,就边走边将己身隐匿在暗夜之中了。接着,她就跟着心中的感应往空中飞去。
舒朗一路都跟着余蒙蒙。见她忽然隐身不见,就不知道往哪里去。心焦之间,看到手腕上的锁魂链发着幽幽蓝光,正指了一条路给他。舒朗忙循着那蓝光追过去。
余蒙蒙一路飞行,心里止不住地突突跳着。心里无限地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