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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离开了宴客厅以后,千荣将他送出宫,而后看着他道:“待会儿等着我,我带两壶好酒,我们兄弟之间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夜好好叙叙。”
舒朗看着他的眼神,本来就情绪低落的他想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最后只能点点头道:“我等着你就是了。不用这么抓着我的手,很痛。”
到底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舒朗说到最后的语气不由地软下来,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嗔意。
听到熟悉的语气,千荣不由一阵满足,也不妄他们兄弟一场。他笑了一下,折身往宫里飞去。到了宴客厅,指挥着婢女小厮们将残局收拾了,送走了各位或醉或清醒的大臣们。回禀了白华,这才提着两壶上好的酒驾轻就熟地往舒朗旧日的居处。
而回去了的千荣,吩咐自己带来的一众不死族随从们守在门外。先去了关着优容的地方,期间她还在昏迷着。
她的状况看起来十分凄惨,脸上的一半皮肤被腐蚀掉,右手至肩膀的地方血肉模糊,露出了里面大段大段的森森白骨来,甚至腋下的一部分也被附生咒腐蚀了一块,露出了侧面的肋骨。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必定当场昏过去。
舒朗抬手示意那个将优容带回来的侍从退后,他接下来想自己亲自动手。也不嫌弃地摸上了优容那半边的残面,嘴角竟噙着一抹快意的笑来。
就这样一副模样,还敢打王后的注意?
冷笑着站起来,然后转身潇洒从容地往外走。边走边道:“等她醒来就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盯着看,看够十个时辰再说。这是封住她灵力的药,待会儿你给她喂下。”
“是,属下明白。”那名侍从惊骇地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接过来那个小小的瓷瓶。
他亲眼看着二王子将优容的脸皮脱落下来,然后还使了驻颜术。优容向来喜欢自己的脸,王子这样做,无异于将她逼如绝境。
待舒朗离开,他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刚才被那样对待的是自己而不是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优容。这个侍从叫做小松,之前是跟在大王子身边的得力助手,被虞贺派到这个突然不知道何处冒出来的二王子身边来。一开始他十分不服气,觉得自己的地位莫名降下了一等似的。
如今,他不得不对这个二王子刮目相看。
忤逆王子,挑衅王子的下场他已经亲眼看到了,小松暗暗地下决心自己以后一定唯二王子的命令马首是瞻。绝对不忤逆不挑衅王子。
虽然他很同情优容的遭遇,可是她平日里也不得人心,又任性妄为,仗着自己比他人稍微有些手段就太过唯我独尊,有时候连二王子的命令也不听,他还见到过她公然反驳过王子好几次。今日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才让一向对她视而不见的二王子下手这样狠。
但他觉得这是她自找的。
小松忍着恶心将手中的小瓷瓶打开,咬着后牙槽用手指捏住优容的脸颊,让她的嘴被迫张开,然后将瓷瓶里的药粉倒下去。最后为了以防万一,他将桌上本来给自己倒的茶水给她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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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叙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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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王子是不是在这药粉里掺了什么奇药,小松给优容灌下茶水以后,方才还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的优容,身体上的皮肤马上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愈合起来了。然而脸上因为被王子施了咒,所以还是一副丑陋的模样,只是不至于血肉模糊。
可饶是如此,还是令人难以直视。看着以前花容月貌的人突然变成这样,小松想到她接下来还要被迫盯着这样的自己十个时辰,不可抑制地在心底泛起了一丝同情。
她睁开眼睛看到小松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便勾唇一笑做了一个惯常做出的妩媚表情来,娇滴滴地道:“怎么,被本姑娘绝世的容貌看呆了?”
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小松尽量面无表情地将王子离开时留下的一面镜子递给她冷冰冰地说道:“王子的命令,要你接下来盯着镜子十个时辰。”
优容自以为千娇百媚地站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体上光滑如婴儿的肌肤,又瞧了瞧自己安然无恙的右手,便笑着问道:“这是主子给我治好的?”她虽然猜不透舒朗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但明显在脑海中将事情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想了。
她的伤是用过了王子的药才立马愈合的,应该算是王子只好的吧。小松想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哼,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小东西,见我今日被王子罚了,就敢这样给我甩脸子了?”接过来小松手里的镜子,优容冷笑着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若是换了平日里的相貌,定能将看见她的人迷惑住。但配着此刻这样狰狞而又恐怖的面容,除了让人心生恐惧和厌恶,什么效果也没有。
她接着道:“你这样对本姑娘,等我明日养好了,定给你们松松筋骨,好让……”这时,她不经意地将镜子举到自己的眼前:
“啊――”女子惊骇的叫声想起,即使是不知内情的人听到了她的叫声,也觉得着实凄厉可怖!
同时她也明白了舒朗为什么会下那样的命令了。
果真是她看中的人,下手够重!
舒朗在房中,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宽了衣进入了浴桶中,疲惫地闭上双眼。长长的头发则搭在浴桶的外沿,以免打湿。
伺候他的是往日就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婢女,三百来岁。是他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救下来的一只麻雀。此后只要舒朗一上山她必定在他必经的路口处等着,然后沉默着一言不发地跟着他,渐渐地学会了辨别草药,能帮得上手的时候,他就带她回来了。不同于一般人,这只小麻雀不是专门做此事的小婢女,而是算作他的半个徒弟。
小丫头加完最后一桶水,舒朗轻声道:“小麻雀,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我要考考你的医术如何,记得准备一下。”
小麻雀沉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似这般的乖巧懂事聪明又不多话的孩子,舒朗十分欣赏,相处起来也轻松自在。
身体一闲下来,他的脑海中闪过余蒙蒙巧笑嫣然的面容来。身体突然有了不可言说的反应,舒朗面上一红,“噗通”一下子猛地钻入水中。
千荣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样的一幕,捂着嘴将酒壶轻轻放下,然后走出里间,等了片刻才进去。换好了一副的舒朗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壶酒。看到他进来,便笑道:“架不住你烦,所以才让你来了。”
“我知道。”千荣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现在气不喘脸不红的样子,心里微微叹服。
看他的神色就知道对方看到了自己刚才的样子,极端的羞愧中,舒朗干脆自暴自弃了:“想笑就笑吧,反正在你这儿,我算是什么面子都没了。”
“我笑什么?”千荣也是一叹,将自己暗中喜欢着灵儿,结果灵儿什么都不懂的苦恼说了,惹得舒朗也是一笑,道:“那算是通道众人了,干杯。”
千荣也道:“干杯。”
两人先说了一段各自的闲事,然后才步入正题,这也是千荣今夜来这里主要的目的。他进来房间的时候,已经将守夜的侍卫们施法弄昏过去,然后再布了结界以确保万无一失。千荣放下手中的酒壶直接开门见山问:“不死族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虞贺又不是不知道你是白华的人,怎么还会派你来?”
“他……”说起虞贺,舒朗咬牙切齿地道,“哼,你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思。”
千荣一怔,皱眉道:“他还敢那样对你?”
当年他随着白华一起出去,同时遇到了狼狈逃出来的舒朗。看到他满身的红痕和被什么撕碎的衣服,以及随后追来的虞贺。顿时心里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思及当年的事情,千荣心惊肉跳地开口问:“你难道是……?”
他话未说全,舒朗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眼刀子丢过来,语气恨恨地说:“你想什么呢!当年我手无缚鸡之力也没让他得逞,如今我已经有了不让人欺负的能力,怎么还可能发生那种事情?”
“那他怎么还派你来?”千荣的一颗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神色也自然了几分,挑眉笑着问。
舒朗喝了口酒,咳嗽了一声方才回答:“如今他不敢动我,万事都忍让讨好我。我只提了一句,他便答应了,并不需要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