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门外进来了好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孩,把她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小胖子,他伸手去拉小女孩的头发,看他熟练的样子,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他十分神气的又围着小女孩了一圈:“我娘说你身上流”小胖子有努力思索着他娘跟他讲的话,他小小年纪完全不能理解那些话的含义,只知道是不好的意思。
“肮脏的血。”他终于想起了母亲口里说出的话。
小女孩仍是没有做声,只是头低低的,好像习惯了这样的逆来顺受般。
“你们闻闻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其中一个略为清瘦的孩子指着女孩。
于是所有的小孩都一拥而上,抓着她的衣服和头发哄笑起来。
“臭死了。”小胖子捂着鼻子,退了一步。
被抓着头发的小女孩只是在他们上来抓
自己头发的时候,头稍微昂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回击的意思。
一群小孩更是笑得过份,那个为首的小胖子居然在地方抓起一把沙子,就向小女孩撒去,结果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自己人”也被这把敌我不分的沙子给波及。
但他们见到小胖子这样做,也随即模仿了起来。
小胖子越扔越来劲,一边扔还一边骂:“自从你们来了,奶奶就病倒了,都是你,都是你。”
说着说着,居然还哭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伤心,自从五叔把这对母女接回来,一向疼爱他的奶奶就老是唉声叹气,最近这段时间还病倒了,听娘说,都是她们这对母女,才害得奶奶生病。
他心里那个气呀,所以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她一下。
东方映月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很好笑,被他欺负的人还没有哭,欺负人的人反倒是先哭了起来。
只见小胖子一边扔他身旁能捡到的东西,一边抽抽嗒嗒的,沙子粘在他哭时流下的鼻涕上,脏得真够可以的。
但小女孩现在的样子也不太好,这么多的小孩,一人一把沙子,也让她脏得不成样子了,头发上,身上,都粘满了沙粒、杂草,甚至还有几根树枝。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她依旧是不吭一声,好像身体和灵魂并没有同时存在一样。
东方映月觉得她很奇怪,一般的小女孩的话,这时候早就哭出来跑开了,可她却一直承受着这些羞辱,好似无对于衷。
当孩子们闹得最凶的时候,从屋里从出了一个黑衣的女子,这女子东方映月认得,正是曲若函的母亲,也就是那位巫祝。
孩子们看到这个打扮奇异的人,都被吓得一哄而散。
这时,女子上前轻轻的拍打着小女孩身上的杂草和沙子。
小女孩张着无神的双眼,问:“娘亲,为什么我们不能一直呆在原来的地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她心里的那片山峦与森林,虽然没有这里的繁华,但她与母亲曾经呆过的地方,有友善的族人,有能和自己一起玩耍的伙伴,可为什么母亲要跟着那个要自己称为父亲的人来到这里
连她都能感受到这里的人对她们母女的排斥,而且她的父亲,找到她们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他对她们母女的疼爱。
在回到这里的路上,也许是他们一家最快乐的时光,他们并没有便用飞行的法宝,而是一路走一路游着,回到此处。
可是一到此地,一切都变了,从他们踏入这里的一刻,只有无穷无尽的争吵。
那个所谓的奶奶,在她们的面前肆无忌惮的骂着母亲和她,说他们身上流的都是肮脏的血,根本没有资格呆在曲家,而这里的所有人,不是对他们指手划脚,就是变着法的欺压她们母女。
在刚回来的时候,父亲还会同他们辩解,而且那时对他们母女也很是维护,可是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的家人依旧没有接纳他们,而且就连那些孩童都会来欺负她。
………………………………
第九十八章 前因1
她眼见母亲偷偷的流泪,小小的她也越来越沉默,对外面的世界也越来越不关心,只除了母亲,她什么都不想理会。
就这样,她从一个活泼可爱孩子,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她已经记不清楚父亲有多久没来看过她们母女了,就算以前他有疼爱过她们,可在家族面前,他依然曲服了。
而她那可怜的母亲,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命。
要知道巫,一生只能认定一个男人,所以这是自己选的路,别无他法。
此时画片一变,东方映月出现在了一片山峦环抱之中,周围的建筑和平时她所见的不同,那是由竹子和木头所搭建起来的,且皆是靠山而建,屋下有长木柱支撑,屋顶则是用树皮所盖。
大多的屋子都只有三屋,而中间有个八层的,可以想象一定是头领所屋住之地。
屋子的每一层都有悬空的走廊,连通着整座楼,看起来既精致又古朴。
但让东方映月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于是她沿着有路的地方,打算四处看看,当她登上山腰时,却看到远处的平地上,似乎有一大群的人。
此时她是在幻境之中,所以无需走动,心念一转,立马就到了面前。
只见周围围着五颜六色的布,女人身上都佩戴着银饰,而中心位置有一个祭坛,上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罐子。
此时一个祭祀模样的人,身着大红色的袍子,脸上带有青面獠牙的面具,绕着祭坛疯狂的跳动,口中还念念有词。
而一旁静坐着一个女子,由于佩戴了太多的饰品,已经看不出她的样子,但见她身着盛装,饰品重多且华贵,应该是身份不凡。
只见一个巫师上前,拿着一个银碗,碗内的水中有着银粉与朱砂,他把这个银碗恭敬的递给了盛装女子。
她接过碗后站起身来,把碗里所盛之水缓缓倒入祭坛上的黑色罐子之中,口中吟唱着,刹时注入的水蒸腾开来,闪耀着银茫且晕染着绯红。
东方映月看得极为专住,她知道这是巫的祭祀,平时是很难得见,由于以后不知道还没有机会,所以就趁这次,饱饱眼福吧。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有个特色,那就是不但好奇心强还八卦,而且八卦起来连正事有时都会忘记。
此时的她就正心无旁骛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祭祀活动,虽说修道之人也很是重视各类祭祀典礼,但两者差别巨大,如过说道祭是庄严肃穆,那么巫祭就更为自然欢悦。
在所有的仪式完成后,大家都围在一起,转着祭坛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整个气氛十分热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
这时东方映月才反映过来,幻像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她带到没有任何联系的地方,结合之前曲若函小时候与她母亲的对话,由此可见这里应该是她出生的地方。
东方映月带着审视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女人,最后目光停在了那位身着盛装的女子身上。
此时的她很难和曲若函的母亲
联系在一起,但是从五官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只是现在的她脸上并没有像她看见时的面纹,衣着也不只是单调的黑色,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截然不同。
此时的她没有之前所见时的沉闷,脸上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围在祭坛四周跳着欢快舞蹈的族人,脸上还带有少女的天真。
正在这时,东方映月四周的景象像是被什么揉乱了一般,再次清晰过来时,场景已经换到了别处。
此处应该是一处密林,头顶上的树叶繁密,阳光都被层层叠叠的叶片给挡在了外面,让这里显得有一些阴森。
而在其中一棵树下面,靠着一个身上带血的男子,看起来气息微弱,看来是受了极重的伤。
正在这时,从林中走出了一位少女,也正是之后曲若函的母亲,东方映月也听过他们族人唤她“阿娜”,但那似乎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种称呼,族人们对她都极为尊重。
阿娜快步走到男子身边,略微将他扶起,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只见她秀眉微蹙,仿佛是感到有些棘手。
她先给男子喂了一些水,然后将他半依在树上,慌忙在四周找寻着什么。
东方映月心知她会回来,于是也没有跟去,果然不出半刻,阿娜便手里拿着几棵灵草回来。
经过简单的处理,把灵草喂给了男子。
巫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