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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只不过是勒索者和苦主的关系罢了,也可以说是,买路费,保护费,反正和资助半毛钱关系都没。
还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论是正史还是演义,把他说成是直爽豪迈的武将,归类为张飞,李逵那一类的武将圈粉无数。
而实际情形并非如此,要李志成来说,这家伙就是个智力,情商点满值的智力型将领,现在这副德性都是他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
他之所以用自污形式改造自己的形象,这都因为他的黑历史太多了,当过山贼,从李密到王世充再到李唐,这丫的典型的三姓家奴,叛徒该干的事情他一样没落下,反叛后立马调转枪口开杀自己的战友兄弟,搁地下党里,这样的人除奸队天天围他家门都是轻的。
叛将,降将地位本来就尴尬,弄不好会被认为白眼狼,而他靠装疯卖傻,以一种耿直粗爆滚刀肉视人,这无疑获得空前的成功。一副江湖侠士风格,你对他好点,他就会忠心耿耿,别说两肋插刀了,浑身插刀都成,这样的小弟,所有老大都会喜欢的。
在隋唐交际这年月,没点本事真心没法混,他能混的如鱼得水,比谁都活的好,要是真的缺心眼,还不死了八百回了。
所以这样的人忽然到访,李志成心头警铃大作,这事得高度重视,马虎不得,要不然被卖了都还帮人数钱,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仔细想了想自己来到大唐的所作所为,好像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跟小媳妇似的,都很少出门。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要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老程竟然说要常走动,看起来只是客套话,但是你还不能不认真对待。
这就好比领导发话了,也许他只是随口一说,做了他只会认为你细心,把他的话记在心里去了,如果你敢不干,万一他想起来,那么你就是瞧不起他,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这会遭人记恨的。
所以李家年礼还得备份厚礼送去国公府,新出产的豆油,烧酒自然要备上,其他食物点心啥的更得有,送礼还真是个很不好的习俗,这是一大笔钱啊,李志成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要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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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礼数
程咬金的来访,给李家带来一定的疑虑,但是并没有打扰到欢度新年的气氛,最多也就让李家的财政开支增大了一些。
毕竟送给国公府的东西不能太次了,花钱如流水啊,最近研究酒坊和改进酿酒工艺花去了不少银钱,这让李志成第一次意识到资金有点紧张了,钱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开始考虑把豆油和新酒推上市场,以暂时领先优势狠狠的大赚一笔,垄断行业是最赚钱的行业。但是这种优势必然不可能长久,千万别小瞧了中国人的山寨能力和对吃喝上那种丧心病狂的研发能力,再说了,油坊和酒坊毫无技术可言,无非就是“压”和“蒸”的事情,被山寨和超越是迟早的事,所以要抓紧时间,打一个时间差,大捞一笔。
自己是不适合出面做买卖的,对于贵族来说,做生意是辱没祖先,有辱斯文,真正的豪门大族子弟恪守清规戒律,奉行节俭,衣食住行非常的简朴,他们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也不会富裕到哪里去。
陇西李氏能人辈出,被誉为五门七望之一,实际上真的和他们这一房没多大关系,他们李家祖祖辈辈没出一个能臣武将,但也是世代为官,虽然当的都是县令郡守一类的中下级官员,但也算是根正苗红的士族子弟,做生意这种犯忌讳的事情能被人用吐沫腥淹死。
清风竹屋,梅妻鹤子才显高士风范,和铜臭之味沾边就太扯淡了,士族的最高抱负是一展心中所学,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
虽然时代在变,但是这些世代子弟奉行的主义却坚持如一,不过随着士族集团的逐渐瓦解,士族阶层也有变质的趋向,特别是李二扶持起来的新贵,他们过着奢华的生活,明面上坚守传统,不和钱财沾边,暗地里指示家族成员做生意,利用自己的权势大开方便之门,赚钱为自己挥霍。
真正的清风野鹤之人越来越少,当朝比较典型的是虞世南,姚思廉,魏徵这类人,他们的为人品格还是值得称道的。
当然李志成天然对这些反感,佩服是一回事,要真的做他们那样的人,自己办不到啊,价值观不同,觉得他们太会装逼了,特别是魏徵,整天粗茶淡饭,高士能臣风范打了无数人的脸,和现在的社会风气有点格格不入。
这个逼装的要给满分,难怪他死后李二把他立的碑都砸了这种失控的事,这太寒碜人了,李志想去抽他两耳刮子,要知道他的生活津贴都比自己的工资高,不要说那天价的工资了,跟每年都能中一注大乐透特等奖似的,你丫的做给谁看呢。
还真是生的节俭,死的寒酸,李志成很想跑去问问他一个困惑着史学上一个未解之谜,你的那些积蓄都跑哪里去了,也没见你做什么慈善事业啊!
李志成不是高士,只是个小人物,他不用装清高,把一大家子搞的苦哈哈的活受罪,所以他只想开源,不想节流。
自己亲自上阵做生意是行不通,但是学那些大贵族找个代理人赚钱还是做的到的,连人选他都想好了,他李家是人丁单薄,但是自己老丈人家却人丁兴旺,找他们帮自己打理生意还是可以,最多让他们抽去一成利润罢了,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也没什么,开年这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这没暖气,没空调的该死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一大早上天空中就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瑞雪兆丰年,可照的有点过了,自己全身发寒,没有羽绒服的冬天,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全身毛皮裹得跟土财主似的,还是不御寒,冷的只筛糠。
往火盆中添了一把炭火,旺旺的炭火把他的脸烤的有点生疼,还是不顶用,只能热了正面,背部还是透心凉,于是背过身子,再烤背部,就跟烤炉中的烤鸭似的,不停的转动使得受热均匀。
一旁的如玉是真的看不下去自己夫君这种粗俗的样儿了,没好气的娇声道:“夫君,你在转啥呢,快来帮妾身整理下礼单”
这丫头现在被自己惯出来了,一开始的时候,那娇怯怯的样儿,害怕出什么岔错,现在也放开了不少,都敢耍小性子指使自己干活了。
“这有什么好弄的,我又不懂这些,随便弄弄就好了,至于这么的大费周章吗”李志成是真不懂这些,过年都不这样,意思到了就成。
“这怎么成,那不失了礼数,这事马虎不得”如玉娇嗔道。
自己又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了,在后世物质富足,谁都不在意那点礼节性的东西,可这个时代却不同,何为礼数,就是礼物的数量,汉语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关系远近亲疏,送的礼物数量自然不同,那是有定量的,达不到主人的预期就是失礼了,这个时代你还根本无法蒙混过关,那是有礼单,要一一核对登记造册的。
万一礼单上有的东西,在送的物品中却没有,这个乐子就有点大了,所以一点也不能马虎,礼轻情意重,重礼承受不起,关于礼物多少,这是有讲究的,这是一门大学问,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越少越好,根据双方关系远近,身份地位不同,要把握好这个尺度,要不就是失礼。
同样的礼物,送给不同的人,那效果是完全不同的,李二要是送盘酸菜给魏徵,他会感激涕零,同僚送去也会欣然接受,自己送过去直接就把菜糊自己脸上了。
自己就知道送给准岳父的和岳父的礼物绝对不同外,对送礼可谓一窍不通,再一通瞎折腾乱出主意后,被如玉直接赶到了一边。
“小七呢,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啊”奇怪了,平时都在身边晃悠,怎么今天不见了踪影,还真有点不习惯。
“今天有正事,我让她不要过来打扰,可能无聊跑哪里疯去了吧”如玉一边整理被自己弄乱的礼单,一边回答道。
虽然她们两人关系得到了缓和,这种斟酌礼品这种“家族大事”,这是作为当家主妇的权利,如玉还是不会让她一个小妾插手的,这是原则问题。
妻子有正事要忙,自己又帮不上忙,实在无聊的他只能去找小妾解闷了,于是李志成离开厢房,看看那个小丫头到底在捣鼓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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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谁而舞
满院子都找了个遍,也不见小七的踪影,把内院的丫鬟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