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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骨肉惨死,竟然有家族之人的参与,而幕后主凶竟然会是身负同样血脉的人。世间还有什么痛能比骨肉相残更甚?还有什么恨比此更烈?
“啊………………!老天你不公啊!我不甘啊!好恨!”
想到这种种,君浩咬牙切齿,血红的瞳仁之中闪烁着血色仇恨,犹如一头垂死的猛虎愤慨的对天狂啸。
不甘的怒啸震人心魂,惊天地,泣鬼神。闻之,令人毛骨悚然,心生怯意。
他的恨,不仅恨初君飞羽,也恨自己为什么要觉醒祖脉。如果不是因为这血脉,初君飞羽就不会有所图谋,族人就不会死。
他的不甘是因为有报仇的潜力,但却没有了爆发潜力的时间。
如今,心中除了无比的愤怒和不甘,还有深深的无力和无助。
心中是深深的仇恨,恨天的不公,恨人的贪婪狡诈,恨自己的天真愚蠢。
“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着我的死去而平息吗?就如镜花水月一般?不,身虽死,仇还在!”
到了这一刻,君浩的灵魂都已经麻痹,下一刻就要被初君飞羽抽离。
但伴随着祖脉而生的滔天战意却并没有熄灭,也就是这战意在维持着他的一丝清醒。
至亲骨肉的惨死,就如同带血的刻刀雕琢在了他的灵魂中。灵魂深处的滔天恨意和极度不甘,刺激着一幕幕血淋淋的场景活了过来。
“不,我不能消失,我要报仇!”
猛然间,天地好似感应到了君浩的决心,轰隆隆!轰隆隆!虚空之中雷声炸响。
天地变了颜色,雷声连珠,闪电横空,滂沱的大雨倾覆而下。
天象的变化并没有令的初君飞羽分心,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进行,没有一丝脱离掌控。
在明知死死无救的情况下,君浩的心反而真正的沉静了下来。
君浩的手中出现了一块白色的石头,他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块石头上。
这块石头,半个手掌大,呈现弯钩形,头大尾细,大头圆润,中间有一圆孔,尾部尖细,就像一条正在摆尾发力的鲸鱼。
这石头通体洁白,是太极或是两仪代表阳的那一半。太极是阴上阳下,逆时针旋转,两仪是阳上阴下,顺时针旋转。这快石头没有反正,当然判断不出到底是太极还是两仪的一半。
从外表看,这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头,随便丢在地上都不会引人注意。但奇就奇在整块石头没有半点雕凿的痕迹,绝对是天然形成。
君浩也想的很清楚,在得到这块石头之前,自己的资质并不出众。现在想来,自己堪称妖孽的天赋,以及觉醒的祖脉,很可能都和这块不起眼的石头有关。
虽然君浩以解体散魂来抗衡,但对初君飞羽来说,事情依然是非常的顺利,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他也就放松了警惕。
君浩将自己的战意全部释放,自动的向着初君飞羽的思感力之中融合。
伴随着祖脉而生的战意是何等的汹涌,饶是以初君飞羽的深不可测都是被冲击的灵魂一震,连带着两束幽芒也是一松。
就趁着这间不容发的机会,君浩取得了瞬间的身体控制权,捏碎了掌中的白石。说来也是奇怪;以前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损伤白石分毫;现在竟然一下子捏的粉碎。
就在白石破碎的刹那间,初君飞羽的域境之外,那密布的雨云之中,出现了一轮下坠的光团,不管是谁看到,都会以为是被雨云遮挡的冷月。
那光团闪烁几下,就倏然毫无阻滞的突破了初君飞羽的域境,笼罩了君浩。
下一瞬,白光倏然一闪,就那么突兀的凭空消失,就好像从来都没出现过;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君浩。
。。。
………………………………
第1章 重生
第一章重生
昙幻大陆,距离卧龙山南面千里之外的黑石城中。
一座豪华但又不失威严的巨大府邸中,一个身着华服,身上不经意间透出强大气势的老者,不顾雷电交加风狂雨猛,在花园里焦急的来回踱步,还不时的抬头望向虚空苍穹,好像在等人。
他就是君行道,君家的现任族长。
此刻,他是满面的焦急忧愁之色,丝毫不顾忌瓢泼大雨兜头浇下。
就在昨夜,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君浩醒悟,天翻地覆。
这话是何意?让人费猜解。
君浩醒悟,醒悟什么?
按照字面的意思,只要君浩醒悟,或者是君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者是整个大陆将要天翻地覆。
但不论是哪种情况,这句话都是预示着君浩必将成为绝顶强者,甚至是令的整个大陆都要颤抖的绝世强者。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只会是一笑了之。但作为修行的矢能武者,君行道很在意这种类似于上天预警般的预示,非常的在意。
君浩在他的众多孙子当中,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出众,为人更是不着调,可他毕竟是长子嫡孙,是君行道的第一个孙子,他对君浩还是很痛护的。
就是因为这个梦,他再也睡不着了,天不亮就起床,命人把君浩叫来。下人刚一转身,又被他叫了回来,决定亲自去见见这个上天预示着要成为强者的孙子。
这一见可是把君行道吓了一大跳,一向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君浩,竟然毫无征兆出人意料的昏死在床上,任凭他如何救治如何呼唤都是没有效果。
有可能将来成为绝世强者的孙子出现了这种意外,这还了得!
立刻就向他的至交好友逸尘求援,逸尘,一个三元丹师,救人治病这种事非他莫属。
一声嘹亮的鹤鸣,自遥远的天际传来。
君行道满面的焦急刹那间得以舒展,如释重负的喃喃而语:“终于来了!”
一阵凌厉的罡风扫过,一只足有半间屋子大小的白鹤,凌空悬在头顶十丈之处,仿佛倾泻一般的雨水,被屏蔽在白鹤身周一丈开外。
白鹤上人影一闪,飘然落在君行道面前。
一个仙风道骨的儒雅道人,对君行道略一拱手,算是见过礼。
君行道不待他说话,已是急切的上前,抓住道人的手,一边匆匆前行,一边着急的说:“可把你盼来了!快随我看看我那君浩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道人哈哈一笑:“君兄,不要焦急。既然我已经来了,总会给你一个结果的。”
君行道一愣,知道是自己失态了。
“哈哈,让老友见笑了!”君行道恢复了平常应有的从容气度。
“君兄也是关心则乱。前面带路,我们这就去瞧瞧令孙。”道人不以为意的轻笑一下。
在君行道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君浩的房间。
床上,君浩就像是在香甜的睡觉,但是,无论如何就是唤不醒,就算是把他拉起来使劲摇晃,一松手又是倒身昏睡。
道人不用君行道招呼,行至床前,伸手摸到了君浩的脉门,目光时而闪烁,时而惋惜。
君行道也是异常紧张,一刻不放松的注视着道人的脸色。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君行道就是浑身一震,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哎!”道人叹口气“君兄,令孙的情况并无大碍,只不过是………………”
“只不过怎样?”君行道急切地问。
“哎!“道人又是一声长叹:“君兄,令孙这是酒色过度,掏空了身体,损了生命本元所致。要将他唤醒并不难,但要将身体调理好,却不是一日之功。”
“酒色过度?损了生命本元?”君行道老脸一阵尴尬,他知道君浩任性胡闹,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纨绔到这种地步。
这一刻,君行道对那个梦就有了怀疑,但心中并没有彻底的否定。只不过,先前的焦急关心,现在已是大大降低。
老脸微微泛红,嘴里恨恨的吒喝一句,“家门不幸!有辱门风!“
接着,就对道人颇为尴尬的苦笑一声,“见笑,见笑。不过既然老友来了,还请施展妙术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唤醒,也好叫他领受家法。”
“这个好说。”道人轻笑一声,一翻手,从容戒之中召出一套银针,随手挑出几根,以飞快的手法扎入了君浩的头顶。
银针在君浩的头顶颤动,频率越来越快,当快到令人眼睛发花的时候,君浩猛然坐了起来,嘴里愤恨的狂吼,“老子就算是死,也不让你得逞!”
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狂吼,让所有人都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