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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了拳头。该死!控制不住了。
李小岸一边探索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上次的事还没谢谢你,就当作我谢你好了。”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听清,胸膛上一热,接着又是一凉,纽扣居然解开了,是李小岸用舌头解开的,一颗、两颗、三颗……
从上到下,李小岸一边轻轻地扭动着,一边用嘴巴解开。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性告诉我这个时候最好跳起来,尖叫着冲出去,雄性的本能又把我牢牢固定在床上,一动不动,享受这难得一见的温柔时光。
佛珠拨动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拉拉拉的,连成一串。
李小岸的的舌头停在我肚子上,最后一颗扣子,然后我就快在爆炸的边缘,只要李小岸解开了这里――
我胡乱想着,肚脐一冰,李小岸解开了,可是她就像最负探险精神的探险家,舌尖又匆匆踏上了未知的大陆,不断地向下、向下!
我长出一口气,身子反而放松下来,算了,就这样吧,我安慰自己道,虽然这一切来得有点快,不过我和她算得上是情投意合,或是日久生情吧?是男女朋友吧?
我又重新确定了一下,想到世卫组织刚把长期没有“那个”生活的人定为残疾人,自己残疾了几十年,转眼间就成了健康人,那股喜悦从脑袋上刷下去,再从脚底回来,来回冲刷了好几遍,刺激感不比刚才李小岸从床底掀开被子爬上来弱。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才显得不像第一次呢?要不要配合她做点什么?这种事,总要做点什么吧?
在人体繁衍本能的刺激下,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超高速度工作,如果是电脑的话,这时我看到的就是狂闪的硬盘灯,还有内存电子流窜的尖啸声。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李小岸的舌头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火热地要将空气烧灼,另一部份又冰冷得有如北冰洋的万年冰山,在长久重力的作用下,挤压成了淡蓝色的冰。稳固、沉默。
我脑中出现各种不同的姿势,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过往丰富的学习经验,和同窗们对着一台小破电脑屏幕,锻炼出来的广博见识,重新涌回到我身上。
就像是老派武侠电影里,那些少年剑客回忆起山洞里的绝世武功图谱时,摆出各种姿势,战斗力从只有5的废渣,一路飙升到了100、一万、最后是使出界王拳,暴升一百倍,乃至超级赛亚人三段的恐怖境界。
刹那间,我融会贯通了过往所有知识,决定要用最经典的推车式,只有这种姿势才能彻底释放我的热情,单身23年,不对,是残疾23年后的成果。
我动了一下手,停止捻动佛珠,轻咳一声:“小岸,我――”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虫子
小岸很久没动了,自从她解开我所有的纽扣,再往下时,我就陷入了狂想中,一时间竟忘了她的举动。
这时清醒过来,才发现她停留在那里很久了。
我轻轻动了一下,李小岸还是没动,她侧过脸,贴在我的肚皮上。
我想着这算是什么邀请吗?还是说她把主动权交过来,接下来该轮到我大显身手了?
嗯,一定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当两个人,一男一女的身体处于火热状态,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会打破这样难得的状态,我更喜欢用动作来说明,我的手轻轻抚上李小岸的脸。
另一只手略微撑开被子,这样我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
呼――呼――呼――
鼻鼾声传来,李小岸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她的一头短发胡乱散开,整个人还趴在我身上,就这样睡着了。
我哭笑不得,刚才那一腔的热情造就了局部组织充血,现在她睡着了?我哭笑不得,轻轻动了动身子,李小岸咂巴咂巴嘴,微微撑起来,又换了个姿势趴在我身上,像是趴在大熊娃娃身上,再次沉沉睡去。
我彻底无语,果然主动投怀送抱不是李小岸的风格,做事做到一半,马上撩摊子睡觉,这才是她的作风。
我轻轻地将李小岸放到床上,刚开始动作还小心翼翼,到最后见她不醒,就彻底放开,替她盖好被子,弯着腰,逃到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该死!洗澡的时候,还都是刚才李小岸爬上来的画面。
我的把水调到最冷,跳着脚急急冲了一遍,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李小岸睡得更香了。
这个小恶魔,把我挑起来,就这样睡了?
我彻底无语,只恨刚开始的想象力太过丰富,到现在脑海里那些武功图录还没消去,只想找个地方实践一下。
这股冲动压不住,我只能穿好衣服,往外跑,到了公司,杰克拉住我,说是刚设计好一个实验,叫我配合一下。
要是以往,我肯定没兴趣,这时候正愁没事情打发,马上答应了。
摄影棚里没有人,我就躺在那张长椅上。
黄石也过来了,戴着金丝眼镜,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看他那副样子,我就有股想扁人的冲动,要不是他那天发酒疯,好好的,我怎么会被人打?还好没打到我脸上,要是破了相,没办法主持可怎么办?
黄石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有点慌张,抱歉一笑,站在杰克身边,打开一排仪器,接了线到我身上。
“这是干什么?”
“心率监测,还有些常规的指标,陈宽,你的状况比较特殊,可能是罕见的多重人格患者。”杰克说。眼中闪耀的星星就是在大灯照投射下也看得清清楚楚。
“多重人格?”
“对,结合你前面说过的,碰到另一个我,再加上其他的描述,还有看到两个前世画面,而且是罕见的技能型,而不是记忆型的前世,可以判断你为多重人格。我们想再看看你的其他人格。也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杰克说到激动处搓了搓手,就像只站在蛋糕边上的苍蝇,准备饱餐一顿。
“前世跟我的人格有关联?”
“多重人格对应的必然是多重前世,你很有可能不止格斗高手和科学家两个前世,还有其他潜藏人格。开始吧。”
其实我更相信另一种解释,很简单就是有另一个我存在,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面对面和他站在一起过,这比什么虚无的人格或是前世解释靠谱得多。可是在酒吧里的那场乱斗,我那股流遍全身,结结实实的力量感也是真的,这是怎么回事?好像两种理论都可以解释得通,又好像两种说法都是错的。
杰克打了个响指,深沉的男中音响起,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四周暗下来,渐渐的一点光亮在远方升起,我朝着那点亮光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黑暗中只有杰克的话语引导着我。
叫我放慢脚步,用我舒服的节奏走路,走多慢都没关系,等我想走出那片黑暗时,自然会有人来接我。
“你看到什么了吗?”杰克问。
我走着,刚开始还数着步子,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
到最后连步子都懒得数了,越跨越大,前面有一扇门出现,“前面有门。”
“好,打开那扇门,走进去,看到什么告诉我。”杰克的命令简单、清晰、明了。
我很容易理解。那扇门的把手是圆形的,门上还有一扇玻璃,雕了花,里面时而闪过几个人影,隔着门板,我似乎听到了笑声。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转开门把手,开了门,跨进去。
最先刺激的不是视觉,反而是嗅觉,一股刺鼻的味道冲了进来,像是一把火窜进肺里,火辣辣的,我的鼻腔痛起来,弯下腰,捂着脸,眼泪都流出来,大把大把的泪水流到我的手里、指缝里。
那股烧灼的痛再度往下,一直延伸到肚子里。像是一头愤怒的犀牛带着几十吨的身体,用它的尖角狠狠撞到我肚子里,把我的肠子都顶出来。
过了好久,我才从这种痛感中恢复,直起身来,我的鼻子很快就熟悉了味道,可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我惊呆了,脚步沉得像是上了铁球,抬不起脚。
“你看到什么?”杰克的声音从天边飘来,在我耳边回荡。
我咂了咂嘴,不由自主地用舌头去舔干涩的嘴唇,只短短的一瞬,我的身体似乎蒸发了大量的水分,嘴唇都干裂开来。
我没说话。只是重复着舔嘴唇的动作。
“你陈宽,你看到了什么?”杰克又加重语气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