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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抬头看看我!走得近了,老九和老马两个人曝露在灯光下。我呆了一下,手脚还不受控制地摆动着,向前行走。
老九、老马两人都换了一身西装,皮鞋,白衬衫,穿得活像个傻逼。这两人大半夜的,穿成这样是要干吗?去卖房吗?
近了,近了,我和老九两人只差几步,夜里路上没人,对面突然走过两个人,其中一个女的还双眼无神地跳着走路,任谁都会看上几眼,可是老九、老马这两个混蛋居然头都不抬,只吵着什么这道题选a还是选c,擦身而过。
要是让他们走了,我真的要死了。我爆发出最后一股力量,停下脚步,摔到地上。
嘭的一声响,我的头丝毫没有缓冲,直接砸到路面上,鼻子上一股热流,流血了。
“咦?”老九、老马转过身来。
我欣喜若狂,娘的!一定要我受伤,你们才看得到吗?
老九、老马明显是看到我和咪咪了。
可是两人的表情却很怪,互看了几眼,没有上前,也没有开口,只是不断地打量着我。
我觉得有点不妙,要张口,嘴巴像是被缝上了似的,硬是张不开,只有舌头能动,发出呜呜的响声。
“面试要紧?”老九这话是对老马说的。老马点点头。两人又齐齐转头走了。
我的心往下沉去,槽!什么面试,大半夜的去面鬼啊!老九!给我回来!
老九、老马一直走到街道的尽头,老九回手一扔,当郎一声,一个东西砸到我身边,正好落在我手里。
是把木剑,我认的,老马给做的,自从老爸死后,我就收起来,放在床下,一直没动过。
什么时候出来的?
木剑里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只在手腕处打转,和佛珠撞到一起,我的身子突然能动了,体内一声尖啸,杨涛淡淡的影子又飘浮在我跟前,眼中满是恨意,盯着我手中木剑不放。
有木剑在手,我信心大增,老九那什么灵飞六甲剑我还记得,只要乱捅上几下,保证让杨涛灰飞烟灭。
青青和尸娘也出来,并肩站在的杨涛身边。却不敢上前。
也许是加持过,或添了什么东西上去,木剑握在手里,和以前的感觉都不太一样。
咪咪也清醒过来,挨在我身边。
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对情侣夜里对着一堵墙发呆。
如果只是杨涛一人,我还有点信心,可是面对三个厉鬼,我的胆气又小了。
杨涛和我对峙了一会儿,突然往后退去,没入墙面中,脸上还挂着笑,青青和尸娘也跟着退去。
我还拿着木剑,保持着一个姿势,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
咪咪拉了拉我,“怎么了?”
木剑掉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毛孔再也闭不住汗,全身湿凉凉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居然就这么走了?我有些后怕,也想不通,就算木剑在手,以杨涛实力硬要和我死拼,明显是他赢,他又逃走是干吗?
难道老九、老马还没走?我回头看了看,街上没人,老九、老马早不知跑哪去了。
要不是有这木剑,下回看到他俩我真要狠狠揍上几拳才是。
我送咪咪回家,咪咪一直挨在我身上,时不时地抬头看我,那眼神很是温柔。我没多想,心中有点苦涩,咪咪之前晕过去,假陈宽救走小白时,她又被青青控制了,还以为自己之前在影院里看到的我是个幻象。
她是把假陈宽当成了我。
我拿着麦克风,大声呵斥,出来救她的画面还在她的脑海了。她把我看成是个大英雄当然也正常。
不过我不是什么英雄。
该死,要有的话,那些东西都在假陈宽身上。
送完咪咪后,咪咪说一个人呆着害怕,那意思很明显,是想让我留下来陪她。
我还记挂着李小岸,话也不说,就跑出来,直接去了医院,到了前台,“今天晚上有个警察送过来,住在哪里?”
戴着白帽的小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耐烦道:“你不问过了吗?3楼306号房。”
我问过了?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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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前世
我往306号房去。病房里有三个人躺着,灯已经关了,只有外面的路灯照进来,李小岸躺在最里面,睡着了,
短发散开,搭在额头上,嘴角还带着笑意。
我走到她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边上有个陪床的家属看了我一眼,继续趴在床边打盹。
我知道她为什么笑。
李小岸的床边放着一束花。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花,包装起来,红的绿的,很是养眼,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半夜了,能买到花也算他的本事,
是那个假陈宽做的,他救出小白,又比我早一步,到了医院,看望过李小岸,说不定还和她甜言蜜语了一番。
这些事都是我不会做的。假陈宽却做得如此完美。
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自己是他。或者至少部分像他也行。
不过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要害我?可是为什么又要在电影院里救我?让我被杨涛抓走不就行了吗?
李小岸翻了个身,侧过来躺着。我默默地退出去。
第二天上班,小白过来跟我说了昨天见鬼的事,还向我道谢,我调侃了几句,说是这么好的素材放过太可惜,叫他下班后,随便去做个采访,看看有什么目击者。
对了,门口那个卖爆米花的店员一直都在,你可以去问她。
等小白走了,杰克和黄石过来,说是催眠节目的临时演员都已经培训到位,可以开始录制。
我正要说话,看到桌上放了一张节目录制的剧本,上面有我的签名。
陈宽两个字写得笔划一丝不差,就连最后勾起那一笔,斜着朝外也是一样。
但是我今天刚到公司,连水都没喝过,更没签过字。
一定是他做的!
我咬着牙,点点头。黄石先出去了。
杰克坐下来,又翻开一张纸,递给我,说是他制定的恢复计划。
“治愈人格分裂目前有两种主流方案,一种是保持现状,允许多个人格存在,只要不影响到正常生活就行,平时注重沟通,不让人格相互对抗,和平共存。这种疗法多见于攻击性不强的案例。”杰克说到一半,似是提醒我是属于攻击性强的那种。
“还有呢?”我有气无力地应着,全没上次听说是人格分裂的放松感觉。
杰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道;“还有一种,就是选择一种人格,消灭另一种人格,只是这种方法比较粗暴,危险性极大,不过要是成功的话,是一劳永逸的事。”
“消灭?”我微微直起身子。
“对,消灭。”杰克还想往下说。
小白过来敲门,说是工作人员都准备好了。等我出去。
我和杰克约好录好节目后再谈,并肩出去。
咪咪中途加过来,走在前面,拿着稿子和小白对台词。
今天的催眠节目,最先上去的是咪咪和小白,让这两个熟面孔接受催眠,再换上临时演员,效果会好一点,这是我的点子,不是那个假陈宽的。
自从在影院见过一面后,我再没见过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我俩绝对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
有的时候,我真会有种错觉,以为电影院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就像杰克说的,我真的是人格分裂症。
噔、噔、噔、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我突然注意到咪咪走路的姿势和以前不太一样。
咪咪今天没有穿高跟鞋,只是普通的运动鞋,但是走起路来,却像是鼓点一样,脚下装了钉子似的,一跳一跳,长发在背后甩来甩去。
到了摄影棚。场地中央放着一张长椅,可以躺下的那种。
灯光也调过了,中央一个大光圈对着长椅,专门有三架摄象机对准,到时候,被催眠者的正脸、侧脸都会在大屏幕上展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放大在整个摄影棚里。
催眠的效果我一点都不担心,杰克和老九、老马不一样,他可是有正儿八经学位,拿过证书的,催眠的技术我也亲身体验过,绝对是一流水准,也是靠着他教的一些小技巧,才能从太平巷里逃出来。
节目开始,小白最先躺下来,杰克坐在他对面,这回他拿出来的是手机,里面放了一段纯音乐,都是些水声、鸟声,小白闭上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