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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南烟看着他狐疑地问道:“斌键丈夫,你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江湖上传闻我为‘冷血侦探’,秉公执法。皇上认为我忠于守则,不拘私情。但我也有七情六欲,不会滥杀无辜。蓝将军,我们明天见。”
这一晚上蓝岭熙与薛南烟找了一个隐秘的客栈住在了一起,月满西楼,轻解罗裳,彼此坦诚,身心相拥,真的是相思**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了。
第二天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蓝岭熙不知道的是经过一夜缠绵,一颗爱的种子已经悄悄进入薛南烟的身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呱呱坠地的男孩成为连接他们身心的纽带,却又给他们带来多少凄风苦雨,悲伤离合,那是后话了。
薛南烟继续往京城方向追赶陈仰世,这是她必须完成的任务。“箭神”蓝岭熙与“鬼见愁”斌键会合,再一次见到斌键,蓝岭熙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两人不在互相猜疑,携手同行,直奔淮安而去。
再说陈仰世与刘展嫌陆路太慢,陈仰世本来就是水匪,熟悉驾船,很快被他们找到目标,一条三桅渔船停靠在岸边,上面是年轻的小两口子,女的在煮饭,男的在收拾渔网,船舱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很和谐的一家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陈仰世走上船,后面是刘展,两人一身平民装束,暗藏凶器,气势汹汹,正在收拾渔网的男子抬起头看着他们一惊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刘展很聪明,立马换了笑脸说:“兄弟,我们是行路人,急赶着去京城,想借用你的渔船走水路,钱我们照付,你说需要多少银子?”
男子看着他们摇摇头说:“我们只是本地渔民,没去过京城这么远的地方,恕不能答应,你们应该去找商船不是更方便吗?”。
陈仰世不耐烦起来,恶狠狠说:“老子就是看上你的渔船了,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就是个死。”
男子一看情况不对,他也是一个血性汉子,飞快地从渔网中拔出一把柴刀来,陈仰世愣住了,渔民的手比他快,吓的他一动不敢动。
刘展控制了渔民的妻子,到此刻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一步步慢慢走过来对渔民说:“放下刀,否则的话我先宰了你的女人。”
年轻的渔民急的脸通红,看着无助的妻子苍白的脸色和绝望的神情,柴刀掉在船板上,他屈服了,哀求般地说:“请不要伤害我的女人。”
刘展奸笑一声:“好办,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不会伤害你们。我们着急赶路,到了京城就放你们走,银子照付,怎么样?”
渔民不得已点点头答应了。
刘展很快知道渔民叫张水江,从小生活在长江边上,和父亲一起驾船出江打鱼,熟悉长江水性,但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从这里到京城要从长江进入京杭大运河,险滩暗流,危险重重,而且路途遥远,但在钢刀的逼迫下不得不顺从。渔船很快离开江岸,全速朝目的地驶去。
薛南烟沿江边追击却不见陈仰世的影子,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陈仰世是水匪,熟悉水路,陆路对他反而是个负担,那么他一定是上船了。他是水匪,杀人无数,所以不敢选择商船,换成自己的话会怎么做呢,寻找一艘渔船,目标不大,只要控制了的船工,沿长江进入运河直达北京,速度反而比陆路更快。想到这里薛南烟开始寻访渔船停靠的码头,果然被她打探到一条消息,一个渔村的一个渔民连人带船都消失了影子,渔民叫张水江,与妻子一起打渔为生,儿子才刚刚满一周岁,本来船停靠在岸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陈仰世你这个混蛋,我低估你了。”薛南烟暗暗骂了一句。张水江失踪的时间不很长,相隔才一天,他驾驶的木质三桅渔船,长江上这样的渔船不多,因为它太小,在家门口捕鱼足虾可以,没有远航的能力。可见陈仰世饥不择食,那么他一个水匪到京城去找刘璟可能吗?听陈仰世手下人说最后看见陈仰世与一个陌生人一起喝酒,那人酒量惊人,两人谈的很投机。
薛南烟仔细思索着,渐渐明白过来,那个神秘人物肯定不是一般人,应该是东厂的“坐记”,他们神出鬼没,专门收集各种对朝廷有用的情报。陈仰世他们酒后吐真言正好被他听见,于是就有了陈仰世突然失踪的意外情况。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他们以绝后患。
陈仰世在这里上船往京杭大运河方向逃窜,算算时间不会走太远。“水仙”薛南烟在江湖中如鱼一样来去自如,最多三天就能够追上他们。(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五章:坦诚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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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令人恐怖的哭泣
三桅渔船的帆升起来需要风的相助,风越大船速越快。但是现在江面上风平浪静,只能靠橹来摇动,行进的很缓慢。刘展愁眉不展的坐在船舱里面,陈仰世没他这么娇贵,水匪吗,每天不是抢劫就是训练,站在颠簸的船板上如履平地,这就要刚功夫,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成的。陈仰世帮这张水江一起摇橹。张水江的妻子叫水妹,长的有点姿色,怀抱着婴儿生火做饭。孩子饿要吃奶,她就解开衣裳喂他,白皙的肌肤映入刘展的眼睛里,引起他的邪念来。
渔船已经进入扬州地界,扬州市地处江苏省中部,位于长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位于长江与京杭大运河交汇处,扬州历来就是风光秀美的风景城,唐代诗人李白就有“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著名诗篇。刘展不是太监,在京城风流惯了,看见扬州岸边的灯火辉煌,莺歌燕舞的景色心里痒痒的。与陈仰世商量上岸去潇洒一番。陈仰世摇摇头说:“刘兄,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急这赶路,你就忍一忍吧。等事情办成拿到赏银我请你去秦淮河找花船,那里的姑娘才叫水嫩漂亮呢。”
刘展一听也是,别误了正经事。渔船离开扬州驶向江心,最惊险的水面已经过去,月上中天,银光似水,倾洒在江面上,粼粼的波纹反射出清冷的银辉。陈仰世与张水江轮流摇着橹,陈仰世的心情并不宁静,自从离开“华山黑龙”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一种不祥的预感时时缠绕这他。“箫圣”沈逸仙是什么人,能不知道自己半路逃跑,而且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旦让朝廷知道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沈公子能放过他吗。
陈仰世现在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京城,所以把全部力气都使出来,与张水江轮流摇着橹。这时长江江面上开始起风,而且是顺风,三桅渔船速度明显加快,喜的陈仰世满脸是笑,加把劲,天亮前就可以进入运河了。
没想到就出事情了。
刘展独自睡在船舱里,隔着一快门帘就是张水江的妻子水妹与孩子。孩子吃饱了奶睡着了,水妹也迷迷糊糊的唱着儿歌哄着婴儿,似睡非睡。隔着薄薄的帘子,女性的气息传过来。刘展欲火升腾起来,眼前老是晃动这水妹那张年轻的,不算健康却很清秀的面孔,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爬起来,拔出匕首偷偷摸进去,扑到水妹的身上。
水妹从最初的惊慌里迅速冷静下来,拼命反抗。渔家女力气很大,刘展根本控制不住她。撕打中婴儿惊醒过来放声大哭,张水江能不知道吗,大吼一声操起身边的柴刀冲过去,陈仰世也马上明白出什么事情了。这个刘展恶性不改,竟然想去糟蹋张水江的老婆,事情弄大了,不除掉张水江。他们两人都没好,一不做二不休,杀意顿起。从身上抽出钢刀扑上去对准张水江的背后就是一刀。俗话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张水江惨叫一声倒地气绝。
这边,刘展已经用匕首逼住了水妹,陈仰世满身是血冲进来时罪恶正在实施,娇小的婴儿躺在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许是看见陈仰世满身是血,水妹明白过来拼命推开刘展。陈仰世扑上去迎面一刀把她砍倒在地,冲着刘展大声喊道:“你这个混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干这种事情。信不信老子一刀杀了你。”
刘展也害怕了,吓的直往后躲,渔船上二具尸体让他胆战心惊,婴儿还在大声哭泣着,声音已经嘶哑。陈仰世长叹一口气,他虽然是杀人不眨眼的水匪,但面对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还是下不去手。刘展爬起来抱起孩子说:“陈兄,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就斩草除根吧。”
陈仰世回答说:“要干你干吧,我已经杀了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