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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刘大人你一而在在而三调戏我的法。”梁金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梁金锌阴沉着脸,神智很清醒,根本没有醉意。刘云钦气的全身哆嗦,指着他骂道:“梁大人你真卑鄙,设下圈套让我钻,我鄙视你。”
梁金锌冷笑一声说:“你不是**熏心怎么会钻进我的圈套里?刘云钦,你我同朝为官,你又是东厂副总指挥使,家中也是妻妾成群,为什么偏偏对我的吧。”
刘云钦强词夺理地回答说:“梁金锌你是公报私仇,我现在是船队总指挥,你不能抓我。”
“狗屁,有了陈将军你算什么,来人,给我抓起来。”
刘云钦突然哈哈大笑说:“梁金锌,你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想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不见得,我就能抓获你。”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走出一个粗壮的大汉,手持一根铜锏,长有四尺,四棱凹面锏闪着阴森森的光泽。满脸杀气。
刘云钦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回答说:“我是梁府的家丁,有一个卑微的名字叫张亮,刘大人是大内高手,武功盖世,我只是想讨教一番。你先出手吧。”
刘云钦眼珠一转说:“你手里有兵器,我却赤手空拳,这不太公平吧。”
张亮从家丁手里拿过一把钢刀丢给刘云钦,刘云钦接过刀二话不说就扑上来,张亮不慌不忙,举锏相迎,两柄挟着狂力的兵器撕破空气呼啸着相撞。“砰”的一声星火四溅,激锐的金属碰撞声近在咫尺,灌入耳中竟是搅得耳膜隐隐作痛。刘云钦身形震了一震,胸中也感觉气血微微一荡。他没想到张亮力气如此之大,丝毫也不逊与他。
其实刘云钦并不想硬拼,自己理亏,赶紧夺路而跑才是上策,无奈张亮封住他全部去路,手里的铜锏
形成了一道宽阔的无形锏幕,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横推而来。刘云钦武功也不错,层层叠叠的刀影,如狂澜怒涛一般。一刀接一波的攻出,用的都是绝杀之招。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让谁。突然张亮使一个虚招,引得刘云钦冲过来,然后突然反方向的马步横击,凝腰发力,一锏扫出,刘云钦再想夺已经来不及,正中左腿,惨叫一声倒地,再抬头,一把雪亮的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是凌金锌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刘大人还想在反抗吗,我现在杀了你是事出有因,连刘璟刘大人都无话可说吧。”(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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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哪来的水怪
刘云钦强词夺理地说:“你想怎么样?”
梁金锌看着渐渐围上来的东厂番兵说:“如果不想让他们以朝廷的叛逆被一网打尽的话,你就放下刀投降,以后让刘璟刘大人来处理,怎么样?”
“你想把我软禁起来吗?”
“你还有其他选择吗?”梁金锌反问道。
“长江水情复杂,我是船队总指挥使,出了事情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刘云钦恶狠狠说到。
梁金锌冷笑一声说:“木帆船上的老艄公那个不比你更了解长江水情?你以为自己是谁?出了事情说不定你比谁跑的都快。张亮,把他押起来,等见了刘大人再行处理。”
刘云钦没有办法,老老实实不再反抗,叫来东厂一个小头目交代几句,被张亮看管起来。就关在画舫船的船舱一个小仓库里面,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了,气的他咬牙切齿,不过刘云钦应该值得庆幸的是他为此竟然躲过一劫,画舫船没有遭到攻击,梁金锌也没有死,毕竟杀掉一个朝廷三品官员风险太大,华山王欧凌天放了梁金锌一马。刘云钦也活了下来。
对于梁金锌的举动陈展伟只是一笑了之,他们俩是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只要保住官盐安全达到地点就行了,小福船上少了刘云¥长¥风,c▼@t钦更安静,省的整体看见他猥亵的身影烦得慌。那个东厂小头目不敢发号施令,实际上的总指挥权落入他手里。刘璟的走私盐到地方自然会离开,银子也赚到手,钱是个好东西,陈展伟并不富裕,大明水师现在已经名存实亡,官员克扣银饷,水兵苦不堪言。阵亡的将士得不到安慰,陈展伟指望这笔来路不正的银子救济他们,羊毛出在羊身上,他管不了许多了。
可是还是出事情了,在长江险滩狭窄的水道上,正是长江枯水期,小福船吃水太深过不去,纤夫怎么拉都不行。也是陈展伟未曾料到的。小福船过不去陈展伟并不急,还有五艘苍山船足够用了,什么样的水匪会有如此实力。敢与明军水师抗衡,活的不耐烦吗。他让小福船原地返回,留下船上部分水兵安排在苍山船上,重新调配二艘苍山船开道,三艘断后。小福船的离开使得陈展伟水师火力大减,他现在还没能意识到这一点。等到实战时这个致命缺陷开始暴露,但为时已晚。
船队进入岷江,是长江上游左岸重要支流,古时误认为长江正源。故曾名大江。是长江流域水量最大的支流。都江堰以上为上游段,河谷幽深,山坡陡峭,水流湍急。水能丰富。都江堰至嘉定州(乐山)为中游段,嘉定州以下为下游段。从嘉定州到成都有400多里水路。也是这次航运最后一段,成都为首府。明太祖朱元璋封第十一子朱椿为蜀王,王府设在成都。今人称其为“皇城”。成都的皇城文化源于此。还在沿锦江修建了筹边楼、望江楼、散花楼,成为了成都的标志性建筑,均是朱椿之功。所以到了明成祖朱棣这个封号依然保存下来。朱棣没有为难朱椿,照做他的蜀王。
岷江河谷幽深,山坡陡峭,水流湍急,最宽处江水连天,一望无际。陈展伟站在苍山船船头上望着近似于透明的江水,心情大好,再有两天航程就该达到目的地成都了,沿路平静的让人惊叹,水匪盗贼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更别说是激烈的战斗了。大明水师的威严不容侵犯,小小的水匪怎敢以卵击石,自取灭亡。站在船头,陈展伟感到自豪,不由得轻轻念起来:“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她出自唐代诗人杜甫的《登高》,作于夔州,写登高所见的江天秋色,夔州滨临长江,江流在此进入瞿塘峡,峡口多风,深秋时更是天高风急。诗人登高仰望,只见无边无际的林木落叶萧萧而下,滚滚而来的长江奔流不息,雄浑、寥阔而又肃杀、凋零的气象使诗人更加感到太空浩茫,岁月悠久,联想到自己年华已逝,壮志未酬,心情何等落寞,何等悲壮。
陈展伟的心情此刻与诗人没有什么两样,大太监刘璟明目张胆走私官盐,10艘木帆船混夹其中,就是三万石食盐,能换回多少银子。自己屈服与刘璟的压力为虎作伥,有朝一日被朝廷知道,该当何罪他不是不清楚。大明水师沦落为刘璟的私人保镖,是不是很悲哀。
陈展伟自嘲的摇摇头,朝廷官员贪赃枉法又不是刘璟一个人,全国多少官员都在贪,像他那样为了贴补死去的弟兄家属贪污银子绝无仅有了。此心谁又能够理解呢。正胡思乱想着,江面上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激起千层浪花拍击着船帮,天上飘来一片浓厚的阴云,瞬间遮天盖地,狂风肆虐,大雨滂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展伟吃惊不小,回头看看,一个在长江上当艄公多年的老船工脸色大变,身体都哆嗦起来。陈展伟连忙问道:“你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老艄公“扑通”跪下了,声音哆嗦地回答说:“坏了坏了,我们得罪江神了,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陈展伟不信鬼呀神的,望着翻腾的江面,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水中出现一个长长的东西,像小山一般,速度其快,转眼间来到另外一艘苍山船跟前,能看见它身上巨大的鳞片和伸出来的硕大的头颅,狠狠撞向苍山船,只听“砰”一声巨响,苍山船晃动数下倾斜过来,上面的水兵没有丝毫防备掉进水里,几个浪花就没了踪影。剩下的水兵惊慌失措,紧紧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一动不敢动。
水怪把苍山船整个顶起来,可见它的力气有多大了。苍山船虽然不小,但经不起它这致命的一击,船身翻过来,船底呈现一个大窟窿,江水倒灌进去,发出骇人的响声,很快沉没。没有人能够还生。
所有人都吓傻了,尤其是梁金锌所乘坐的画舫船,在风浪里晃动着,船上传来一片女人哭喊声,乱七八糟。画舫船虽然不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