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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和仁次大哥没有死,欧虚子已经顾不上去想了,他的胸中怒火在燃烧,他仰天大喊,他顿足捶胸,他的胸腔里面仿佛有一万个火团在滚动,他的嗓子像是被一只火钳夹紧,喘不过气来,他猛地朝外跑去,仁次拦住了他,仁次失态地大吼一声:“虚子,要去我们一起去。”
“我也去。”颜华老先生跟在后面喊着。
欧虚子转过身来,眼睛血红血红,他已经做好准备,参与这场你死我活的角斗,让仇人的血洗刷亲人的怨恨和自己的耻辱,让那个虚伪残暴的“笑面虎”的鲜血从胸膛中喷薄而出,让土司府成为人间地狱,只有这样,才能解除他的深仇大恨,只要这样,才能救出他心爱的妻子。
欧虚子对颜华说:“老先生,我求你替我带好福生,报了仇后我们将成为朝廷的通缉犯,我们还将浪迹天涯,如果我要是回不来,福生就交给你了,把他抚养成人,欧虚子向您老人家磕头了。”
说完他跪下来,冲颜华老先生狠狠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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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晴天霹雳
萧旋寒被番兵急匆匆送进土司府,一路上她开始冷静下来,丈夫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出事情,而且来的这么急迫,聪明的她开始逐条分析,越分析她越焦急,一个念头油然而升,丈夫和仁次大哥是陷入了巴拉土司为精心为他们准备的陷阱之中,巴拉成为千户虽是“圣宏剑”的功劳,铸剑人不愿意与他一起去千户府上任,是两人矛盾的开始。
可是萧旋寒怎么也想不出巴拉对丈夫与仁次大哥突然下手的导火索是什么?巴拉那样迫不及待,又连夜把她叫来,进入土司府,身后的大门紧紧关闭,自己如羊入虎圈,萧旋寒全身法凉,她隐约感到丈夫和仁次大哥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轿子直接来到土司府巴拉土司的内室,假山水榭,庭院楼阁,完全按照江南的建筑,层层叠叠的屋顶,在月光中反射着惨淡的光芒,关住她的庭院有一个号听的名字,叫《荷花宫》,院子里的长廊凉亭在人工挖掘的小河中映出朦胧的倒影,荷花还没有发芽,原本应该是清洁的水被沙土染黄,死水波澜,与四周的景色格格不入。
几个蒙族女孩毕恭毕敬地围绕她的左右一步不离。对于萧旋寒提出的要见到丈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哀求,她们无动于衷,问急了其中一个长相乖巧的姑娘小声回答说:“娘娘休得烦恼,我们都是下人,不清楚。”
“娘娘?”萧旋寒一惊问道:“谁是娘娘?”
“您呀,从现在开始您就是土司府最尊贵的娘娘了,不,应该是千户府最尊贵的娘娘了。”蒙族姑娘说。
“岂有此理,我丈夫生死不明,你们却把我软禁在这里,告诉巴拉土司,我要见他。”萧旋寒愤怒地喊着就往外走,姑娘们连忙上来阻止,哪里是她的对手,萧旋寒几个招式把她们推的东倒西歪,根本近不了身,转眼就来到院门口。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一个人来,这个人身材魁梧,传着蒙袍,腰间挂一把宝剑,带来一股杀气,迎面拦住了萧旋寒。萧旋寒仔细一看,巴拉土司蛮横的脸上隐约挂着一种色眯眯的微笑,两只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转着,随即神色严厉地对赶上来的侍女说:“谁让你们这么对待我的贵妃的?”
蒙族姑娘吓的全部跪下了,拼命磕头。
巴拉土司的宝剑已经出鞘,他要杀人了。
萧旋寒面不改色,轻蔑地看着他说:“巴拉土司,你杀人还没有杀够吗,面对手无寸铁的女子,你觉得自己很威风吗,不管她们的事情,想拦住我,她们没有这个本事。”
巴拉土司立刻把宝剑重新放入剑鞘,笑嘻嘻地说:“萧旋寒如果是女中豪杰,临危不惧,有大将风度,我巴拉喜欢。”
萧旋寒死死盯着他问道:“我丈夫和仁次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要见他们。”
巴拉土司假惺惺地说:“他们得了急病,我府上的医生正在为他们治疗,不便打扰。”
萧旋寒冷笑一声:“巴拉土司你撒谎脸都不会红,今天不见到我的丈夫,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她从衣服里面拿出一把剪刀对折对准自己的喉咙。
巴拉土司慌了,连忙摆手说:“慢来慢来,我的美人,你莫心急,欧先生和仁次命大,现在已经无恙了,我马上带你去见他们。”
萧旋寒身体一软,眼泪夺眶而出,丈夫没事,她放了心,随着巴拉土司准备走出去,不料巴拉一个急转身,伸手夺过萧旋寒手里的剪刀,一把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奸笑着说:“美人,你就别再想你的丈夫了,跟着我锦罗绸缎,山珍海味的日子不好吗。”
萧旋寒拼命挣脱,嘴里喊着:“你这是做梦,我要去见我的丈夫。”
巴拉土司紧紧抱着她,贪婪地嗅着女子身上自然清香的气味,看着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无比的愤怒使她双颊嫣红,比花还艳,杏目圆瞪,秀发不束,生气时也那么秀丽清冷,巴拉土司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挣脱不开的萧旋寒气急,张开嘴就要咬,巴拉手一松,萧旋寒挣脱出来,骂道:“**,恶棍,带我区见我的丈夫。”
巴拉土司脸色一变,回答说:“想见你的丈夫,欧虚子和仁次现在恐怕早已经尸骨不存,喂了野狼了。”
如晴天霹雳,萧旋寒身体一晃,眼前一片漆黑,突然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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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辣手摧花
土司府巴拉土司的寝宫布置的比皇宫还要豪华,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四周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香炉里青烟袅袅,满屋清香。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锦缎稠被,一个女子睡在锦被里,只见她长发飘零,双明紧闭,绝色的脸上隐约有泪痕斑斑。
昏倒的萧旋寒被巴拉土司一把抱起来时,极度的悲伤已经使她失去任何知觉,这正是巴拉希望的,在他的思想里面,无论是蒙古女子还是汉族女子都一样,只要狠狠的占有她们,在肉体上征服她们,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李韵影如此高傲的一个姑娘辗转在自己的身体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发出**,紧闭着眼睛,内心的抗拒抵不过身体的激情。巴拉有的是力气,加上从各地掏来的春药使他精力亢奋,往往要折腾大半夜才能尽性,女人的性情在刚烈,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求和被动的承受。
欧虚子在土司府被他长时间的囚禁,巴拉相信正处于青春年华的萧旋寒肯定日夜思念着自己的丈夫,盼望他早点回来,那个少妇不怀春,春宵一刻值千金。当他把萧旋寒丢到锦被上仔细观瞧,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柔美的脸部曲线让人有亲吻的冲动。通明的灯火下,她的身躯散发出淡淡的柔光,尽然如此明丽动人,美艳如花。
巴拉土司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猛扑上去,撕开她身上的衣裙,洁白的颀长身躯上,肌肤胜雪,灯光为她染上一抹霞色,越发清灵莹润,如珠如玉。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巴拉今生能得到如此美人,死亦无憾了。”巴拉嘴里念叨着,脱下衣殴上去,辣手摧花……
醒过来的萧旋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隐隐作痛,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天棚全部饰以木雕花纹,镂空雕着雄鹰的金漆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身体上覆盖的锦被让她迅速回归现实,才感觉自己现在寸屡不挂,身躯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味,让她一阵恶心。
萧旋寒悲痛欲绝,丈夫的死亡让她绝望,更让她气愤的而是巴拉这个恶人趁人之危强行玷污了她,旧恨新仇使她的疼痛感深及骨髓,屈辱又让她皮肤发麻,全身颤抖,喘不过气来。就这么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丈夫不在了,我还苟活于人世干什么,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脱,一了百了。
萧旋寒从容不迫地穿好衣裙,下地来到梳妆台的铜镜边,仔细整理着散乱的乌发,擦去脸上的泪痕,她此刻万念俱灰,她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阳光从窗缝悄悄照进来,华丽的房间到处闪着金色的光泽,宽足有六尺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银蛇乱舞,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窗外的后花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红木椅子上却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