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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肩膀没有剧痛,没有占胖子的丑脸,没有女声提醒我最后一句,我就在一片混乱中顺利的开启了左眼。君然的灵核虽然与这个空间依然连接着,全身毫无能量反应,但她目前仍然安然无恙。纠结着要不要唤醒君然,把光球抛上了天空。
“算了,还是不要叫醒她了。”
旋即盘腿坐下,开始感受着左眼的能量反应。如果说右眼的升华眼我是感受的如涓涓细流一般的灵能反应,那么左眼就是翻江倒海的灵能奔涌。尝试着往右眼输入灵能,却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我立即停止了输送,并维持着刺痛的感觉。
内窥之后发现连接两个眼球的地方有一个分叉口,刺痛来自断开的右边岔口上,灵能脱离了链接如漏电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哼,原来如此。”
我把灵能框回原位,经历了水塘底胡乱开放左眼的教训过后,我也不再执着于同时开放两只眼睛的能力了。
既然只有半篇的《总纲》不能让我完全开放自身的能力,那么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另外一半《总纲》。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躲不掉的!”左手结冰印,我抛在空中的光球消失,接着我切断了君然的武能输出,紧盯着空间的变化。
而这个灵界空间中,却感受不到能量的翻滚涌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月亮,还是高高的挂在天空,皓白的光芒照耀着我们身边的巨石阵。
“等等,如果说一切都是发生了的,那么现在这个灵界空间就已经展开了锁定‘穹宇破杀令’的阵法。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现在是稳定的。”周围平顺的能量反应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失望的收起左手的冰印,转身回到石墙边,捡起地上的烟和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
“嘶~呼”
断开左眼的能量输送,感受着猛烈的深吸一口烟带来的麻醉快感,放松下来背靠着石墙抬头望着明月。
“如果你是稳定的,那我再插一脚,岂不是又会把你解锁、让‘穹宇破杀令’继续运转起来?”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抽着我的烟。
抽完烟,把烟蒂丢在地上,站起身来。当我把烟和火机揣进裤兜的刹那,右边肩膀猛烈的疼痛起来,越来越痛,痛的我直不起身,捂着肩膀再次背靠着石墙蹲下。
“妈的,怎么这个时候发作了?”而且是一种被刀劈的剧痛,不是灼烧的疼痛。连忙开启左眼进行能量内窥,发现左眼居然没有治愈能力,右边肩膀的“无印知封”不断的腐蚀着我的灵能链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右眼也开始了胀痛,仿佛要爆炸一般撕裂着我的头骨和皮肤。我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惊慌猛兽冲破了心智的牢笼席卷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不一会儿,右手开始失去知觉,不断蹬踢挣扎的右脚也渐渐的不能动弹了。
我睁大了左眼看着君然,剧痛和惊慌让我无法呼喊君然的名字。我用力的伸出左手,让身体趴在地上。翻身之后,天旋地转,君然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乱的杂草和冰凉的触觉。
(本章完)
………………………………
第89章 原“”已放弃
右眼和右肩的疼痛慢慢平复,我也逐渐恢复了冷静。听着远处各种机械的嘈杂声,我用力的笑出了声。与其说疼痛缓和,不如说已经失去了知觉。
依然是暮色,却感受到了寒冷。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难以动弹分毫。遂不断的尝试让自己的身体转动着方向。在经过艰难的努力过后,终于看到了背对着我侧躺在不远处的灵儿。
刚刚开启的左眼的能力瞬间又回到了原点,再次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着灵儿的名字,灵儿却毫无反应。
趴在地上用下巴勉强的支撑着身体,强行把失去知觉的右手拿到腹部,然后怒吼一声把身体翻了个面。躺着终于舒服多了,休息一下喘了两口气,再次翻滚着把身体侧向灵儿。有左**叉着支撑不平衡的身体,吃力的伸手进衣服包里摸索,不出意外的摸出了芝宝。
“呼~呼~”
此时我已精疲力尽,累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又是火机?压缩液体和芝宝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火机么?
我看着不远处仍然躺在地上的灵儿,恶狠狠的“切”了一声。
“邵灵儿,你就继续躺着吧,心哥哥我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把火机往旁边一扔,挣扎着把身体转向记忆中的方向。
身体上很累,却无比的兴奋,原来我真的叫“厉心”,今年21岁,家住cd市双流县,老爸在机场上班,老妈是机场后勤。而我祖籍是犍为,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奶奶。邵灵儿是我们当地流氓头子邵觉宏的女儿,因为以前经常帮他打架,深得邵觉宏“红哥”的喜爱。而且我家里有点钱,红哥就强行把他女儿塞给了我,对这么漂亮的妹子我当然也没有拒绝。
今天是老爸他们放假,带着老妈和我来到羌寨玩耍,偶遇了红哥他们一家。邵灵儿非要缠着我带她四处游玩,我听到当地传说过后便决定带她来这里吓一吓她。
不过,应该还有个人跟我们一起上的山。是个女的,印象非常模糊。哼,肯定就是尤君然没错了。她说过当天她也在,我倒要看看一会儿她会不会出现。不过还好,这次我好像意识没有模糊。
爬出一小段距离过后,我左手左脚酸疼的要命,遂趴在地上继续喘着粗气,稍作休息。
“妈的,上次是左手左脚残废,今天是右手右脚。是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么?”我用头顶着地面,卷起身体,伸手进衣服往胸膛一摸,光滑的晶体补丁手感依旧。
“占胖子你个骗子,你的心智控制完全不及尤君然!”我小声的抱怨着,感叹着尤君然“魅心离”的厉害之时,也逐渐的明白了些事情。
“君君,大骗子!你对我们所有人的心智控制绝对不是你一个人完成的!”我奋力的继续往前爬,没有视线、没有导向,入眼的尽是杂草,但是我寻着灯光的方向和身体的记忆在往山洞一步一步的爬去。
“绝对是!嗯~”我闷哼着用力往前移动了十公分,再次停了下来,“呼~呼~绝对是灭神那龟儿子的伎俩!因为呼~呼~嗯啊!~因为老子知道你不可能连占胖子都控制的了。”
怎么上次在地上爬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么累的感觉?我现在基本每前进十几公分就要停下来大口的喘气。
再爬了两步,我左手用力一撑,把身体平躺在地上。
“啊!累死老子了!”左边背后感觉到了深山地面的冰凉和潮湿。“为什么没有把刚刚在灵界空间开放的左眼能力也带出来?”
“加油~”一个女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感觉是那么的清澈。
“加油?”我用手肘撑着身体起来看了一眼远处倒在杂草中一动不动的邵灵儿,“加个屁的油!有本事你再喊一句?”然后我重重的摔回地上。
“往前爬~”女声还真的再次响起。
“哈?你还真喊啊?”我翻身继续趴在地上,“君君,是不是你?”
“不是~”女声回答的干脆有力,但却像在我脑海中响起一样。
“我草,还能互动的!”我手脚齐用,再次爬向山洞和水塘,“等着我!今天我要见你的真面目!”
终于有个说话的人了,我激动的难以自已,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用力的往山洞方向爬去。
我一边爬一边喊:“喂~我先问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免得等下我爬到了没力气问了!”
我停下来等着女声回答,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我叹一口气:“好吧,那等我到了再问你吧。”我忍着手脚的酸痛,开始用下巴拄着地往前爬。
不知爬了多久,手脚已经基本动不了了,但还是忍着疼痛一公分一公分的往前挪。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用舌头帮助我爬行了。
终于一道白光闪过,光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我不顾脖子的僵硬抬起了半边脑袋。看清人影的瞬间我笑了,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一同滑落。
“白衣君然,果然是你!”
“我不是白衣君然,白衣君然是你灵核深处的一把钥匙。我是光宇之使白燕,是厉东华的朋友。当然,我也是一只灵禽。”
我失望的把头趴在地上,说道:“妈的,居然不是白衣君然。”不过也正好印证了我的第一推断,白光里出现的人影就是灵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