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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觉得可能吗？”散发老者冷笑道。
听完，风萧逸沉默，没有反驳。
扪心自问，即便他亲眼目睹全过程，他心也很不相信，他都不信，又凭什么叫别人信？
可是灵魂自燃，何以回生？难道是魂灭未尽，还留有一丝复生可能？
风萧逸也不清楚，但他确确实实看到了魂燃灭尽。
“纵横天下无敌，生不恋世求一死，只因无敌太寂寞。如果世间真有此类人物，那绝对非他莫属！”散发老者笃定地道。
看来这个老者将他的话权当一场戏言了，风萧逸也不多辩论，道：“我也不知他身在何处，真正实力如何。”
“恕我糊涂了多问，你一介小小人物，不清楚也正常不过。”散发老者吐气道。
“你问的事，我能说的也说完了，能否可走了？”风萧逸问道。
“让你走？”
散发老者眉梢一挑，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道：“几千年不见个活人了，你说我是放你走呢，还是将你留下来的好？”
“你我之间毫无瓜葛，执意留人，于你有何益处？”风萧逸道。
“嘿嘿！你知道我是谁吗？”
散发老者阴测测地道：“我若留人，需要什么理由，就是杀，也从来不需要！”
“进来时，见洞口外立有一碑，刻有五个大字，字迹还依稀可见，西阳子应该是你的名讳。”风萧逸猜测道。
“你说得不错，就是我的名讳，但是，最前面的两个字才是重点。”散发老者道。
“狂魔？”风萧逸低语。
“哈哈！”
散发老者阴声一大笑，道：“千多年不露面，看来这光阴岁月已将我事迹埋没，这外面的人，都将老祖我给遗忘了吧。”
“我一个后生，又还是初来乍到没几年，几千年前的事不知晓也是常情，你究竟是何人？”
风萧逸随口两句，然后问了一声。
心再默念狂魔二字一次，风萧逸有了头绪，狂魔，尸魔，蛇魔还有石魔，鳞魔赤魔这些乱地赫赫有名的人物，这些之间，或许有联系。
“你是乱地的老辈人物？”风萧逸道。
散发老者扯了扯起嘴角，阴笑道“叛逆之徒，弑师者，罪孽之人，丧心狂魔，你眼前之人，就是这样一个罪大恶极之辈！”
“然后呢？”风萧逸道。
“然后，然后我就杀光了所有人，践踏着他们的尸体，掏出了他们的心肺，再痛饮他们的鲜血，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血腥屠夫！”
散发老者眼神狰狞，表情带着悚然的笑意，仿佛是在兴奋地诉说一件引以为傲的畅快之事。
“听起来你像是有冤屈。”风萧逸道。
“你怎么不说是怨恨？”散发老者讽笑道。
“哼！”
他冷哼一声，说：“**为罪恶的根源，贪婪是人心的丑恶，人性祭奠了亡者，自此成了狂魔凶徒，西阳子，狂魔！狂魔西阳子，我叫狂魔西阳子！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好了，懒得与你费话那么多，你的那几个蝼蚁同伴还真是有胆，都摸索在这里来了。”这时，散发老者突然说道。
闻言，风萧逸一惊，他的同伴不正是枯老几人吗，竟然找来到了这里。
他不懂深入死灵山脉多远了，但是被抓来的过程，感受到了许多强大妖物的气息，要不是有这散发老者庇护，早就死千八百回了。
山洞外，几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行走，在妖人的带领之下，枯老人避开重重凶险，提心吊胆地跟来到了此处。
“咦？这儿有块碑。”
踩着荒草野丛，走着走着，黑湮不小心碰到了硬物，扒开上面的枯藤，摸到了石面。
“嘘！小声点，别乱动，这死灵山脉的东西碰不得，当心会死人。”枯老嘘声道。
吓得黑湮赶紧缩回，看了看掌心，见没异常后，自我感觉安心了许多。
“嘿！上面还刻有字呢！狂？什么什么西阳了？”面前的唐长川不经意瞥了眼，嘀咕道。
“狂什么西阳了？”
枯老诧然，叨唠道：“诶？奇了怪了，这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那不是了，是子，间还有一横，看清楚了没有。”黑湮不忍直视地道。
“嘿嘿！还真是子，不是了。”
仔细一看，唐长川讪讪一笑，道：“难怪了，什么西阳了，听起来就特别扭，原来是西阳子。”
“西阳子？”
枯老一怔，猛的一个回头，紧紧地盯着石碑上面，震惊道：“狂魔西阳子！”
“狂魔西阳子？”
唐长川二人也跟着一惊，随即，他更是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低嚷嚷道：“狂魔西阳子！竟然是狂魔西阳子！传言的乱地第一强者西阳子老前辈，一个消失了千多年的人物！”
“一定是他！世间除了他，还有谁叫做狂魔西阳子！”枯老震颤地道。
人一阵惊心动魄，头脑一震，又认真看了下石碑，原来是多想了。
石碑不像是墓碑，也没有坟墓，倒是像一块警示牌。
暂时证明人没死，这时，人又见到那妖人在洞口前比划，表达的意思是人应该在里面。
“西阳子老前辈难道也在里面？”
带着疑问，人跟着那名妖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洞内。
“风萧兄弟，你在吗？”
山洞内，回荡起了枯老人的轻声呼唤。
“在里边，我没事！”
不一会儿，几人得到了风萧逸的回应，当下一喜，加快步伐，不到一分钟，就到了洞内尽头。
风萧逸他们所在的洞厅，就是这个山洞的尽头，枯老他们一入厅，就看到了风萧逸那持剑而立的沉稳身姿以及被条条黑色铁链囚禁的散发老者。
身上血迹斑斑，衣服多处破损，虎口崩裂而流出血液还未干涸，剑也仍释放着森寒的气息，风萧逸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
“我说这几个蝼蚁怎么还有命找到这里来，原来是妖人一族的小东西在领路。”
此时的枯老人，脸上衣服上，涂有一层黑色污泥，散发的一丝丝死灵山脉里独有的死物气息，能有效掩盖他们的活人气息。
“唔唔！唔唔唔！”
妖人上前，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就开始不停地比划着，乐此不疲。
“行了行了！先一边呆去，老祖我懒得去揣测你的意思，没完没了了是不。”散发老者不耐烦地低喝道。
“可是西阳子老前辈？”
枯老他们也没见过人，只得恭恭敬敬地先问一句。
“怎么，觉得我不像吗？”散发老者阴笑道。
这是间接的承认，枯老一听，急忙行礼道：“鄙人枯妖，乱地的一员，在此拜见西阳子老祖前辈！”
唐长川与黑湮，也极为恭敬的行礼，他们好像对这个老人，敬重得不得了。
“行了，别与我玩什么客套，老祖还以为消失的这些年间，没人记得了呢。”散发老者冷森森地笑道。
“怎么会，没有您老人家，就没有乱地，乱地的人，怎么会把您这位鼻祖忘掉呢。”枯老道。
“老祖，到底是谁将您囚禁在了这里，这些铁链，我来帮您打断。”唐长川心直口快地道。
“瞎操心，我若想出去，用得着他人帮忙吗？就你这小小帝境，还妄言帮我，丢人现眼。”散发老者斥骂。
“那这”唐长川脸皮一红，语塞。
“老祖我自己将自己囚困在这，到了该出去的时，自然会出去，用得着你来闲操心。”散发老者哼声道。
“我就说呢，老祖神功威震八方，有谁能囚禁得住您老人家。”唐长川惺惺地道。
散发老者瞥了他一眼，轻喝道：“你！你！你！还有你这个小东西，都给我先出去！”
枯老一个哆嗦，斗胆道：“老祖，我们都是乱地的人，风萧兄弟也算是，大家都是自己人。”
“叫你们出去就出去，哪来的费话。”散发老者喝道。
“这”
枯老闭了嘴，不敢多言，与风萧逸对视了眼，最后也只能乖乖听话地退出去暂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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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约定
（） 吩咐枯老几人避开，散发老者是有些话只想与风萧逸单独说。
“你将他们支开，有什么事还想与我一个人说。”风萧逸问道。
散发老者自个估摸着，一会后，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你说，既然他不把你当弟子，你何不拜入我门下，老祖我倾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