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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水性杨花了吧?
这时,孟旭的身后,忽然转出四名满脸横肉的凶恶男子。
“啊哈哈,多么俊俏迷人的小娘子啊。那汉子,把你娘子借哥几个用用,明日再还你。”
孟旭一愣,顿时气的直跺脚,指着四个流氓大叫道:“没长眼睛吗?咋这么不懂事?耍流氓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有没有?”
“切,原来是个孬种,弟兄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孟旭真是欲哭无泪,他本来是要演流氓的,怎么剧本演着演着他就成了拯救美女的大英雄?算了,出手教训一下这四个流氓,就撤吧。
然而没等孟旭出手,身后一道风而过,已经有人先一步冲了上去。
只见杜小曼在四名壮汉中如蝴蝶穿花,手脚飞舞,不一会儿就把四个流氓达成了肿眼泡。方才小女人的姿态一扫而空,此时的杜小曼宛如一个久经风场的江湖儿女,穿越了刀光剑影,带走了快意恩仇,只把一切风风雨雨寄托在一杯浊酒中。说实在的,孟旭甚至产生了一种拿着瓶二锅头找她对干的想法。
过了两分钟后,四个流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彻底丧失了作为流氓的所有本钱。杜小曼拨了拨自己凌乱的头发,向着孟旭莞尔一笑:
“第一次做流氓吧?”
“哦。”
“家里有难处,需要钱吧。”
“哦……啊?”
“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了,需要钱就去给有钱人家做工,切不可有非分之想。”
“哦……”
“实在不行,就去找取悦那些阔太太,总比拦路抢劫好。”
“哦哦……”
孟旭傻乎乎的看着杜小曼从他身边经过,走出巷子。半响,孟旭忽然郁闷的骂道:
“妈的,我好想被她调戏了!”
许还山一头雾水的告别了崔念奴,到最后他也没搞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找他干嘛的。
他没功夫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长时间。耽误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近日还能不能见到冯安刚。
许还山拍了拍身上的土,打算慢慢走回城镇。那么长的路,跑的他腿都快断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似乎有位同僚就在这附近的那间书院读书,打算去打声招呼。
还没靠近书院,朗朗的读书声就传进了耳朵。
“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读书救不了国家。”许还山摇着头走进书院的大门。
越华书院,算是整个温柔乡内唯一一处不为盈利而修建的地方。周以缭垣,环以园墙,独立的院落之间通过门、漏窗连在一起,沿着中心轴呈现出美观的布局。整个书院坐落于城市东南一角,依关山而建。雨不湿足,日不曝首,格调清雅,别具一格。
许还山走进书院,正遇上了学生们下课。
“许同学?”两名学生见着许还山,立刻围了上来。
许还山在四里八乡扩充革新会,一呼百应,在这些学生里也是小有名气的名人。许还山笑了笑,对众人道:“张同学,李同学,许久不见,二位风采依旧。”
“许同学最近名声大噪啊。”那位张同学笑呵呵的说道“听人说,你如今麾下追随者已有上百,莫不是打算趁着天下大乱,做番大事?”
许还山一皱眉,接着干笑道:“哪里哪里。不说这个,马辰在不在书院?”
“马同学?他今日没来上课。”
许还山没料到会空跑一趟,于是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还山改日再来拜访各位同学。张同学,李同学,二位告辞。”
“许同学慢走。”
许还山走到书院门口,低头神游。不提防迎面走来一人,看见许还山,立刻喊道:
“许还山!”
许还山抬起头,惊讶道:“马辰,我还在想你去了何处?”
马辰走到他面前,神色紧张道:“出大事了。”
………………………………
卷五 鸦片战争 第七章 装逼遭雷劈!
威廉•渣甸抱紧了被他压在身下辛苦耕耘的金发女人,嘴里嗷嗷叫着,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财大气粗活好,这三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金发女人故作痛苦,口中喊着:“no;no;no;no……oh,baby,oh,yes!”
威廉大口的喘着气,筋疲力尽的瘫倒在金发女人肚皮上,而后干涩的咒骂了一句:“fuck!”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威廉满足的躺在床上,回忆起自己的前半生。算起来,这是他生命的第四十个年头,也是来到中国的第八个年头。三十二岁之前的他,是伦敦街头一个给人修脚的底层阶级。直到一封从大洋彼岸寄来的书信改变了他的命运。
书信是他的养父詹姆斯•玛蒂臣寄来的。金灿灿的信封,诺大的信纸,只写了短短一行字:
中国,人傻,钱多,速来。
威廉决定相信詹姆斯,大胆赌一把。他卖掉了身边一切值钱的财物,带着一包*他漂洋过海来到了传说中“繁荣昌盛”又“人傻钱多”的中国。
这一来,威廉就不打算走了。从赚到第一笔黑心钱开始,威廉就认定了:
中国人就是傻子,就是人傻钱多!
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曾想过能做到今天这种地步。怡和洋行在中国广州的分部,每天流水般的白银进进出出不下万两,他贩卖的*足够买下广州的任何一条街。最关键是,那些吸食*的中国人,就像是他圈养的奴隶,这让威廉觉得很有成就感。
西装革履的小胡子毫不避讳的走进威廉的卧室,看了看床上还缠绵在一起的两具肉体,面无表情道:“威廉先生,冯老板来见您了。”
“冯安刚……我不想见他,说我不在。”
“威廉先生,冯老板说有很重要的事。”
“让他回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明天再来找我。告诉他我今天不想见他。”
“是。”小胡子微微低头,退出了房间。
冯安刚因为受到了威廉的轻视,感到非常恼火。把路上一颗石子踢到了一户人家窗户上,碎了。
能不气吗。就在刚才,他接到了属下的消息,得知一名老太婆被怡和洋行的伙计在街上打死了。打人的那些洋人还趾高气扬,威胁老太婆的儿子要杀他全家。这群洋鬼子,是真不怕惹出事啊。在广州这地方出了事,还不是他冯安刚来替他们擦屁股?
他得知消息,第一时间来见威廉找他商量该怎么处理。该死的洋鬼子,自己的事情从来不管,只会甩脸色给他看,居然将他拒之门外。冯安刚恨的牙痒痒,要不是这个威廉是给他赚钱的财神爷,他早晚要把这死洋鬼子剁碎了喂狗。
没办法,洋鬼子靠不住,流氓我自己来!打死人多大点的事,广州天天十几起,就凭他冯安刚两广黑道总扛把子的身份,还能处理不了?
只是等到了地方,冯安刚发现自己真的处理不了。因为这次出事的那个老太婆,那家人,有个儿子居然是革新会的!
一提革新会,冯安刚就觉得头疼。上百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也不知听了谁的蛊惑,最近忽然到处和他对着干。明里暗里的搜集他贩卖*的证据,吓得冯安刚做笔小生意都要提心吊胆,防着有没有人在监视。冯安刚不敢和这些年轻人硬来,一是他们血气方刚,自己的手下都是些老货,打起来未必能占到便宜。二是他这些年轻人,不少是家里由权势的,他还真得罪不起。
狗咬刺猬,无从下嘴。冯安刚几乎是见到他们就绕着走,想不到还是在这里遇上了。
出事的大街上站满了人,冯安刚黑着脸分开人群,走到尸体旁,捂着鼻子皱眉道:“死都死了,留在这里难道等着生蛆啊?给我抬走!”
“谁敢!”守护在尸体边的青年愤怒的从怀里抽出一把菜刀,怒吼道:“谁敢动我娘,我他妈和谁拼命!”
冯安刚心里知道碰上硬茬了,骂骂咧咧的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砸过去,说:“行了行了,不就是要钱吗,赶紧滚,别给老子找不痛快。”
青年红着眼,愤怒道:“我不要钱,我要他们偿命!”他说着一指人群中两个蜷缩着的身影。
冯安刚大惊失色。乖乖咧,那不是威廉洋鬼子的手下吗?这老百姓下手也太狠了,把人打的都没人形了!
冯安刚上前喝开人群,接两个洋鬼子送去疗伤。青年急了,举着刀就要追。冯安刚脸色一黑,猛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
冯安刚恶狠狠道:“小兔崽子,别怪冯爷没提醒你,再敢和你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