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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侍卫长官:“在!”
刘邵:“派人护送祖爱卿回去,这些天,你们要好生照看着祖学士。”
侍卫长官:“遵旨!”
祖冲之愣愣地站在殿中……
司马义画外音:
“眼前这个杀父夺位的刘劭,要祖冲之细观察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助他避凶趋吉,并帮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这可难煞了祖学士!这位华林才子,就如坐在了刀刃之上,他该怎么办呢?”
17…13 、馆舍院院内 (外,傍晚)
夕阳西下……
俞芝兰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焦虑不安地来回走动着……,门口有动静!俞芝兰快步走过去,在门缝中看了一下,急忙开门。
俞芝兰:“郎君!……”俞芝兰指指门外,轻声道,“有人……”
祖冲之微点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他进门,回身把院门关上。
俞芝兰抱着儿子一起扑在丈夫的怀里……
祖冲之一把抱住妻儿,与芝兰默默地鬓丝相磨……
俞芝兰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祖冲之轻轻地吻吮着兰的泪脸……,抚摸着兰的肩膀……
俞芝兰焦急地望着丈夫:“郎君……”
祖冲之没说话,他回身朝院门看了看,接过了儿子,示了个眼色,夫妻相拥着朝屋内去……
17…14 、馆舍卧房 (内,日)
祖冲之夫妇在馆舍卧房的卧榻边坐下……
俞芝兰:“他们让你去干什么?” 她焦急地望着丈夫,并顺手为丈夫整了下衣裳。
祖冲之把儿子贴在胸口,望了芝兰一眼,轻声叹了口气。
祖冲之压低了声音:“刘劭准备举行盛大的登基大典,要我为他细观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以助他避凶趋吉,并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
俞芝兰也压低了声音:“他不是已经做了皇帝了吗?怎么突然又想起来搞什么登基大典?”
祖冲之:“谁知道!”
俞芝兰:“你答应了?”
祖冲之摇头:“没有。”
俞芝兰:“没有?没有答应,倒也放你回来了?”
祖冲之:“我人是回来了,可我们这里已经被软禁了!”
俞芝兰:“是啊,我刚才想出去都被堵回来了。”
祖冲之:“刘邵要我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仔细排研当今天象与他所对应的是何星宿?及此星的亮度、轨迹和趋势,总之是看这一切与他的利害关系。”
俞芝兰:“星宿星象,趋势,与他刘邵的利害关系……会怎么样?”
祖冲之:“怎么样?他弑父夺位,能好得了吗?”
俞芝兰:“就是啊!”
祖冲之:“刘邵还说,让我细细观测、细细演算之后,再为他择选一个黄道吉日。然后派人送我回来,这里……被软禁了。”
俞芝兰:“那我们更走不了了?”
祖冲之点头:“走不了了!刘邵他正坐等着我为他择选的消息呢。”
俞芝兰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祖冲之望着她,没有开口……,片刻,他又垂下眼望着手中的儿子……,儿子乱蹬着两只小腿,俞芝兰接过儿子,不安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慢慢地站起了身。
祖冲之:“刘劭杀父夺位,不忠不孝,无仁无德。我若为他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趋吉避凶,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那无疑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怎能为图高官,遗臭万年!”
俞芝兰睁大眼,仰头望着他。
祖冲之:“可是,我若置之不理,休说仕途前程无望,还必将招来杀身之祸,甚至,甚至可能殃及全家满门!……” 说着扭过头去……
俞芝兰腾地站起,下意识地抱紧孩子,半张着嘴,怔怔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回转头来,望着芝兰……,两人就这么站着对望……
祖冲之心里在说(内心独白):“兰,兰儿啊,我多想把这巨大的痛苦独自咽下!……” 他咽了口口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紧抱着儿子的俞芝兰望着丈夫……
俞芝兰内心在喊(内心独白):“老天,我有什么办法,能为我郎君分担这意外之灾!……” 她眼中含泪……
两颗心苦苦地熬着……(交替出现祖冲之和俞芝兰的特写镜头……)
17…15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和俞芝兰,这一对患难夫妻,此刻,他们两颗心受着同样的煎熬。他俩各自默默地紧咬着自己的牙关,挺着、熬着……,谁知偏偏在这个时候,才十个月的儿子小暅儿又发起了高烧。就这样,他们焦灼不安地、担惊受怕地、艰难地、度日如年地捱着,捱过了白天捱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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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集 之四
17…15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和俞芝兰,这一对患难夫妻,此刻,他们两颗心受着同样的煎熬。他俩各自默默地紧咬着自己的牙关,挺着、熬着……,谁知偏偏在这个时候,才十个月的儿子小暅儿又发起了高烧。就这样,他们焦灼不安地、担惊受怕地、艰难地、度日如年地捱着,捱过了白天捱黑夜……”
镜头画面:
祖冲之和俞芝兰就这么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祖冲之一把抱紧了兰,连同抱紧了儿子,一家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俞芝兰的泪水悄悄流下……,儿子也哭闹了起来……
俞芝兰低头亲吻儿子……,忽然,她发现儿子的脸上很烫!儿子发烧了……
祖冲之夫妇忙给儿子喂水……
祖冲之在后园小观星台上仰望着星空……
17…16 、馆舍院外 (外,日)
馆舍院子外面,五、六个武士来回走动着……
17…17 、馆舍卧房 (内,晚)
烛光摇曳……
烛灯旁的卧榻上,坐着俞芝兰和祖冲之。
俞芝兰正给怀里的小宝宝喂水……,俞芝兰把碗递给了丈夫,亲了亲儿子……,祖冲之接过碗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他也伸手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祖冲之:“烧退了,终于退下来了。”
俞芝兰:“是,退下来了。” 俞芝兰呼了口气,把小宝宝轻轻放到摇篮里,盖好小被子。但还觉得一股怒气难忍,她想了想,腾腾腾腾冲向院子。
17…18、 馆舍院子 (外,夜)
俞芝兰对着门外嚷起来。
俞芝兰:“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啊,我们小宝宝病了,烧成那样,烧了几天几夜,都不让我们请个医师大夫给孩子看看病!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17…19 、馆舍院外 (外,夜)
俞芝兰(画外音):“我们犯什么法啦?啊?这样关在里面不给出去,把我们当犯人啦!啊?……”
馆舍外,几个武士在踱步,有两人凑到了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武士甲:“又在骂了,唉,这几日天天挨这个女人的骂,我们还不能回骂。”
武士乙:“就是,长官有令,说不许我们动粗,不许我们无礼,只让我们看着,不许里面的人出来,不许外面任何人与里面的人交谈……,唉,我们就只有挨骂的份了。哎哟!……”
突然,几根柴火棍从围墙里面扔了出来,武士们吓得赶紧躲开。
俞芝兰(画外音):“狗杂种!这里是华林学省的馆舍哎,华林学省是皇家的最高学术府哎,是做学问的地方哎,又不是牢房!啊?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狗杂种!”
武士丙:“你别乱骂啊,我们这是当差,这都是宫里的旨意,又不是我们要这样做。”
俞芝兰(画外音):“我就骂你们了!怎么样?骂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我不骂你们骂谁啊?你们把我的话上报给宫里啊!你们让我们出去,我就不骂。”
武士丁对武士丙:“哎呀,你搭话不等于接她的骂了吗,让她骂就是了,别吭声。”
武士丙:“这差事真倒霉,天天没来由地挨人骂……”
武士丁:“算了算了,你若是与她换个个儿,没准骂得更凶。”
武士甲嘟哝道:“就是,摊到这差事,我们真倒霉!你看,这柴火噼里啪啦地望外扔,砸着谁谁倒霉,第二天咱还得乖乖地把柴火给他们送进去。”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