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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林学监:“对对,那里还可以安置圭标等等。”
祖冲之:“对,就安在那里!以后可以把浑象、浑仪等,都慢慢安置起来!呵呵,好!这地方我要了!”
华林学监大人望着祖冲之,面带欣慰。
华林学监:“呵呵呵呵,人家都嫌这里冷清,嫌这里馆舍太旧,嫌这里这不好那不好,你一来就发现了这里的好!呵呵呵呵……”
祖冲之:“馆舍是旧点,打扫下,能住人就行。这里馆舍虽旧,但是后有园子前有院,好派用场啊!冷清点更好,正好可以静心研学嘛!呵呵。”
华林学监:“好好!不愧是华林才子!呵呵,你是真正的华林才子啊!嗳,也真该谢谢何大人。”
祖冲之:“呵呵,晚生能进华林学省,的确是恩师何大人力荐、力保。”
华林学监:“可惜呀,如今这堂堂皇家华林学省……唉!多少好学上进、有学问、有志向的才子想进来,却进不来!”
祖冲之笑笑。
华林学监:“而好多进到这华林学省来的呢,多半只是混个几年,图个华林学士的好名声,然后便出去堂而皇之地高官厚禄。有几个是真正肯钻研学问的?嗯?连白吉青这样的浪荡子也塞进来了!唉!……” 他满怀感慨地又叹息又摇头。
他俩边说着,边回到馆舍内。
13…21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祖冲之:“呵呵,学监大人,早些年,听说白吉青惹恼过戴法兴,怎么如今,倒又成了他的干儿子了呢?”
华林学监:“你别看他活宝,可在钻营方面他学得还挺快。听说,他献给了戴太师一个什么传家宝‘一捧雪’,后来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个美人,叫什么荷花,献给戴太师做了小妾,那荷花小妾把个老太师哄得满心欢喜。”
祖冲之:“呵,戴太师那个叫荷花的小妾,就是白吉青献给他的呀!戴太师为了那小妾还特地造了一个赏荷池呢。”
华林学监:“是啊,听说还是请你的祖父――大匠卿祖昌大人建造的呢!”
祖冲之点头:“嗯,正是。”
华林学监:“嘿,反正啊,那戴太师一高兴啊,这就认了白吉青为干儿子。这不?还送到华林学省来了,说是深造。”
祖冲之:“深造?”
华林学监:“嘿嘿,他还深造!嘿嘿嘿嘿!……” 老学监摇着头,满脸蔑视地笑了起来……
祖冲之:“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哎哎!” 祖冲之突然对着屋前院子的侍仆们喊了起来,并快步冲到馆舍前的院子里。
13…22 、馆舍前院子 (外,日)
院子里,几个侍仆正在帮祖冲之整理刚搬过来的杂物。
祖冲之:“……哎哎,你们先搬别的,那圭表、漏壶等等都先别动,一会儿我来告诉你们怎么安置。”
华林学监也跟出来:“哦哦,祖学士,你忙吧,我不打搅,不打搅了,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
祖冲之:“多谢学监大人,你好走,恕不远送了。”
华林学监:“别送别送。哎,你们几个,好生听从祖学士吩咐,好好帮着祖学士收拾,啊!”
侍仆们:“是。”
华林学监朝祖冲之挥挥手,走了。
13…23 、过度镜头(音乐画面)
祖冲之指挥着几个侍仆,在馆舍后园的空场高坡安置圭标等……
屋内已被整理得有序而整洁……
祖冲之在灯下书写……,攻读……
祖冲之手捧何承天的《元嘉历》在沉思……
圭标(特)……,圭标下,祖冲之在测量日影……
13…24 、 馆舍后园小观象台 (外,夜)
星空下,伫立着祖冲之的身影,他凝望着渐渐西去的明月……
祖冲之(内心独白):“《元嘉历》上所记的今夜月食的时辰早过,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 ……(字幕:祖冲之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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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集 之六
13…24 、馆舍后园小观象台 (外,夜)
……
祖冲之(内心独白):“《元嘉历》上所记的今夜月食的时辰早过,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 ……(字幕:祖冲之22岁)
旁边棚下一架正在滴漏的漏壶(特)……,祖冲之望望漏壶的滴漏,继而又凝望着天空……
天边渐渐吐白,凝望着天空的祖冲之轻轻一声喜悦的惊叫:“月食初亏!” 他赶紧看漏刻并记录……
祖冲之:“食甚!” 他边观察边记录……
晨风中,祖冲之迎来了东升的旭日……,沐浴在朝阳中的祖冲之神情严肃,他在思索着……
祖冲之(内心独白):“月食初亏的时间比《元嘉历》上所计的晚了将近三十刻!天哪,晚这么长时间!原因在哪里呢?……是漏壶不够精密而致使时刻不准?……不,也不至于差这么多。难道是《元嘉历》……,《元嘉历》真的不够完美!?对,对,何承天恩师生前就说过……”
漏壶在滴漏……
漏壶,随着液面的降低、水压下降而滴速越来越慢,祖冲之发现这一情况,赶紧跑过来,号着自己的脉息数滴……
祖冲之(内心独白):“液面降低……,滴速……哟,慢了!滴速变慢了……,不行,这漏壶的误差太大了!得想个办法,必须重新制作一台精密的计时漏壶……”
13…25 、馆舍 (内,日)
祖冲之在研读……,两侍仆送饭菜进来。
侍仆:“祖学士,饭菜来了。”
祖冲之没抬头:“嗯,放着吧。” 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过身,“哎,有个事儿,跟你们打听下。”
两侍仆:“什么事儿?”
祖冲之:“你们知道建康城里,哪家铜匠铺最有名?”
侍仆甲:“俞记铜匠铺,青溪河边的俞铜匠,叫俞灵康,可有名气了!”
祖冲之:“哦,青溪河边,哎,我好像听家父说过,近些年,有好多高官的府邸,都建在了青溪河一带。”
侍仆乙:“是啊,以前吧,那些做官的人建造府宅,都喜欢往乌衣巷那边凑,所以乌衣巷那一带都是官家府邸,也显得特别热闹。”
侍仆甲:“就是。近些年啊,乌衣巷一带已经不象以往那般的热闹了,好多大官府邸都建在青溪河一带了。”
祖冲之:“那,铜匠铺……就开在那儿?”
侍仆乙:“青溪河长着呢,靠近这边这一片,有好多高官的府邸,越往远了去,特别是河对面,基本都是平民住家了。”
祖冲之:“哦,我好几年没去那边了,记得年少时,还常去那一带玩呢。”
侍仆甲:“建康城里,变化大哩,祖学士你不大出去玩,都不知道,嘿嘿。”
侍仆乙:“就是,华林苑中好多人常常三五成群地出去玩啊、闹啊、喝酒啊……”
侍仆甲:“然后回到华林苑里吹啊、讲啊、笑啊……”
侍仆乙:“就是!可我们见祖学士一直都是读书啊、研究啊……”
祖冲之:“呵呵呵呵,说那个,俞记铜匠铺,远吗?”
侍仆甲:“俞记铜匠铺么,沿着青溪河走,少说得有七、八里路呢,可能还不止!哦,从咱们台城出去的这段路还不算啊。”
侍仆乙:“嗯,这一路上过去,倒也有几家铜匠铺,但俞记铜匠铺的俞灵康,活儿最有名。”
祖冲之:“哦,俞记铜匠铺的俞灵康,活儿最有名气?”
侍仆甲:“有名气!俞记铜匠铺里有兄妹俩,他们做的活儿,件件都精致,那手艺,呱呱老叫的!”
祖冲之:“那手艺……怎么个呱呱老叫?” 祖冲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侍仆乙:“这呱呱老叫嘛,呃,比如说铜镜吧,对,铜镜,他们做的铜镜,那是建康城里最有名的。”他朝侍仆甲,“你说是吧?”
侍仆甲:“是啊。俞记铜匠铺做出的铜镜,那背面的精致花纹,都是俞铜匠刻的模子浇注的,那镜面呢,都是青溪美人俞姑娘磨出来的。”
祖冲之:“青溪美人……俞姑娘?”
侍仆乙:“嗨,青溪美人俞姑娘,就是俞铜匠的妹妹。”
祖冲之:“哦,青溪美人俞姑娘就是俞铜匠的妹妹。她也会磨镜子?”
侍仆甲:“会哦,那青溪美人俞姑娘,她磨出来的铜镜面哪,哎呀,亮得都能照出人的汗毛,还一点儿都不走形!”
祖冲之被他们说得笑了起来:“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