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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羽林军乖乖地收起刀剑,让出道来……
祖冲之抹了把脸上的汗,气宇轩昂地大袖一甩,大踏步直往祈日坛而去……
祖冲之走过补阳台……
祖冲之走过行过八卦香炉鼎……
祖冲之直往祈日坛而去……
场上一片肃静……
21…16 、祈日坛 (外,日)
在法坛和天文仪的中间靠近祈日坛处,祖冲之止步,朝着祈日坛上的皇帝大礼参拜。
祖冲之:“南徐州从事祖冲之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骏:“哦,你就是祖冲之,平身。”
祖冲之:“谢圣上!”站起身来。
全场人的眼睛一起盯向祖冲之,旁边法坛上的慧深,则更是屏息紧盯着祖冲之……
刘骏:“祖冲之,你从南徐州赶来见朕,有何要事?”
祖冲之:“回圣上,祖冲之斗胆进言,今天断无日蚀。”
刘骏:“什,什么?”
祖冲之:“祖冲之斗胆进言,今天断无日蚀!”
此言一出,皇帝刘骏愕然,戴法兴愕然,巢尚之愕然,法坛上慧深愕然,众长老愕然,在场所有的人皆为之愕然……
21…17 宫门外 、 (外,日)
祖冲之(画外音):“祖冲之斗胆进言,今天断无日蚀!今日断无日蚀,断无日蚀……”(做回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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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集 之三
21…17 、宫门外 (外,日)
祖冲之(画外音):“祖冲之斗胆进言,今天断无日蚀!今日断无日蚀,断无日蚀……”(做回响处理)
宫门外,羽林军密密匝匝地排站在宫门处。
祭童的爹娘长辈们都拥挤在宫门口,他们也都屏息听着、朝宫门内望着……
所有的人,都面露惊讶。
21…18 、补阳台 (外,日)
祈日坛遥对面的补阳台上,孩子们也似乎感到了气氛的异样,一个个收住了哭声……
21…19 、祈日坛 (外,日)
刘骏:“此话怎讲?”
祖冲之:“今日断无日蚀,《元嘉历》已经错了差不多七个时辰!也就是说,要到明日才是秋分。”
这简直是一个惊雷!所有的人再一次愕然!全场一阵骚动……
21…20 、法坛 (外,日)
慧深心中也很吃惊(内心独白):“《元嘉历》是何承天恩师所修著,虽然可能有误,但不至于……,可是……!” 心情矛盾的慧深为祖冲之捏着汗。
21…21 、祈日坛 (外,日)
戴法兴愣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难看了。
戴法兴:“胡说!《元嘉历》是先帝御批的圣历,怎会有错?你不在地方好好理事,擅自闯宫,意欲何为!”
祖冲之:“《元嘉历》确实有误,日蚀当在今夜的夜漏四十七刻开始,也就是说,在明晨卯时才会有日蚀!”
戴法兴:“信口胡言!《元嘉历》所记,还会有错?”
祖冲之:“《元嘉历》是何承天大人修著,何承天大人是微臣的恩师,恩师生前也曾对在下说过,《元嘉历》尚不完美。”
戴法兴:“好你个目无尊长的狂徒,对自己的恩师都敢诋毁!时辰未到,怎知《元嘉历》有误?来人,把祖冲之哄了出去!”
巢尚之:“圣上,祖冲之从南徐州火急赶来,想必也自有他的道理,不如先问问他可有证据,能证实今天无有日蚀。”
刘骏微微点了点头,他问祖冲之:“你说今天不会日蚀,有何凭证?”
祖冲之镇定地转头望望,看了一眼圭标和一排漏壶,他有主意了。
祖冲之:“此时漏刻多少?”
刘骏:“报时官。”
报时官:“在!哦,快到昼漏四十刻了。”
祖冲之:“好,按《元嘉历》所定,今日的秋分点恰好是在昼漏四十刻。在建康,秋分的昼漏四十刻,一丈之标(表),其影当有九尺七寸三分。《元嘉历》所定的秋分点时刻就要到了,请圣上当场验证!”
掷地有声的话语使全场更为寂然!许多人都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刘骏:“好,待到昼漏四十刻,验报圭标影长。”
报时官:“遵旨!”
21…22 、合殿前广场 (外,日)
滴漏在滴着……,阳光下的晷影和圭影……
人们紧张又不安地等待着……
白吉青(内心独白):“嘿他娘的,这个华林才子,突然在这个时刻、这个地方冒出来了!”他望着祖冲之,露出了一种鄙视。
白吉青(内心独白):“显能!哼哼,就喜欢显能,我看你是作死!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改不了显摆能耐这个毛病!嗯?就你能耐大?有才华?哼,一会儿标影长度出来,我看你怎么死!……”正想着,报时官报时了。
报时官:“昼漏四十刻!――”
祈日坛上的刘骏:“标影长度?”
另一个星象官报出圭表的日影长度:“标影长:九尺七寸一分。”
白吉青一愣(内心独白): “这……”
那个星象官又对白吉青报了一遍圭表的日影长度:“标影长:九尺七寸一分。”
白吉青无奈地朗声报道,“标影长:九尺七寸,呃,一分。”
戴法兴望着白吉青心里问(内心独白):“怎么是一分,不是三分?”
白吉青望了一眼戴法兴,暗想(内心独白):“这可不敢弄虚作假!”
祖冲之:“圣上,刚才大家都听清楚了,标影是九尺七寸一分,比秋分日的晷影长度短了二分,说明秋分日还没到。《元嘉历》误差了差不多七个时辰啊!”
21…23 、法坛 (外,日)
慧深微微地点了点头。
其他三位方丈也在默默点头,智明长老也在默默点头。
21…24 、祈日坛 (外,日)
刘骏:“戴爱卿,也许……祖冲之说得有道理啊?”
戴法兴全身冒汗了……,他赶紧向刘骏进言。
戴法兴:“圣上,祖冲之妖言惑众,诽谤国历,千万不要让他误了祈日大典哪!这是关系我社稷江山之大事啊!那两分之差何其甚微,星象官一时看错也有可能啊。”
刘骏拿不定主意了:“这……”
祖冲之:“圣上,圣上!今天的确不会日蚀,微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请圣上赦免那九九八十一名童男,勿使百姓遭受无妄之灾呀!”
21…25、 宫门外 (外,日)
宫门外,祭童的爹娘长辈们都伸长脖子,朝宫门内望着,他们也都在屏息听……
祖冲之(画外音):“……请圣上赦免那九九八十一名童男,勿使百姓遭受无妄之灾呀!”
百姓们激动地互相点头,有的竖着大拇指,他们相握、相拍,但他们都不说话,都在紧张地倾听着……
21…26 、祈日坛 (外,日)
皇帝刘骏望着戴法兴……
司马义画外音:“戴法兴毕竟是戴法兴,祈日大典本是他的主意,堂堂当朝太师岂能轻易认输!”
戴法兴起身,向刘骏行了个大礼。
戴法兴:“圣上,老臣以为,夫立国者必须遵循古法。《元嘉历》乃先皇所定国之圣历,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不可轻举妄动。祖冲之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竟敢闯坛惊驾,亵渎上天!他离经叛道,妖言惑众,圣上至圣至明,万不能听信此等邪言哪!”
祖冲之猛一转脸,望着戴法兴,目光如同闪电般向他射去……
祖冲之:“老太师位高望重,自该出言有据才是,太师说祖冲之离经叛道,妖言惑众,根据何在?而在下所以赶来指出《元嘉历》的疏漏,是因为八十一个九龄童男的生命之危迫在眉睫,怎说是妖言惑众?……”
21…27 、法坛 (外,日)
慧深一字不漏地认真地听着……
祖冲之(画外音)“……在下所言,乃是经过十多年的仔细观察研究、认真演算而得出的结论,今天不会发生日蚀便是铁证!”
21…28 、祈日坛 (外,日)
戴法兴从鼻孔中挤出了几声冷笑:“哼!哼哼哼哼……” 这冷笑有点让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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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集 之四
21…28 、祈日坛 (外,日)
戴法兴从鼻孔中挤出了几声冷笑:“哼!哼哼哼哼……” 这冷笑有点让人心惊肉跳。
2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