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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夜逸云冷笑一声,“她自己主动承认,说是见不得皇后怀孕受宠,贤妃受冷落,才易容成贤妃的样子,指使秦兴把杏仁换成桃仁。”
这些天他一直派影卫监视贤妃的一举一动,还没看到她露出什么破绽,左素倒是向皇后认罪了。
“一个宫女,竟如此懂药理,易容术还这样高明?”释芷凝听着,这事儿怎么这么假呢,“皇上审问过了吗,有没有什么破绽?”
“审问过了,左素的哥哥是太医院打杂的,她的确是懂几分药理,至于易容术,她也的确是会,还当着皇上的面,做了张人皮面具,戴上之后,的确就变成了贤妃的样子,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
“这么说,凶手真的是她?”释芷凝皱眉,“她有这么大的胆子?贤妃难道事先毫不知情?”
“依左素的说法,她是瞒着贤妃做这一切,与贤妃无关,贤妃也说并不知道她会如此做,左素亦一人担下所有罪名,被叛凌迟。”夜逸云的表情说明,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所以,左素其实是在保护什么人?”释芷凝对他的想法,自然明白,“她很有可能,是在替贤妃顶罪?”
一个宫女,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易容成主子,谋害皇后,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地以贤妃的面貌指使秦兴,这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不错,不过既然左素承认一切,而贤妃又始终说自己是冤枉的,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暂时如此,不过,”夜逸云眼神嘲讽,“这件事不会如此结束,我派去的影卫,仍会继续监视贤妃的一举一动,她早晚会露出破绽。”
“对,就是别让她缓过来,”释芷凝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笑的特别奸诈,“这件事十之**,就是她做的,继续监视她,早晚露出破绽。”
“我跟你说一声,就是让你心中有数,别再管这件事了,少费些心神,”夜逸云就是不想她整天想七想八的,“另外,影卫已经找到了当年为你母亲接生的稳婆,正在回西池国的路上。”
“啊,这么快?”释芷凝相当意外,这才四五天而已,“从哪找到的?”
“就在西池国,”夜逸云将影卫传回来的密信拿给她,“据影卫调查,带走百里琴音的夫妻俩,就是这稳婆的女儿跟女婿,两人带着你离开后,没多久,稳婆大概也是怕被查问,即回到了乡下。”
稳婆大概说什么也没想到,还会有事发的一天吧。
毕竟当初做这件事,十分隐秘,而且这都已经快二十年了,一直没事。
然而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晚还是会漏的。
“那看来是错不了了,”释芷凝哼一声,“害我们姐妹俩分离这么多年,我倒想问问,她到底是何居心!”
“不管是何居心,稳婆带走百里琴音,给她的女儿女婿,都不会是要害她,要不然又何必那么费事,把她带走,直接一把掐死了事。”夜逸云玩了一把冷幽默。
“我知道,”虽然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可释芷凝还是忍不住要笑,“如果稳婆真的是要杀我们,就不会只杀死一个,总之等稳婆来了再问吧。”
“好,还有件事,”夜逸云先皱了一下眉,“影卫禀报,百里琴音每到夜里,就会偷偷哭一阵,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你让人监视她了?”释芷凝有点意外,“你对她有怀疑?”
“我对任何人,都有怀疑,”夜逸云不避讳承认这一点,“信任是在生死与共之后,建立起来的,尤其百里琴音跟你关系如此亲密,我就更不希望,她是别有用心。”
释芷凝心中,说不出的感动,“我知道你是为我,谢谢。”
“跟我还客气?”夜逸云斜她一眼,“你没有听到我所说的重点?”
“我听到了,百里琴音夜里偷偷地哭,”释芷凝露出沉思的表情,“可她白天的时候,却全无异样,眼睛不红也不肿,她倒真是会掩饰内心真实的想法啊,而且这哭,也很会掌握限度,要不然我若看出来,就必然会问她,她只是夜里偷偷哭,就一定是不方便说出口的事。”
“不错,所以我才更加怀疑,”夜逸云忽地道,“你说,她是不是想见庄皇子?”
“有可能,”释芷凝表示赞同,“毕竟庄皇子那样的人,很少有女人不喜欢,他对百里琴音又一往情深,她可能一直忘不了他,却又因被渠勒皇后恐吓,不能见他,所以”
“若是这样,那真没办法,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如果他们告诉庄皇子,他一定会来,而且肯定要不顾一切带她走,就等于跟渠勒国皇上皇后决裂。
那绝对不是百里琴音愿意看到的事。
“等我带她去见了父亲再说吧,”释芷凝对这件事,反而比较乐观,“如果她的身份确定无误了,当然,她跟我确实是亲姐妹无疑,她就也是莲华天宗主的女儿,苍王妃的妹妹,身份不比任何人低,或许渠勒国皇上皇后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呢?”
先前皇上皇后看不上百里琴音,还不是因为她出身低吗?
夜逸云一下转过这个弯,“这倒是,那就等稳婆被带回来再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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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8章 都清楚了
“王爷饶命,王妃饶命!”稳婆跪着直叩头,额头碰碰响,“是民妇一时鬼迷心窍,民妇该死,民妇该死!”
夜逸云等人皆在座,百里琴音看似平静,实则紧张而又期待。
甚至,因为自己知道自己的不堪,她甚至想着,如果自己不是释芷凝的孪生姐妹,只是因为凑巧长的像而已。
那么,她就不必再有什么念想,也不必多做打算了。
虽然已经有了“滴血认亲”,而且也有了她不知道的“亲子鉴定”,她和释芷凝是亲生姐妹无疑,可她还是希望,不是这样。
“你也不必如此,”释芷凝表情很冷,“本妃知道,你偷偷带走琴音,并不是要害她性命,你且说说,我跟琴音,谁大谁小?”
稳婆哆嗦着,“回、回王妃,王妃是、是大小姐,琴音不不,这位是二小姐。”
“琴音,我是你姐姐,”释芷凝对百里琴音笑了笑,再回过头来时,脸色又沉了下来,“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是,”稳婆到这份上,也不指着能活了,只求死个痛快,“当年当年民妇被叫去,为岳夫人接生,岳夫人院里就、就只有一个丫鬟侍候着,要生了,屋子里什么准备都没有,甚是凄凉”
释芷凝的脸色,忽然就变的苍白。
她完全能够想像,当时母亲过的有多艰难,然而即使在那种情况下,母亲还是咬着牙把她,哦,不,把她和妹妹生了下来,母爱无敌。
夜逸云揽住她,“都过去了。”
“我没事,”释芷凝吸一口气,“继续说。”
“是,是,”稳婆头也不敢抬,“民妇进去之后,就看到岳夫人正在痛苦呻吟,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想来是生了许久,生不下来,岳将军才命人将民妇叫了去。”
“当时就叫了你一个稳婆?”释芷凝暗暗冷笑。
谁家稍稍体面些的,不是准备两三个稳婆,以备不时之需?
尤其岳正恺还是将军,却在母亲疼的快要死的时候,才让人叫了个稳婆来,说不定就想着,母亲生不下她最好。
“是,”稳婆暗道这可不是我的错啊,别算在我身上,“民妇给岳夫人看了胎相,估摸着应该是双胎,民妇就起了心思”
“你为何要偷走琴音?”释芷凝冷声问,“你是不是经常偷了孩子给别人?”
“不不不!”稳婆吓坏了,双手连摇,“王妃明查,民妇就那一次,就一次啊!”
释芷凝想仰天长叹。
这稳婆就干了一次偷孩子的事,就偷到了她妹妹身上,该着是怎么着。
“其实是这样的,”稳婆偷偷擦了一下冷汗,“民妇的女儿,就是二小姐的母亲养母,养母,她成亲多年后一直未孕,若再无所出,就要被休了,民妇不想她落到那般下场,即给她出主意,让她假装怀孕。”
毕竟她是给人接生的,也是想着如果哪家的小姐未婚先孕,生下孩子不能要,她就偷着抱一个来,待女儿假孕时间差不多了,再由她接生,把孩子抱进去,就可瞒天过海。
她女儿虽然不想如此,可为了不被休,也只能答应。
好在当时她的亲家地位也并不高,她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