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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呢,这下功亏一篑,可怎么办?
“怎么,王爷该不会想说,淮安侯偷了你府上的信笺,然后用来写书信,通敌叛国吧?”释芷凝尖锐地道,“我想淮安侯应该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吧?”
宇文高仍是冷笑。
本来还以为,苍王跟王妃要多费些功夫,才能帮他洗刷冤屈呢,没想到,这么容易。
海陵王要真说他去偷了信笺,那就直接成了耍无赖了,皇上是绝对不会听的。
海陵王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说不出话。
他本来是想这样说的,虽然太牵强,可总好过没有理由吧?
结果被释芷凝这一提前说破,他要是再说,就实在太可笑了。
“皇婶,朕想,还有另一种可能,”皇上眼神诡异而危险,“那就是海陵王与淮安侯,共同谋反。”
宇文高脸色大变,就要开口。
一缕指风忽地正中他胸口,他气息一窒,才要出口的话,就咽了回去。
抬头,却是释芷凝对他微一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原来王妃早有预料。
宇文高随即放了心,不再急于解释。
“皇上,臣万万没有!”海陵王却是急了,立刻跪下,“臣怎可能谋反,皇上明鉴,臣没有啊”
看来,事情不能再问下去了,要不然可就牵扯的多了。
本来想借着这次机会,除掉淮安侯,替儿子报仇,现在看来,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只能再另外找机会了。
“没有?”皇上冷冷看着他,“那你府上的信笺,被淮安侯用来写谋反的信,又做何解释?”
“这一定是有人伪造的!”海陵王硬辩道,“这信笺根本不是臣府上所有,是有人伪造的!”
“哦?”皇上挑了挑眉,“这么说,是有人伪造了你府上的信笺,再伪造淮安侯的笔迹,好给你们两个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来个一箭双雕?”
“是是,必然是如此,”海陵王岂会听不出皇上话的嘲讽,但只能暗暗吞下这羞辱,赶紧道,“一定是有人知道臣跟淮安侯因为结亲之事结仇不不,是闹了些误会,所以就故意想出这样的法子,即陷害了淮安侯,又陷臣于不义,臣竟险些上当!”
皇上不置可否,“既如此,朕就派人详加追查”
“不必了,皇上,”海陵王立刻将罪名推到陶成、陶名身上,“定是这两个小人卖主求荣,险些害的臣与淮安侯失和,皇上定不要饶了他们!”
“王爷饶命,皇上饶命!”陶成大惊失色,这怎么成了他俩要害人了,他俩有这胆吗?“草民没有”
“住口!”海陵王上去就是一脚,把陶成踹倒在地,险些没吐血,“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
“皇上,草民”陶名也想说什么,同样被一脚踹倒。
释芷凝对他们两个,毫无同情。
既然要卖主求荣,就要承担后果,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皇上双手撑着龙案,“这么说,皇叔是不打算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了?”
“不追究了,不追究了,”海陵王几乎是讨好般笑道,“这绝对是有人诬陷臣和淮安侯,是臣一时不察,险些上当,”说罢又回过头来,和颜悦色地道,“淮安侯,这是一场误会,本王看到这书信,还以为你要行差踏错,这才向皇上禀明一切,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都说明白了,你我可不要反目成仇才好。”
“臣不敢,”宇文高冷冷道,“王爷还没有弄明白一切,就让令郎带兵,要灭我侯府满门,如今我府上被烧的一片狼籍,臣还等皇上为臣,主持公道呢。”
海陵王暗骂他得了便宜卖乖,自己都不计较了,他居然还不依不饶!“这个都是一场误会,犬子并未出兵,只是一场误会,至于你府上的损失,全由本王来负责赔偿,你看如何?”
文赋私自发兵一事,绝对不能再说,否则,就说不清楚了。
“皇叔,朕正要问此事,”皇上却又如何能饶他,“就算淮安侯有谋反之意,可这事实未明,令郎有何权利发兵,灭侯府满门?皇叔不知道,私自发兵,是大罪吗?”
“皇上,绝无此事!”海陵王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怎么着吧,“犬子绝对没有发兵,是臣发现犬子有难,才发兵前往相救,并非要灭侯府满门,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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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有罪的是他
“皇叔还真是颠倒黑白,”皇上的脸色,已经可以用冷酷和厌恶来形容,“方才要诬蔑淮安侯,如今又将罪名硬推出去,是夜文赋私自发兵,还是皇叔发兵救他,皇叔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海陵王冷汗如雨,滴滴嗒嗒落下来。
他还用想吗?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足够让皇上问他的罪了。
虽说他有免死金牌,皇上不会杀了他,可真要问起罪来,他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父王,我好疼”夜文赋一听要被问罪,赶紧装可怜。
不管怎样,他被打成这样,总是事实吧?
“皇上,犬子被打成重伤,皇上定要替犬子做主啊!”海陵王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立刻避重就轻。
释芷凝一拂头发,“我打的,不用皇上替你做主,说,你想怎么着吧。”
海陵王狠狠瞪她一眼,心道我要能把你怎么着,还用得着找皇上做主?
且不说你还是莲华天的弟子,光是一个苍王杵在那儿,跟尊煞神似的,我能动你一根头发吗?
他是有免死金牌,不过在苍王这儿,恐怕无效,只要惹到了苍王,他总有办法,叫你消失,且顺理成章。
“皇婶,这又是怎么回事?”皇上暗暗发笑,其实他早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夜文赋带兵要灭侯府满门,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臣看不下去。”释芷凝理直气壮。
海陵王急了,“你胡说!文赋根本就没有”
“皇兄,”夜逸云大概是听的不耐烦了,“这件事不必再说了,”说罢又向上道,“皇上,臣另有事情上奏。”
因到底是夜文赋私自发兵,还是海陵王发兵去救他,这之间的界限,并不好判定,海陵王就咬定没有私自发兵,皇上难道还硬治他的罪吗?
所以,这个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说清楚,淮安侯没有谋反,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十九皇叔要放大招了。
皇上都有些振奋,脊背一挺,“十九皇叔请说。”
“敢问皇上,亲王配兵,限多少人?”夜逸云不紧不慢地问。
海陵王顿时脸色大变,“苍王,你这是何意?你”
心却直往下沉:不妙!
苍王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起这个,难道自己私养军队之事,被苍王知道了?
想想也不无可能,苍王手上有影卫,有庞大的消息,只有他不想查,没有查不到的事。
之前他跟苍王是井水不犯河水,互相没有利益冲突,他私养军队的事,也就从来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两下里正面对上了,不会因为这样,把苍王给惹怒了,所以要掀他的老底吧?
妈的,早知道这样,就不惹苍王,淮安侯的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先不用紧张,说不定苍王只是虚晃一枪,自己做事一向隐秘,绝对不会有事的,不要慌。
皇上挑了挑眉,“十九皇叔行事一向严谨,这还用问朕?若非朕格外开恩,亲王所配军队,不得超过两千人,否则,等同谋逆。”
太上皇在位之前,亲王所配军队,是没有人数限制的,故各王在自己封地,拥兵自重,有的甚至以皇帝自居,不上朝,自设百官,何等威风。
后来为了争抢军队和军饷,各王之间爆发了一场大规模、极度惨烈的大战,各王均伤亡惨重,大大损伤了西池国的根基,险些有灭国之灾。
痛定思痛,平定叛乱后,太上皇即下旨,规定亲王所配军队,不得超过两千人,否则必给予严惩。
近百年来,各王都遵守着这一旨意,不敢稍有违抗。
也正是因为如此,西池国才没有出现过哪个亲王独大,唯独夜逸云,因战功显赫,修为高绝,手上又有影卫,一度成为先皇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他而后快。
但事实上,他所训练的影卫只是修为高绝,对他忠心,人数并不特别多,而“骁骑营”人数虽达上万,却并非他一人所有,是先皇太过小人之心了。
正是在这种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