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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虎子你试没试到一股冷风啊?”守卫的士兵有些惊恐的问着。他们奉命守在这里,每到夜晚都能听到恐怖的声音。现在,大白天都有阴风了,太吓人了。
“瞎说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别说了。”被叫做虎子的人哆嗦着呵斥着。
“哦,不说就不说!”士兵撇撇嘴,继续巡逻了。
“嗖~”又是一道身影掠过。映寒稳稳的进入冷宫后,这才去看圣轻舞。
“主子,有什么发下吗?”
“你看这里!”圣轻舞指着院子中央的一块地砖说着。那块地砖上有着淡淡的血迹,看样子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也就是说,这个本该废弃的冷宫被人拿来不知道做什么杀人的勾当。
“血?看这个样子都浸染到地砖本身了,这个血量可不只是一个人了。”映寒也有些心惊。能够让大理石铺成的地砖染成血红色,这里要死了多少人才能办到?
“撬开地砖看看,本宫试过了,这地下是空的。”圣轻舞皱眉,越是接近这个她想要探知的秘密,她就越是心惊。总感觉这里的秘密,应该是与她牵扯的。
“是主子!”映寒说着,拔出腰间的匕首慢慢的撬开了眼前的地砖。果不其然,地转下是一个拉环,看样子只要把拉环拉开就可以打开地道了。
“帮我一把!”圣轻舞说着,与映寒两人合力将拉环拉开。顿时,一个延续到黑洞深处的阶梯出现了。
“下去看看。”圣轻舞说着,拿出袖子中的天策用纱衣裹住后这才走了下去。天策会发光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不过为了防止地道里有人会因为光芒发现她们,所以她用自己的杀意蒙住了天策。
进入地道,圣轻舞与映寒两人七拐八拐才看见前方几百米的拐弯处隐隐的出现亮光。看样子,她们要知道的秘密就在那拐弯的后面了。
“主子,属下过去看看。”映寒小声说着,一边弯下腰悄悄地从地道的左侧摸了过去。
入目,便是一群穿着红衣的男人手里端着药碗不断的喂给被绑在中央十字架上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脸已经毁了,此刻她的脸上绑着染血的纱布,看样子她的脸应该是被人剥了下来。
“吼~”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类似野兽的压抑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映寒与圣轻舞同时觉得心口一疼。似乎有什么东西禁锢了他们的心脏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吼声她们会心疼?圣轻舞不解,自己悄悄的走到地道边缘。那个女人根本就无法辨认,没有面容,穿着也是普通的衣服。不认识?不对,不认识怎么会心疼?
“大哥,这药咱都喂了几年了,这么喂她也不死啊?”穿着红衣的男人无聊的说着。他们的工作就是不间断的给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喂药,一开始还挺新鲜,可是时间长了他们都觉得无聊。当然,即便无聊他们也不敢解开这个女人身上的铁链,要知道这个女人上一次失控可是让他们兄弟损失了几百个人才重新将她绑回去的。
“吼~”染血的纱布下似乎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可惜光顾着聊天的男人们根本就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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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母体是含凝?
第175章母体是含凝?
“吼~”压抑的吼声似乎夹杂了一丝的悲痛欲绝。不知道为什么,圣轻舞下意识的就去看了纱布女人的眼睛部位。也正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她竟然发现这个女人在流眼泪!
“吼~吼~吼~”吼声变得越来越暴力,女子被束缚的手脚不断的挣扎着。然而,对于她这个样子,一旁的红衣男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并不予以理会。只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端着一碗药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原本暴戾的女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映寒,杀了所有人。”圣轻舞轻轻地下着口令的通知,人已经飞身而出,冲着面前的男人就是一阵厮杀。虽然她不知道那个被做为药人的女人是谁,可是听着她的吼声,她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心疼。
“该死的男人们!”映寒低吼一声,手中的剑不断的收割这男人们的性命。不多时,在圣轻舞与映寒的配合下,负责喂药的十个男人无一生还。
“去看看那个女人还能交流吗?”圣轻舞拿着男人们之前的喂给女人的药闻着,一边吩咐映寒去查看那个纱布女人的情况。
“喂,你听得懂我说话吗?”映寒叫着,一边打量着女子。
“吼~”面纱下的双眼睁开,女子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这一睁开,着实吓了映寒一跳。不过,很快映寒就反应过来了。
“格拉格拉~”因为女子的挣扎,束缚她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恩?映寒似乎受到了某些东西的牵引,视线不由得看向女子的手臂。只是这一眼,映寒崩溃了“主子,她是含凝,她是含凝啊!”映寒激动的大叫着,含凝,含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含凝?“含凝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是含凝?”圣轻舞不敢置信地问着。如果她是含凝,那么那些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含凝又是怎么回事?
“主子,她真的是含凝,含凝的左臂上一直都有一个含蓄花的胎记。以往那个跟在我们身边的含凝每一次沐浴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属下并未注意到什么。可是现在想来,属下从来就没在她身上见到含蓄花的胎记。主子,你看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上有这个胎记,她是含凝啊!”映寒留着泪,一边说着就要冲上去解开束缚含凝的铁链。
“别动,她已经不是含凝了,或许说,她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圣轻舞痛苦的说着。她刚才查过那些药了,全部都是剧烈的毒药。一个女人,被喂了毒药几年她还是人吗?根据刚才那几个男人的话,她已经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
“映寒就是药人的母体,所谓的药人不攻击红衣人,是因为本宫喜好红色衣服。在含凝被毒药侵蚀的那一刻,她想着的是不要药人侵害本宫。含凝,对不起。是本宫没用,救不了你”圣轻舞说着,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她从来没想过含凝会成为药人的母体,刚才的吼声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她跟映寒的气息吗?
“主子,你在说什么?映寒不懂,这就是含凝啊!”映寒有些崩溃,说话也失去了理性。
“映寒,你清醒些。本宫问你,含凝是何时来北霁国出任务的?”圣轻舞冷声呵斥着。既然她知道了含凝是母体,那么她不会不管。可是她也下不了手杀她。所以,她要想办法压制住含凝,然后将她送回南夏魅杀宫。
魅杀宫的药池一定可以压制住含凝的毒,不过,最终的结果她也不过是被冰封住。
“映寒是八年前来这里执行任务的,那一年因为属下有别的任务,所以就跟含凝分开了。谁知道八年前回去的含凝根本就不是含凝,我的含凝妹妹,她竟然被……”说到这,映寒心中一痛再也说不下去了。
八年,离析八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着手对付她了?不对,那个假含凝是炎墨绝的人这一点可以肯定。可是,既然如此,那含凝是谁动手劫走,并且夺了她的脸呢?
等等,脸?“该死的匡宁,你敢动我的人,本宫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想通了一起,圣轻舞忍不住怒喝一声。匡宁,会换脸的只有匡宁。也就是说八年前匡宁就在设计陷害魅杀宫,只不过她不知道魅杀宫主就是她艾玉晴。哈哈,多么可笑啊?八年前她就跟匡宁扯上了关系却在八年后才知道。
“主子,我们,含凝她?属下该怎么做?”映寒红着眼问着。
“喂她吃**散,剂量大一些。我们把她带出去,但是注意不要被她伤到,也不要沾到她身上的任何一点血液。不然,你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药人。”圣轻舞嘱咐完,脱下了自己的红色披风,裹在了含凝的身体上。现在她知道药人是怎么来的了,在她给含凝裹披风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含凝手腕上的伤疤。
他们每一次都是拿含凝的血液喂给活人吧?能活下来的就成为药人,活不下来的直接成为死人。离析,你够残忍的。这么做,你也不怕遭受天谴!
“是,主子!”映寒低下头认命的将足以迷倒一头大象的药剂喂给含凝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含凝出了地道。
“走吧,回客栈!”圣轻舞打消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如今含凝这样子她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去找北霁国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