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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情,乱捕风捉影,就是心胸不够开阔,可是因为有风才会有影子,也许她和顾忘川的关系真的有风的嫌疑。
她始终没有松开过口,从来没有许诺他什么,她一直视他为亲人与恩人,顾忘川很明白这一点,可是他很执着,执着的像头大象,摇撼不动,劝说不动,他痴痴地说愿意等。
终于等到她下定决心同样时,却被顾父顾母无情地阻拦了,他们看来,儿子娶这样的女人为妻,就是一种耻辱,耻辱对于年龄大的老人来说,是最能触怒精神层面的发酵剂,一旦引爆,后果便会不堪设想。
她单方地逃跑了,没有告诉与自己携手作战的顾忘川,因为那场战争,她打不起,也惹不起,更不能因为自己害的他们父子,母子,手足失和。
她不要顾忘川为了自己背弃亲人,更不要顾忘川为了自己陷入自责的深渊,报恩不一定要用感情的,报恩的方法有很多,她给顾忘川没有爱的婚姻,对他而言是一种欺骗。
恍若梦境般,穿过整个绿萍咖啡厅走出门口,呆愣愣地回望了身后的选择玻璃门,明亮的玻璃,倒影出自己的影子,形单影只,空落落,她试图找寻元雅的影子,却如渺远的大海般,一场空。
元雅给她的印象,陌生人靠上,朋友靠下,大约是接触时间短的缘故吧!她说话直直地,像个小孩子,而且是个愣愣的调皮男孩,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凌韵儿自己是内向的性格,打心眼里喜欢接近这种爽朗的人,只是她不能判断元雅是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谁说异性之间需要吸引,同性之间也一样需要磁场,气场相同了,吸引只在一瞬间。
天不知何时又阴沉了起来,闷闷的,像是要下雨,搞得她的心也跟着压抑浑浊起来。
放眼望去,路上行人,个个都恐慌至极,都想在雨儿来临之前赶往目的地,人生有时就是这样好笑,大家来自四面八方,纷纷争相恐后地想寻求最快最便捷的方法,短平快中实现多年的梦……
可生活从来都没有捷径,更没有短平快,曾经的她不也是一个励志少女嘛,现在却成为了一个孩子的母亲,还出人预料地丢失了爱人。
不去想如此多的边边沿沿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刚想打电话给何翰宇是时,一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是奥迪8,不用问,她也知晓这是何翰宇的车子,只是并非来时的那辆。
打开车门,她一眼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何翰宇,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兴奋,狂喜,甚至有那么点点得意的小确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又偷偷留意他的表情,没错,确实是有那么点小确幸。
人还没坐稳,他的吻便细腻悠长地落下来,他极其喜欢吻她的耳垂,吻过后,还要细细地研磨,留恋,最后,用手轻轻抚上,轻羽般,摩挲很久。
凌韵儿的脸染上了他的颜色,浓浓的,密密地,红晕上头,真该打开车窗,让凉爽的秋风吹进来,把混沌与凌乱,还有这无尽的羞涩全都吹走。
“怎么了,不开心吗?”何翰宇终于放开她,两人看似分开了,唇角处却有吻欲过后的银丝儿。
“没有啦,很好!”这个男人的洞察力太强大,她很害怕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遮拦,像个透明人,一览无余,有时候需要做蜗牛的,累了,乏了,烦恼了缩回壳里,没有必要天天像蜜蜂一样,时时展现自己的勤劳。
“你在撒谎,我对你理解的很深!不止是床上,还包括现在!”他的话一语中的,却让凌韵儿有些恼火。
什么叫不止是床上,还包括现在,真是岂有此理!
硬生别过头去不理他,无声胜有声,有时无声的抗议,胜过摇旗呐喊的冲杀,她不想理他,此刻。
“没听说过你有个朋友叫元雅,刚认识的吗?”他明知故问,再次寻找话题。
没人回应,可怜的何总裁被人嫌弃了,却还不自知。
“我看以后跟这个叫元雅的绝交是最好不过的!”
“什么嘛!干嘛要绝交?”她有点恼火地看着他。
“见她一次就变哑巴了,那还不如不见呢!”
白他一眼,什么逻辑,明明是人家看见你心情不好,才不想说话的嘛!好吧,那就索性都说出来吧,刚刚还在搜肠刮肚地找寻用什么方法,什么方式问问他跟顾氏的问题,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开门见山是最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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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哲理,无法反击
“翰宇,顾氏集团遇到了困难,听说跟你有关系,是这样吗?”凌韵儿想了想,还是挑明这个问题是最合适的。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做错了事情。”
“翰宇,是什么事情,忘川他究竟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去惩罚顾氏企业?”
“他想偷走我的爱人!”
足够响亮的一句话,凌韵儿从来没有想过答案是这样的,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翰宇看着陷入惊讶中的凌韵儿,憋住内心想笑的想法,探手过去,凝视着她说道:
“我爱你,你是我想娶的女人,今生今世唯一想娶的女人,无论我做过什么,无论我做错什么,你才是我唯一想要到达的岸!”
他修长漂亮的大手抚着她白皙的手指,定定地说:“答应我嫁给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们是相爱的,相爱的人为何不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呢?”
字字句句清晰入耳,他是爱她的,他想要娶她,可是结婚,她真的没有想过。
凌韵儿摇摇头:“翰宇,婚姻不是儿戏,豪门婚姻是一桩很复杂的事情,我,我,我不能同你结婚!”
“你要相信我,跟随我,一切荆棘我都会为你踏平!请你,求你,苦苦哀求你,给我个机会证明自己,我爱你!”
他的眼神莹莹光亮,透露清澈的真诚,在他的强势围攻下,她有点力不从心,再次想落荒而逃。
“求你,放过顾氏,因为我欠顾忘川一个人情!”凌韵儿坐正身子,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前方,她没有信心,在他强烈的注视下,她真的有冲动想答应他。
“只有你嫁给我,我才会放开顾氏,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今生想用一切去交换的唯一,相信我,会给你和芽芽应有的幸福!”
何翰宇依然执着与这个问题,毫不理睬顾氏,似乎顾忘川与他而言无足轻重,只有她才关系她的生死命脉。
“我若是答应,你就放过顾氏吗?”凌韵儿看上去怦然心动。
“对!你答应我就放顾氏一条生路!这个是交换条件!”何翰宇激动地双手摇晃着她的肩,哀求的模样可怜极了,期盼的目光强烈极了。
“给我思考的时间,好不好,现在先放过顾氏吧!”凌韵儿觉得能缓一时是一时吧,对于爱情她真的没有信心,更不敢去赌注。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立刻答应我,到底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放心?”
眼前的男人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手,大有不给他答案便永无宁日的无赖样。
“翰宇,我不能走错路,真的不能走错路,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女人,同时我还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的幸福不单纯是关系我自己,还有芽芽,我背负着要她幸福的责任!而你和我不同,你明白吗?”
凌韵儿一口气,急急地说出了这么多心里话。
“怎么不一样?说来听听。”干脆他放下了车钥匙,把身体全力转向凌韵儿,双手抱肩。
“是不是你想说,我失败了还可以有第二次婚姻,而你会被人嘲笑的?就这个烂理由吗?”
何翰宇的眉毛拧着,脸上罩着一层怒火。
“对,人跟人是不能比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你无法理解我的卑微,我无法飞蛾扑火奔向你,你跟我是不同的人,我们无法比肩而飞。”
凌韵儿痛苦地呐喊。
“你为什么就笃定,我跟你结婚后就会面临离婚?那些你所理解的跟你是同类的人就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吗?相爱为何还要逃避,为何你不敢正视你的爱情,看着我的眼睛,你能否认你爱我的事实吗?”
何翰宇因为激动身体逼近她的,把她逼迫的无法动弹,只能丝丝地贴着车窗玻璃,头发都被挤变形了。
大脑飞速运转,努力消化他所说的话,却又无力辩驳,爱情与婚姻,不是一张卖身契,更不是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