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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是一句极温馨的问候,可凌韵儿还是脸红了,像一块红布晕染的一样,她快步走过餐厅时,瞥见了依凝,她那一贯鄙夷的脸更是嘲讽地说道:“做亲人哪里有不累的,天天靠出卖身体是比读书更累脑筋的事,咦!床上的你很卖力吧!”说完整间餐厅都洋溢着依凝打了胜仗一样的笑声。
凌韵儿的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唇,嘴唇似乎都要被咬破了咬肿了,她又张张嘴想辩驳什么,终归还是埋下了头,用力地巴拉着米饭,小脸更是没有了血色。
一顿早餐就在依凝的冷嘲热讽中度过了。
金色的暖阳普照着大地,街上各具特色的广告商牌令人眼花缭乱,街上女孩子们穿上了长裙,美丽极了,凌韵儿看看自己,心想:等哪天抽个时间跟安心一切去逛街为自己买条裙子。
想到可以和安心就逛街,凌韵儿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快乐,就连陈秘书都感受到了后排座位上小姑娘的欣喜。
还好今天总裁没来,陈秘书大着胆子说到:“凌小姐笑起来更美!”
看着这位四十岁左右的陈秘书,凌韵儿没有拘束感地说:“谢谢陈秘书夸奖,以后我要经常笑啊笑一笑十年少,希望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年岁小,智商低啊”
一路上的欢歌笑语使得整个车内都踏着青春的节拍活泼灵动起来。
甩甩头发所有烦恼全忘记的凌韵儿,如同轻盈的蝴蝶一样走进大的校门,她热情洋溢地跟同学们打着招呼,可是今天好生奇怪,好多人对自己的打招呼要么视而不见,要么像躲避瘟疫一样,跳脚便抛开了。
凌韵儿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衣服没穿反,扣子没系错位,出门前照了镜子的,而且即便有脏东西比如饭粒儿,面包屑,牛奶渍什么的陈秘书或者陈妈都会告诉自己的。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愚人节?不对陈妈说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韵儿如同在迷雾中航行一般,自觉腾云驾雾般晕晕乎乎,安心奔跑着来到她身边,上气不接下气,惶急不安地说:“韵儿,你真的是别人传说中的被baoyang吗?你”
凌韵儿像千年古树一样石化了,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又像一座被风吹雨淋的雕塑,颓败僵化了,她的嘴唇颤抖,脸上彻底没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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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小三(2)
晨阳斜射,满地金黄的枫叶飘零,被冬日的暖阳笼罩着的凌韵儿像一个金光闪闪的美人,安心上下打量着凌韵儿,怎样也不能把眼前的好友跟传说的baoyang联系在一起。
她轻轻拉了拉石化的凌韵儿,一字一顿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你的好朋友,即便传言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
“雪下的那么深,
雪下的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认真
可还听见了你说不可能”
歌声传来,凌韵儿似乎真的受伤了,她从怔忪的状态中,收起心尖上滴血的疼痛,苍白无力地右手拍了拍安心握着自己左臂的小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心奋力地把手中花花绿绿的纸张扔到垃圾桶,可还是有一张不够乖巧听话的纸掉落下来,顺着风向,落到了凌韵儿的正前方。
“大四,美工与建筑专业,凌韵儿,传说中的校花,甘愿做别人的情人,在明知对方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坚定地做小三,被正室警告过却仍不改起劣行”
轰!轰!好像是爆炸的声音,凌韵儿的身子跟着晃了晃,差点就栽倒在地上。
“韵儿,韵儿”看到此情此景安心似乎也明白了几分,友谊真正考验人的就是对方处于危难之中,处于孤立无援时,处于被千夫所指之际,对方还能不能维护你,而安心就是穿过层层考验抵达凌韵儿灵魂的挚友。
安心和凌韵儿在上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走进了教室。那一道道刺眼灼人的目光,似乎要把凌韵儿吞噬。
美女遭人嫉,优秀的美女更是极易被女同学排挤,现在凌韵儿情人身份的各个版本,就如同尘封掠过了的柳树,刮起了无数的柳絮,大家正津津有味地热衷与传播这亲眼看到的宣传海报。
李佳一向就讨厌凌韵儿,她讨厌所有的男同学都围着凌韵儿转,面对着凌韵儿的蜚短流长,李佳早就恨得牙根痒痒的脸,此刻面露得意之色。
看到凌韵儿和安心进来的瞬间,以李佳为首的一伙女生就开始八卦上了。
“收人做小的是不是对方秃头,大肚,难看的像猪啊!”
“做xiaosan就是为了男人的钱,长相都靠边站,有钱才是硬”
“xiaosan就是出卖**的,你看明星不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小三吗,可以出名,可以赚钱啊!”
“咦,为什么做有钱人的情人了,还穿的那么低级?名牌包包呢?香奈儿衣服呢?”
“还不是伪装学生的身份,假清高,假正经吧!”
“实际上就是biao子一个,白莲biao,绿茶biao,心机女”
安心不服气地走过去愤怒地说:“你们够了没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在这里嘴巴喷大粪!这里是大,等事情澄清了,还韵儿一个清白,追究散布谣言者的责任,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的。”
李佳立刻跳脚出来,鄙夷地说:“当事者还没有说话,哪里来的狗腿子,饭吃多了,溜须拍马不嫌累哼!”
“你,你,你”安心真想挥舞起拳头痛扁眼前的李佳。
“够了,我们去座位上上课。”凌韵儿轻轻拽着安心坐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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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小三(3)
原本嘈杂的教室里安静下来,第一堂课华教授的课,今天的华教授讲课出奇地不顺溜,说话磕磕绊绊,几度出现中断,他的眼睛时不时地扫向凌韵儿,眼神似乎若有所指。
凌韵儿的脸色青白,她偏偏没有反驳的语言和底气,被人baoyang是她最不堪承认的事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她的伤口,揭开的时候永远都是血淋淋地被撕开的痛。
一天的时间安心陪着凌韵儿在这样的非议中度过,此时真切的感受到流言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着,凌韵儿只能被动地茫茫然跟着旋转。
于是洗手的时候,流言从洗手间的水池里经过吃饭的时候,流言从餐厅里穿过默默时,流言便从凌韵儿黯然的双眸前滑过。
凌韵儿想伸出手遮挽时,流言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被baoyang的传言和血淋淋的事实无时无刻不伶伶俐俐地簇拥环绕着凌韵儿。
她真想象土行孙一样能有隐遁的功能,或者让所有人的记忆都出现短暂的失忆,剪掉这段难看的画面和刺耳的语言。
一切都是徒劳,放学时,她坐上公交车,陷入了苦苦的回忆与挣扎中,以至于她错过了站点,错过了陈秘书的车子。
灵魂犹如出窍的精灵,不停地在她的耳边狂喊着:“你就是被baoyang,你就是被baoyang,你就是不要脸”
人最害怕的就是自我折磨,如果说面对别人的侵害我们可以奋起抵抗,但是最难摆脱的是自我的缠绕,那是一个自己和另一个自己的对话,一个自己叫诚实,另一个自己叫懦弱,诚实总想让懦弱面对现实,懦弱却总想逃离诚实的追击。
在两个自己的馅饼大战中,凌韵儿彻底被打垮了,她飘飘悠悠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身体心灵全都麻木了。
陈秘书赶到学校时,被告知已经放学了,可是凌韵儿没有在超市门口的站点出现,该怎么办呢?他胆怯地看向车内的何总裁,心咚咚跳个不停。
冰山般的男人,皱了一下眉后,果断下令:“查一下最近她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是,总裁”骚包法拉利划出一段优美的弧线,快速驶向翰雅别墅。
呆呆傻傻状态中醒来的凌韵儿如孤魂野鬼般在闹市区行走着,奔跑着,她很想甩掉自己身上的污泥点点,她真想自己从来没有做出那样的决定,那现在的自己一定是快快乐乐地生活在大学校园里,和同龄人一样正期待着未来的美好前景。
将近八点钟的时候,神志清醒后的她坐上出租车回到了翰雅别墅。
夜晚迷人,星光灿烂,无边的夜色被点缀的璀璨无比,月亮如柔美的仙女眷顾着大地。
山顶别墅,欧式建筑群散发出它迷人的魅力,但在凌韵儿看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