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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大家散了之后,老祖和大师们望着远处割草的道士、卧在草丛中牛群,又进入了解题的征程。
我和奶奶在天师的陪同下用了餐,奶奶和天师就如何合作的话题展开了更为深入的探讨,我在旁边听着这些不着肉的话,竟在椅子上坐着就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在我的脑海中,天师府门前隐藏的防护大阵的迷你版浮现,我用程式教给我的办法,花了一个时辰解开了防护,一共是十层。其后,我用《易日经》中的方法,只花了五分钟就顺利解开了,而且发现了防护阵法有十二处可以改进的地方,我将它们一一标出,并用经文中的创阵术设置了阵眼,我哪知道,我的无意之举日后竟然挽救了数百条生命。
牧童晚归的笛声传来,老祖等人被天师强行拉到了饭桌上,虽是山珍海味,但六人心思就根本没在饮食上,机械地创着饭中的饭,再好的菜喂入口中也形同嚼蜡。
他们一天下来没有丝毫的进展。
老祖他们耐心地等我吃饱之后,问了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请九爷提示一下,大草原到底有多大面积”
我说了一句让在坐的人非常奇怪的话:“任何数字都行,为了好计算,你们把它当一亩好了。”
“怎么可能是一亩呢一亩草原一个人两个时辰都可以割完,这还怎么算九祖宗,到底是多大面积啊你不提示一下,我们真无法计算!”
“这样吧,我给你将大草原定这一万亩吧,其实大小根本就没有关系的!”我不知从何说起,难道什么都要和现实吻合才能作为计算的基础吗具体和抽象之间真有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也是醉了。
我在天师府呆了整整三天,后来在动员每个弟子亲自动手在划定的区域割草求证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没有得出正确的答案。
由于我给的基数太大,三天来,共有七十多名弟子因劳累过度而晕厥。
天师在这三天也加入了解题的队伍之中。
第四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大家红红的眼睛黑黑的眼圈,让我恍惚间如到了四川卧龙的熊猫园。
可怜奶奶跟着担心受怕了三天,她担心是我胡言乱语,因为程式就根本没有把我在术数方面的极高天赋告诉她,如没有正确答案的话,天师府这些道士会把我撕来吃了。
我喝了两碗豆浆,慢条斯理地吃了五个油炸的圈圈粑粑(面窝)之后,揭晓了谜底:八个道士。
根本就没有动笔,大家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真的!万亩草原确实只要八个人就刚好。
大家都露出惊喜的神色,不过老祖别看在其他方面有点浑,可炼器的基础知识上面,对易学的研究相比于程式来说也是各有千秋,他让我再出一个题目大家共同探讨一下,当然话说出之后,五位大师的脸与猴子屁股一样了。
探讨这对等吗
我观察了一下贝老头,他脸皮真他奶奶的厚,我想他应该也有一位疼他的奶奶。
我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懒洋洋地说:“我在天师府上叨扰了好几天了,本来就对阴阳捉鬼之术没有太大的兴趣,况且我年纪幼小,说什么探讨的话实在是高看我了,我还是早日回到定国公府去安心学习准备科举考试的事情,你们那些驱神画符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说毕,一点不拖泥带水,站起身拉着奶奶的手:“奶奶,咱们走吧!”
见我轻描淡写的就将主动权抓在了手中,天师府的人就像全力一击打在了棉花团上,老太君的脸上有了一种玩味的笑容,她根本无法想象,诧异于我竟有如此的谈锋。
“要不……老太君劝劝”张天师和老祖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老祖微微点了下头,张天师进一步讲:“如能所愿,天师府唯定国公府马首是瞻!”
老太君腾地一下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天师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张某人一口唾沫一口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有所命,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张天师也站了起来,双手往下断然一按,空气中响起“嗞嗞”的声响。“太上老君在上,如违此誓,天打雷劈!这是天师府上下八百人的集体意志,如今日事成,定国公府何惧其他四府,成为我大宋朝第一家族指日可待!”
“看来,老身身边有一宝我不自知啊!我一直认为浪儿身体孱弱,虽有过人之资,但身体不能承受过多的心劳,现在为了整个家族,浪儿,你愿意和老祖们再聊聊吗如你有半点不情愿,奶奶绝不会让他人强迫你半点!哪有世世代代不衰败的家族,就是朝代更迭也是常有的事,哎!”老太君话说得很沉重。
我就在她身边,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我的读心术已经让其印进了我的脑海:拼着整个定国公府上下数百口,也要保得浪儿周全!老身都命可以不要,今日天师府若强行留人的话,我会自爆,来个玉石俱焚也要让其元气大伤。
她的眼睛望着我,既慈祥又决然。
奶奶不知道我拥有《无字天书》,更不知道我来自于千年以后的文明世界,故而曲解了张天师和贝老祖的意思,他们没有丝毫恶意的。
再者,如波及奶奶安危,我也豁出去了,连亲人都保护不了,我还遮掩个铲铲。
我握着奶奶的手紧了紧,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奶奶,浪儿愿意与大家同乐,既然天师和各位前辈言辞肯切,那就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请听题!”
“有三块草地,面积分别是三百亩、一千亩和二千四百亩。草地上的草一样厚,而且长得一样快。如果第一块草地可以供十二头牛吃二十八天,第二块草地可以供二十一头牛吃六十三天,那么,第三块草地恰好可以供多少头牛吃一百二十六天?”
这次没有了上次记录题目时的慌乱,大家早就作好了应对事宜。
一遍说毕,早就记载完全了。
他们看到我随意地以在天师府所见的景象出了题目,来这前根本就不知道天师府有考核术数的事,断没有事前准备好的道理。
这一次,天师府但凡在术数上有点建树的人都被召集到了大厅,待得题目给出,大家立即动手,分工明确。
可五天五夜也没有推演出破解的办法,当然更没有结果。
但我见到了两个七八岁的小道童,他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动手运算,而是对着题目思索了五天五夜。
第六天开始,真正动笔运算的就只剩下了这两个道童,其余人则沮丧地围在边上兴致缺缺地观看。
在这几天时间里,天师没有时间陪我和奶奶,陪我的是由里到外透着笑容的张天问,他有很高的政治觉悟,将陪我的事情主动揽了下来,连大家集体解题目的盛事都未参与。
我在心里说,我就是你的福星,要不是我和贝老头斗题的事,他也不会成为几个老不落轿(做事不稳妥)发泄的对象,更不会因祸得福得了仙丹。
短短的三天时间,他就完成了大境界的跨越,投桃报李之下,府内就是天大的事他都不会参与了,很有眼水的将陪我当成了头等大事。
连着陪了我这么多天,我也对他有了一个全面的认知,真是一个好人,他心底善良、道法精深,特别是在长寿养生方面颇有造诣,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的修仙基础法门,这在《易日经》中是没有记载的,因为但凡修道的高深功法,旨在基础上提高,相反基础的东西倒没了。
奶奶这几天是自我出生以来,度过的最开心的几天,白天带着我随同天问道长到各处大殿参观,再就是慈祥的看着我如饥似渴地向道长学习道法,她慢慢地不再将我当一个无知的孩童看待了。
特别是在天师府底蕴最深、充满神秘的术殿高手尽出,全力破解我随口所出的题目,多日无果的情况下,她将我看成了牟府未来的希望,将我纳入了那件大事的后备人选。
晚上,我和奶奶住在一起,她住外间我住里间,奶奶每晚都在练功,我也向她询问一些修习内功的事,奶奶说她北地汪家的功法和武林中其它世家的修行功法大相径庭,只要学过其他门派功法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修行,而且需要门中长老帮忙打通隐穴才能容纳修习的真气,这就避免了其他门派的渗入。
我所习的《易髓经》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有多么逆天,我在奶奶给我讲了汪氏的独门运功法门后,体内真气畅通无阻的顺着经脉运行,而后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