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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箍住他的两条藕臂是那么的紧实,那靠着他的身子是那么的软,那额头和鼻尖渗出的汗细密,那贴在额前的秀发有种凌乱美。
少女的身子像一团火,特有的处子体香让他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有时他想叫她妈妈,有时他想叫她姐姐,但张开口的时候,总是干瘪瘪的两个字――若儿。
在接下来的日子,他行动离开了这根肉肉的拐杖,怅然若失,总想着如果身子久久不痊愈该多好啊。有她的照顾真好!
一直就在给她们讲,他回忆不起自己是谁,要不是她和落儿要回去,真想和她们就这样生活一辈子。
山里的生活简单而充实,他不得不为她俩离开此地而作百倍的努力。随着功力的恢复,随着和道士的战斗一点点进步,他觉得希望就在眼前,他一定要保证她们尽早安全离开此地,免得长久让家人担心。
在练功间隙,他指导她们修行,晚饭后,他牵着若儿的手挨坐在悬崖边,什么话都不说彼此依偎看着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若儿细微的鼾声在耳边响起。
他站起身来,轻轻地抱起她回到木屋,柔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修行。
悬崖边上有一块光滑平整的白壁,上面不知是谁刻下了文字和图画,线条流畅,让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他们三人都在上面竭力地寻找线索。
离落从中看到了阵法精义,陈若从中悟到了高深剑法,裴元庆从中得到了驭锤的绝窍。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一年的时光很快过去。
陈若没想到来清江侯府寻觅八歧大神骸骨一事变得如此复杂,战斗的激烈程度且不说,闯进的第一关就变得了如此扑朔迷离。
闯关的规则是比试招式,观察两人学习和领悟的成果,她们万万没有想到,随着裴元庆的到来,考核的难度增加,真气修为也成了考核的一环。
陈若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双颊飞霞,峨眉自父亲以下,没有男弟子,一色的女人,绝大多数是女道士和女尼姑,只有少数寄养在门派的有来历的弟子没有出家。
她从小在山上长大,出家与不出家有什么区别呢?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她也不知今年是十七岁或是十八岁,反正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率性而活就够了。
除了练功,就是和师姐们学习女红和握笔练字,日积月累,不经意间,她竟写得了一手好字,琴棋书画也颇上手,女红更是成为了个中翘楚。
父亲传下的功法,讲求的就是修身养性,崇尚无为,她践行得很好。父亲在三年前就给她讲,只要勘破一个情字,她的修行会畅通无阻,如飞箭穿云,位列仙班。
当时,她笑吟吟地问父亲:情为何物?
父亲的回答是:扔不掉的网。
她现在已掉在网中,丝毫没有觉得痛苦,越缠越紧的网,越来越甜蜜,变成了越来越强的希望。
当在草地上将那个大男孩翻过身来,看着他斜飞的双眉、嘴角的绒毛以及一双与年龄极不相称粗糙的大手时,心头的那根弦“啵”的一声触动了,有个念头在脑海中响起,男孩需要她倾注女性的怜惜。
男孩穿着甲胃的身子很沉,冰冷的盔甲硌在身上生疼,离落腿脚不利索加之年龄小,什么都不懂,她必须担负起照顾两人的责任。
男孩鼻中喷出的热气让脖颈痒痒的,如小虫在爬,特别是身上的那股汗味冲进鼻孔,一下冲到心里去了,搞得心也痒痒的,一阵慌乱。
心慌带来的结果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赶忙慑住心神,两手向上一托,将男孩的身子更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喂粥的那一刻,看到男孩微微张开的唇,吞咽的动作,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对,就是峨眉山上的那只小狗――小强。
母爱在那刻如泛滥的洪水,她将他的头靠在大腿,让他进食更顺畅。
最羞人的事是给他穿衣服和擦拭身子,男孩年轻的躯体毛发那么浓密,看得人心里怪臊人的,侍侯他解手更是手抖得厉害,开始将头扭在一边,可是尿撒了一床一手,只好微睬看眼装做没看。
终于在细心照料下他可以将她当拐棍走路了,她竟想到了峨眉山防猕猴的竹枚,上下山总是让人离不开。
他揽住自己肩膀的手好温暖,让她不得不抱紧他结实的腰,以防两人摔倒。
冬雪纷飞的时候,他走到哪里总是牵着她的手,那双大手是多么温暖啊!她任由他牵着满山风雪中狂奔,觉得是带着她在飞。
他自己练功几近于苛刻,白天没命的练,直到提不动锤了也不停歇,夜晚打坐,她曾悄悄地在窗外观察,一坐就是一整晚。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早日走出这里。
春暖花开,陈若的心也开了,她除了每日练剑之外,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离落探讨琴棋书画,连离落都暗暗心惊,陈若就是为琴棋书画而生。
离落将陈若扔在玉笔绘就的场景中,让她饱吸各方面的营养,成就一个优雅的女人。
离落虽然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但她知道陈若因为裴元庆的缘故,再也回不去以前的那个她了。
其实,陈若和离落在见到裴元庆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因为在清江侯府的闯关测试中,她们都认为那只是幻觉。
随有时间的推移,生活变得越来越真实,让她俩认为自己穿越到了裴元庆的时代。
现实是残酷的,这座孤悬的山,只有他们三人在其中,当然还有个道士在山顶等着他们。
那个道士,是南浦仙宫的道士,他的剑柄上刻有个“南”字,显示她俩还是在进行着闯关测试,可这时间太久了。
离落年龄小,腿脚不便,一门心思的就是想尽快将八歧大神骸骨争取到,好进行接来的配药和治疗。
石壁上的阵法图案比桃花坞的阵法还要复杂,除了防护大阵和它可以差相比拟,爷爷曾给门下弟子讲,有谁堪破防护大阵,可为桃花坞之主。
她一直都是在朝这个目标奋斗,在她见到裴元庆和陈若天天腻在一起之后,她乐得清静,苦研阵法。
进入第一间房闯关的另外八人也各有各的际遇。
桃花盛开的时候,陈若和裴元庆没有理会在悬崖峭壁上观阵的离落,而是在草坪上尽情地释放着青春,到处都是他们或坐或卧的身影,郎情妾意,卿卿我我。
拉手也进化成了搂搂抱抱,亲嘴咂舌,情浓的时候,手还伸入对方衣衫内探索。
江湖儿女,虽然豪放,止乎礼,未及于乱。但两人显然已私定终身,离落由衷地替他们祝福。
在阵法破开的那一瞬,石壁上现出了一行字,同样通过大铜镜展现在众人面前:“一个时辰内,杀退道士,夺得铁索桥,回归帅府,若误,身殒道消,永留四明山。”
观众一片大哗,四明山中的三人不知,他们可知道,铁索桥边还有道志无法逾越的天堑。
洞真在守在山顶的一年间,隔日接受三人的挑战,感受着他们的功力在一天天提升,招式逐渐精妙,特别是裴元庆的八棱亮银锤,挥起时卷起两股旋风,直欲将人绞碎。
三个月前,李元霸的出现给他带来了信心。
李元霸时年十三岁,生得尖嘴猴腮,面如病鬼,骨瘦如柴,偏就力大无穷,武艺精熟,有万夫不挡之勇,有“隋唐第一条好汉”之称。
头戴一顶束发乌金冠,一头黄毛束在中间,两根短翅雉毛,身穿一副铁水穿成宝甲,坐下一匹追风白点万里龙驹马,俗称万里云。
铜镜中介绍李元霸乃是上界大鹏金翅鸟临凡。
那一对各重四百斤,合重八百斤的擂鼓瓮金锤,看着让人胆寒,舞起生成的黑云可将山顶密密罩住,伸手不见五指。
因在四明山上碰着恩公秦琼秦叔宝,这李元霸记住李渊和李世民的话,没事时天天在家对着秦琼的画像琢磨,细枝末节早已记在了心中,不想恩公上来就是一枪,他挥锤略略一隔,将其八十余斤的钢枪撞飞,不知所终,恩公也收势不及,一头栽在马下。
吓得李元霸仗也不打了,掉头就跑,专捡无人的地方钻,稀里糊涂地就到了铁索桥边。
这洞真奉了洞玄的命令守在此处,通过战斗的磨砺,修为看看见涨,心头暗自得意。
不料,李元霸的到来打破了平静,在三人和洞真战斗时,李元霸发现了裴元庆,一股无名火正没有发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