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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
晨起了鸟儿在枝间跳来跳去,竟一点都不畏惧我,他们都知道,我是没有能力打扰他们的。
枝条上的鸟儿在我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敏捷,我一伸手竟然抓下了一只鹦鹉的尾羽,在朝阳的映射下,是那么的鲜艳夺目,鹦鹉吃痛之下用尖钩状的喙狠狠地在我手上啄了一下,等我扔掉羽毛时,我发现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印,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
身周的鸟儿一下都离我远远的了,都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仿佛我是洪水猛兽,我自嘲地笑了笑,从此以后的几个月,天刚亮的时候,我都会在花园中和这些鸟儿嬉闹。
我在花园中逛了近一个时辰才陆续有人到花园里来,大家看到我轻盈地脚步都觉得很惊奇,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霖儿只比最早的下人们来得迟了一刻中,她来的时候我背对着她在花树丛间闲逛。
她在我房中没有发现我,一摸被窝也是一片冰凉,吓了一大跳,唤醒了渚江二人四处寻找,都急得要哭了。等到发现我的时候,三人都呆在了当地,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转过向身来,在我叫唤他们三声后,几人才回过神来,大家围着我确定是真的之后,才放心地跟在我身后朝饭堂走去。
饭堂里早已没有了人,估计老太太考虑到我才从多日的昏迷中醒来,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所以少有的没有等我吃早饭,加之今天是初一,是她上朝的日子,她怕打扰我的睡眠,出门的时候竟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
这顿饭我吃得很香,三个包子、两碗稀饭、一大截香肠进入了我的肚子,比两个家丁塞得还快。平常两天我也没有吃这么多,还只足个半饱,他们三个生怕我肚子吃出问题,赶紧将我从桌边拉开,一行四人高高兴兴地向学堂走去。
这次大家走得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学堂。
程先生没有迎出来,两个家丁也不好意思传唤通报我到来的信息,我推开教室门的时候,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我,就连程式先生也盯着我没有说什么,在他们的心中,我本就体弱多病的身体应该经受不住酒精的副作用,这次不死也要脱成皮,卧病在床是最好的结果,没送掉小命就是最大幸运。
我愉快地向先生和同学们一一打过招呼,气色相当的不错,可程先生面带苦笑地给我讲:“我不可能成为你的老师丁,老太君已经给我打了招呼,你来去自由,什么时候愿意到学堂来都可以,也不给你安排具体的学习任务,如有学问方面的疑问,我竭力解决。”
“先生高义,我正有事请教先生,借一步说话”我对先生没有任何的成见,况且我早已在识海保存的电脑中,查到了程式精于易学,他所著的《太极图说》对后世玄学界的影响很大,但现今不知他研究到了何种程度。
《无字天书》里的第二卷《易日经》以易学为基础,主要是讲的医卜星相、行军布阵之术,将救人与杀人之术揉和在一起来进行阐述,在我生活的现代文明社会是不可思议之事。
程先生没有嫌弃我的意思,他为我没有成为他的弟子,按照他的教学方法培养而感到遗憾。
分咐学生自行诵读所教文章之后,我随程先生来到了他位于学堂后院的居所。
那是一个小巧的院子,我见到门户前写了“几幻斋”三个篆字,字如其人,想来是先生自己的墨宝,稳重中透着一种勃勃生机。
我走得很快,抢在程式前面试图去推开半掩的门,可在离门还有十步的时候,我感觉眼前景象一变,黄沙漫天,置身在一片沙漠之中。
沙漠中刮着狂风,一粒粒冰凉的沙粒打在人的脸上阵阵生疼,有的还没命的往口鼻地钻,搞得我措手不及,慌得用袖子挡在面前,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标的前行。
过了十来分钟,风越来越大,视线越来越差,我神识一动,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资料。
“幻阵!”
两个字凭空蹦了出来,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程先生用八卦阵法施为的一种障眼阵法,能达到这种以假乱真的程度,和三国时诸葛亮设在江边的八阵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脑中用神识打开《无字天书》的第二卷《易日经》,翻到行军布阵的章节,我看到有关幻阵的介绍,才知道用的是我以前从未涉及的先天八卦理论作为基础。
与现在闯入的幻阵相比,天书里的阵法介绍包罗万象,程式所演的阵法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境界,还停留在后天八卦基础之上,只还过比起其他人推演的阵法,又不知强了多少倍。
据我所知,八卦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共十六卦,在孔子厘定《易经》文本的时候,因为考虑到推演先天八卦需要内功根基,且所耗精力巨大,产生的效用一旦控制不好,会导致方圆数百里世界寸草不生,仿佛被巨大核弹击中,所以将其封印在南浦仙宫,不为后人所知罢了。
就是后天八卦修到极致,同样会产生翻江倒海、通天彻地之能。
按照经文中记载的破解之法,我脚踏天罡步、口念地煞咒,一瞬间,居所门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十步距离我一步跨过,推开门走了进去。
跟在我身后的程式心头一震,抖抖沙沙地进了屋。
进门是一个用于接待客人的小客厅,程式请我坐在左手边,自己动手泡上茶,坐下来和我聊天,显得有点拘谨。
他是对易学深有研究的人,从我第一次到学堂与他见面后,他就给我相了面,可是他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看不透。
后来从学生中间获得了我的八字,私下里不知做了多少次的推演,可每到最后关头总是功亏一篑,让他想到了一个玄学界的传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无相无品和超相超品的命运不可能让人窥测天机,他不愿以师长的身份待我,好象是因为我的身体的原因,说到底,还足一个在易学上造诣深厚的日者,不可能怀疑自己的推测,在他的心中,没因我年小,有所轻视,而是当作了一座自己奋力攀越的高山。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今天毫无阻滞的挥散幻景的那一幕,放在当世,无人能够做到如此的轻描淡写,三日内能进门的放眼全国也在一掌之数,就连张天师也要用上两三个时辰,可我在短短的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走了出来,让当今号称易学第一人的程式心情激荡。
我以前偶有接触易学,但没有名师指导再加上社会对封建迷信的打压,所知的东西也仅限于大陆易学界研究的范围,当和程式聊起易理的时候,我才知道,不是受社会意识形态和地域所限,而是囿于道家的门阀之见,除了得到道教认可入了门的信众,其他人是不可能学习得到完整版的《易经》及其衍生的学问。
程式身上藏着一个不为世俗人所知的秘密,他是隐门道家天才,比现在任职于钦天监的张天师竟高了两辈,现任的道教掌门乃是他的同门师弟王重阳。
我在程式处开始了解易学的基本知识和作为一个日者的基本素养,再和脑中的《易日经》相印证,进步很快,偶尔我提出的问题和看法让程式也要思索半天,他则在与我探讨的过程中不断的修正着他的理论和阵法,由于人员的流动性大再有交通的便捷,使得我的社会阅历比起程式来强了很多。
做事做人的方式彼此很投缘,互相当作了良师益友。
当然,在他教授学生课业的时候我也作为特邀佳宾参加旁听,作为应试教育的课业,虽然我记忆力好,但是由于以前从未接触过古文教学,还是以严肃认真的态度虚心学习,当然成果是显而易见的,此后短短的几个月,我遥遥领先了其他人,用程式的话说,应付各种考试都是绰绰有余了。
白天,我都在学堂学习应试课业,修习《易日经》,晚上则秘密苦练《易髓经》,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我的身体和神识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言谈举止完全适应了这个时代,我觉得就这样平静的生活对我不说已经非常不错了,我无需考虑如何挣钱养家,也无需考虑日常的饮食起居,没有现代社会那么多的烦心事,我真的很满足。
我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所以我晚上一门心思的专攻《易髓经》,虽然定国公府的书库里有很多世上罕见的功法秘籍,在同学们学习文化知识之余与家丁们跟着府上的总教头牟玄霸练习的时候,我总是以年纪小为由躲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