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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高校体育运动学教授都是半吊子,自己的身体风一吹就会倒,还办班甚至搞电视教学,误人子弟。
有一个老专家打着传统中医传人的身份,从中央到地方的数十家电视台推广她的养生经,后来被拆穿了,纯属是骗子。
身边有多少忍饥挨饿不吃晚饭的人,可劲地折腾自己,他们只是简单地履行过午不食,可谁知里面另有奥妙。
我锻炼身体只是骗别人的眼睛罢了。
采儿在我动作停止后,早将拧干水的毛巾递在了我的手中。
我从懂事以来,在学习上都非常认真,心智一如前世的我,这方面仍然坚持得极好,没有因为自己的奇遇或条件而坐享其成,马上又投入到练字当中。
练字比练功累多了,没有老师的指导,也不方便请老师指导,在午饭之后,我竟少有的感觉到了困意,趴在书桌上进入了梦乡。
采儿见我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拉上房门,坐在院中石凳上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不让人打扰我。其实她不知道,在我的书房外面早已布置了禁制,只是设置了准入制度,她没有觉察罢了。
通过布阵和道元缠斗,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我布置的阵法通过自己的尝试,有了第一个突破——设置准入。
我在准入的人或动物身上设置特殊的阵,在他(它)们进出阵法的时候,就如开关房门的钥匙一样,丝丝合扣。
第一次,我觉得天书也要与时俱进,上升的空间很大。
迷迷糊糊中,我的灵魂出窍,飘向了池塘边耶律其材居住的小屋,他一如既往地专注于计算,一点也没有将考试放在心上。
我对这个时代的人的算数水平表示失望,虽然大家已结义成了兄弟,但时间所限也没有机会和他进行这方面的交流,就他这种认真劲,如能在我的指导下学习,定会成为一代数学家,虽然我自己好像并不具备多大的数学天赋。
他看不见我,我也影响不了他。
就在我站在他身边看到他对一个二元二次方程求解,屡屡出错,暗自着急的时候,一个慈祥的老人将我引出了房间。
老人相貌长得古风盎然,一头花白的头发挽成一团束在头顶,前额发际线很高,额头向外突出了几分,胡须稀疏,根根见肉,一个大红鼻子最是显眼,有鸡蛋大小,身上穿着连体长袍,一根黄带束在腰间,脚蹬一双草鞋,手中拿着一把大大的芭蕉扇。
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将我凌空带到了一处不知名的洞府之中。
洞外深涧猿啼,洞口仙鹤飞翔,没有童子,也没有丹炉。
只有两个石凳,一张石桌,桌上的镇纸用上好的鸡血石制成,色泽鲜艳,深入石中,似刚涂上去一般。
石桌上笔墨纸砚俱全,老头示意我来到石桌前,镇纸压住一角的那张纸上写满了小楷,如列队的士兵接受检阅般,直欲从纸上走出。
我对着字帖练了半天的字,怎能不知上面的内容是《高上大洞玉经》,字迹圆润灵动,竟写出了不凡的意境。
我认为是操劳过度产生了幻觉,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可用力过猛,舌头裂开,眼中泪花花直流。
嘶的一声,空气进入口中也感觉到了疼痛,让旁边的老头看得一阵好笑。
“沧浪,不要怀疑面前的一切,这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并不是所谓的幻境。这是阆苑仙流,就是亿万年,也是一点都不动分毫的,而且可以倒乱时空,数万年前有的东西可以呈现在眼前,数万年后的事物一样能出现在身边。
这是当年赵孟钗迨晔笔质榈淖痔撬榉ǔ删歪鄯逯鳎锩嬗衅涔嘧⒌木窳Γ缒懿瓮福尤胱约旱脑兀啬艹晌淮榉ù蠹遥 崩贤费壑新羌涡碇狻
阆苑仙流我从未听说过,好像比时空乱流强上了许多,竟能将一些东西永远地固守在某个时光区间。
不待我问他,老头说:“我也是受人所托,现在不便告诉你我的身份,到时你自会知道我是谁,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将字帖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能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悟性了,一个时辰为限!”
本来我确是有许多话要问的,他一开口堵住了我的嘴。
就在我眼睛扫到字贴上时,宣纸在桌上抖动,似有生命般高兴异常,上面的字上下起伏,构成了一幅立体的图画,我从各个方向看过去,都像是一座气势恢宏的殿堂。
殿堂越变越大,比之故宫面积小不了多少。
殿门中走出一队紫衣黑冠的文士,将我迎进殿中。
殿里没有设置座位,殿壁四周写满了一个个斗大的字,金光闪闪。
等我走进殿中,文士在我眼前化成一个个笔画,嵌入了殿壁之中,紫色与金光相熔,整个大殿呈现出一种紫金之色,高贵至极。
这种紫金光带有一种炫目的色彩,我的眼睛顺着一面墙看了不到一分钟,就被射得生痛,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眼睛的痛楚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片清凉,紫金光中蕴藏着一股取之不竭的力量,源源不断地向我体内涌来,与此前吸纳灵气不同,这股磅礴之力不是通过全身大穴进入经脉,而是顺着我的泪腺冲入了脑海。
我神识展开之下,这种紫金的力竟化作一滴滴露珠渗透进每一根神经,在滋养神经的同时,一份份对字的感情和依恋在我脑海中形成,那种好像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感觉在延伸,脑海完全打开,不受我的控制,鲸吞着浓郁的力量。
我双手、双脚、眼耳口鼻,全身的毛发,都衍生出一种亲近之情,将各种笔画、笔顺、笔法融合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浓郁的力量在我脑海中肆意冲突,吞噬着一个个神经元,仿佛要将我的意志完全占据,不一会,就只剩下了最深层的一片区域。
那片灰濛濛的区域,一点都不起眼,是《无字天书》所在的区域,那片区域,也是电脑寄存之所。
紫金之力到达那片区域边缘,竟无法前进半分,除了《无字天书》和电脑,灰濛濛的区域阻挡着我的神识探入,我也无法在区域里见到其他的东西。
紫金之力极不甘心,越集越多,越聚越紧,进入身体的力量与尚在体外的力量之间建立了粗大的通道,一股股粘稠的力量如实质般往脑海里挤。
半个时辰之后,紫金力量被完全压进我的脑海,这股力量如小山般巨大,成不现则的球体状。
只见灰濛濛的区域里伸出股股细线,将紫金之力层层缠绕,逐步压缩,后来形成了一团细如头发的细丝,细丝以脑海为中心,如触角般向肢体延伸,注入了四肢百骸,伴随着经脉而生,每条经脉都镶上了紫金的边,透着神秘。
真气随经脉流转,金线不动半分,精神力随全线传输,经脉毫无阻滞,这既像两条极不相干的河流,更像相伴而生的伙伴。
精神力也可按着自己的路线和方式到达全身,意念所至,瞬时到达,堪比光速,脑海中隐隐生成两个字——念流。
我感觉到,念流亦可如真气般修炼,贮存的地方就在灰蒙蒙大脑层的边缘的紫金丹。
我睁开眼来,殿壁的字迹仍在,只是不再跳跃,我目光所及,看到的任何一个字都仿佛是我自己用目光写下的一般,我两手挥动,神识所动之下,空中竟留下了两段内容不同、风格各异的文字。
一段是楷书、一段是行书,一段是白居易的《长恨歌》,一段是李白的《侠客行》,一个丰腴的倩影在纱帐中翩翩起舞,一个粗豪的侠士在沙漠中踽踽独行。
琵琶声中,女声如泣如诉,洞箫响起,男子倏忽如风。
字里的女子用袖演绎着一段旷世情缘,行间的壮汉提刀诠释着数场金戈铁马。
一个人变成了一群人,一个场景变成了恢宏的组图,每一个人是那么清晰可见,每一番场景是那么刻骨铭心。
一笔一画,一点一捺,将字升华成了文,将文递增成了景,将景烙印入了心,将心化开成了水。
水无常势,水无常形!
一念通透,数念忽生!
这就是书法的最高境界,这也是文字所能承载的极致追求。
袖袍展动,空中字迹消失,一切归于四壁。
我走出大殿,不到一个时辰。
洞中燃着的香还剩下小指长的一截,老头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打着瞌睡,头低得几乎撞到了膝盖。
我上前摇醒他,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