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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被我完弄于股掌之间。
但有一个前提,对方功力太高,不容你有任何反应或是实力相当亦会隐身,那就只好用其他方法应付了。
我从天坑中攀爬到地面,神识展开,没有探测到子倩的行踪。
想到不知花去了多少时间,狄青等人恐怕已走了不知多远,赶忙打起精神急急往前赶。
归真境的子倩要对我进行追踪应该很快。
白天赶路,晚上练功,由于随身携带着大量的金银,在不刻意节约的情况下,沿途都是雇上快马奔跑,在客栈中歇脚,到海南岛的时候已是腊月二十。
和清江县的天气迥异,我站在天涯海角处只感受到了丝丝微凉,浑不似冬天,如果到处鲜花盛开,恰是到了春天。
偶有渔民摇着打渔的小船造岸,我向他们打听桃花坞的所在,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都说未曾到过那个地方。
显然他们在忌讳什么,不知道桃花坞所在和未曾到过哪个地方是两个概念,他们显然在忌讳什么。
晚上歇在客栈的时候,子倩出现在了我的房中,我将《解体**》玉册交给她,她看都没看收在了芥子袋中。
她说的三天来收回玉册的话显然没有经过脑子,是信口而言,离我在天坑研习玉册的时候,已过了七八天时间。
看子倩沉默寡言的样子,显得极不开心。
她不说话,我乐得清闲。
一个时辰之后,狄青派人给我递信,他和北溟受丁谓之邀,到其任所之后,地方官绅百般巴结,两人倒跟着鸡犬升天,一样地受到追捧,等丁谓安置一番后迟一两天自会来寻我,让我在海南好好玩几天再出海,船只人手到时自有丁谓责成地方官员调配。
我看了他的信也没有责怪他,虽然是为了找寻打开地宫的钥匙鸡公石,但我并没说明找寻鸡公石是为了取黄金面具,毕竟江湖上取宝之事还是让他少知道为好。
狄青毕竟是未来宋仁宗时代少有的名将,让其与丁谓等人结下友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可知道,丁谓很快就要担任宰相一职,以后用兵有了渊源,比其他将领寻求经济和政治上的支持要来得简单得多。
一夜无话,清晨醒来,子倩早已将早餐摆在了餐桌之上。
趁我吃饭的时候,她提出让我陪她到海边走走。
一个人本就无聊,有了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在身边不仅可以当佣人使唤,还可听她讲一讲修行界的轶闻趣事。
毕竟她是大家族子弟,虽然年纪不大,但作为重点的培养对象,肯定知道不少的江湖传闻。
前几天,她多半是四处调查我的底细去了,在得知我的身份后,打消了她的怀疑,又才回到我的身边。
昨天的不高兴,我不问她也没说,一晚过后她好像早忘了那件不愉快的事,叽叽喳喳比那院中小树上的麻雀还要欢快。
靠海的县城虽不是很繁华,出售海中宝贝的店铺少说有六七十家,咱们手拉着手一路逛来,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买,恰似两个土豪。
远远的有人缀在我们身后,岂能避开我们的感知。
我默默祝福那两个人对我们最好没有恶意,否则惹到这个小魔女可够他们喝一壶的。
在大宋朝,子倩为了显得不另类,将名字改成了莫子倩,只是将姓氏“魔”字改为了“莫”,显得平常普通了很多。
这个名字我感觉很好听,她不允许我叫她莫小姐,她也不叫我牟公子,刚刚会说几句人话的她,不知是有意或是无知,非得叫我相公,我称呼她则是娘子。
她还振振有词,说她有到的大宋男女最亲热的称呼就是互称相公、娘子。
我满头黑线,幸好我俩都是六七岁的小孩子,如果再过几年到十来岁,走到街上如此称呼,在这个封建礼教浓厚的社会,不被别人另眼相看,骂作伤风败俗才怪。
金童玉女走到街上,衣衫华丽,出手阔绰,虽没有下人跟随,倒叫一般的小蟊贼不敢打我们的主意。
莫子倩一点都没有江湖经验,说出的话也是萌萌的,我刚因为在语言上的修为,见人所人话,见鬼说鬼话,每一个和我交谈的人都认为我是他(她)的家乡人。
集市上规模最大的店是知县大人的亲兄弟开的,货品齐全,顾客盈门,到处是看货和谈价的人。
迎街的门面有十来间,店门前挂着写着“悦宝斋”三字的牌匾,虽是小地方,读书人也不少,几个字写得中规中矩,还带有几丝古韵。
我们两人走进店去,早有店中的伙计热情的迎上来,带到摆着各种货物的紫檀木货价前,一一介绍着排列整齐的货品。
我眼光扫向四周,十来间房摆满了各种珍宝古玩,价格高底不等,有只值数十文钱的珍珠项链,也只高达上百两黄金的龙涎香。
最多的是珊瑚、玛瑙、龙骨、沉香、夜明珠、翡翠、青铜器、瓷器和各种时新布料及舶来品。
最值待关注的还有各种肤色的女奴出售,价格倒是不高,一般标价在三两左右。
其中有一名五六岁的黑人女孩,一头卷发,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晴,望着挑选货物的客人,在她旁边,有一位年纪二十三四、丰乳肥臀的黑人少妇牵着她的手,愁容满面。
显然这是母女二人,不知是来自哪个国家,到底是生意做亏了还是被人贩卖流落至此。
想要回家,远隔重洋,数万公里之外,怕是再无可能了。
大宋重要的海上丝绸之路远不止一两条,南方除了泉州港、北海港,海南也是重要的出海口。
母女二人所说的语言不是英语,乃是流行于东非大部分地区的古斯瓦希里语,使用者主要集中在后世的喀麦隆到肯尼亚一线以南。
小女孩的本族语言说得流利,显然到大宋朝来的时间不长。
母女俩在嘈杂的商业场所讲话声音很底,我隐约听到杂班、海盗能词,那黑人少妇眼底深处充满了恐惧。
我本是个学者,在现代社会对古董颇有研究,特别是在现在融合了考古的电脑知识之后,相比于古人的知识面,何止超越他们万倍。
《易历经》中对一些宗教、朝代、艺术、野史及地理都有详细的记载和辩别正伪的方法,包罗万象,填补了后世电脑收集资料的空白。
如真有重大考古价值的东西,我会尽量收入囊中,只要物有所值,贵点也没有关系,毕竟后世的金银储量还是比较大的,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
退一万步讲,只要能带回现代社会,千年前值钱的东西,千年后会更值钱。
无论怎么看,都比收藏金银划算,既或带不回现代社会,比金银占的地儿总少些。
我不知道魔界中人的审美情趣和人界有什么不同,但看莫子倩的喜好,她不喜欢的东西极少。
也许,魔界就是一个没有多少艺术作品,除了练习魔功所需资料值钱,其他都不值钱的社会。
最大的可能还是魔界中人的价值观与人界风马牛不相及。
看着莫子倩对各种物品都表示出极大的热情,我不禁为她几年来的童年生活感到可悲。
也只有她这种赤子之心,才会将一个界的文明成果带入另一界。
每个人都是由最初对所处社会的好奇,到司空见惯,最后到漠然置之。
即或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见得多了或收藏得多了,都会失去初始的狂热。
改变一个世界,最好的突破就是年轻人,他们乐于接受新事物,也乐于创造新事物。
莫子倩站在一块黄翡面前挪不动脚步了。
我天眼一扫之下,也被黄翡的外观和高品质打动,这块雕成一群刚孵出壳的小鸡跟在一只大黄母鸡身后啄食的场景,因母鸡歪过头,左爪抬起不知向何处落脚的护犊神态被刻画得维妙维肖而极度传神。
而且是一整块最高级的冰种玻璃种料子雕凿而成,没有任何拼接的痕迹和不协调。
标价一百两银子,相当于现在的十万元,如果在嘉士得拍卖行去拍卖,底价绝不低于一点五亿,至于最终能拍出多少,不得而知,恐怕是天价。
我和店小二讨价还价一番,在探知店里的保底价是四十两纹银的时候,我直接给他还了四十一两,斩钉截铁的一分不加了。
店小二看向我的眼神由最初的钦佩到后来的不屑,但还是和我达成了交易。
最开始的钦佩眼神来源于我对翡翠原材料和雕塑者的准确保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