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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改变那种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教和思想,必须有一大批的人来引领示范,潜移默化之下才能达到。
可能数十年,也许数百年也未可定。
人一旦变得寻常、普通,就没有了那种豪情壮志,也没有了那种争强斗狠,更没有了那种通过打打杀杀获取社会地位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要安居乐业才能提升社会的文明程度。
大家虽是有诸多不理解,但自有许多理由为自己开脱,对我所说的以和平温和的方式解决争端表示赞同。
丁谓站在哪里若有所思,显然我表露出的思想和观点虽是冰山一角,但对他触动很大,也许他会成为最先的一批觉醒者。
耶律洪文和耶律洪均生命走到了尽头,他们临终前请求我将他们的魂灵留在“英烈冢”左右两侧,愿用一百年的时间来补偿毁灭他人**的罪过。
他们说契丹人既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别人把他们当野蛮人看。
在他们尸体和灵魂融入冢丘以后,我看向了控尸子道长。
道长头微微一摇,我知道了他的想法。
此战,他瞻前顾后,特别是后来催动血罩运转和引领真气涌向养神观,足足让他的修为倒退了一千年。
本来他如无俗羁绊,要不了多少年就会飞升,脱离人界的束缚。
现在,他放弃了那种想法,他要留在人界,见证这个世界的发展,到文明发展到极致的时候,他一定会跟随人们到外界去走一走。
他毫无来由地相信我。
躺在地上的杨延昭,他的魂魄在真元散尽的时候,已被桃木短剑剖成了两半,心精也是油尽灯枯,不可能再凭着我的秘法借尸还魂了,我将他的魂魄聚拢,送入冥界,轮回到一个姓周的书香之家。
数年后,一个巨儒必将现世。
我将两柄桃木短剑收入冥府,以待来日细细查探其来历。
杨元帅如果不是为了消灭辽国的高手,不从养神观中走出来,他的魂魄和心精得到极大的滋养后,会将桃木短剑一点点地往外推,几年之后就会借一具躯体转世,一样的继续他未尽的事业。
我让其投生文人之家,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决策。
玄微和玄术两位道长自愿留在义庄修行,一是恢复伤势,二是支援其他的赶尸弟子,因为赶尸时,诈尸和哗变的情况时有发生,他们尽量让更多的魂灵得到安息。
我将控尸子道长叫到一边,向他提及琴魔的事情,控尸子显得非常激动,说琴魔乃是性情中人,救人无数,从未听说有人折在他的手上。
他们还是在青年时就相互认识,许多人都瞧不起上山打猎的猎户演化成的赶尸人,但琴魔曾经给他说过,他的琴一定要练到让尸体可以跟看跳舞的境界。
前不久,琴魔曾经让人传信给他,会来湘西约其到南海寻找一种灵药,恰逢他到霸州宋辽边境一线赶尸,未在湘西,也不知错过好友没有。
我给他讲,琴魔因琴入魔,后来又因情化魔,入了冥修一途,早已不是往日那爱惜他人生命的人了。
他的手上,因为红狐被禁足,因为兽王的原因,已是双手沾满兽修鲜血的刽子手,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兽界来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虽然他修行不易,但我必须要将其带到兽界,让其将功赎罪。
控尸子长叹一声,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看得出来,他对老友因情而困的数千年感到惋惜,为他数千年来滥杀兽修的行为感到痛心,为他将要受到的处罚而感到无奈。
他强烈地感觉到,我是一个极有原则性的人。
控尸子将已无魂魄的杨元帅装入芥子袋中,准备将其送回天波府,以后择地安葬之后准备就近筑庐修炼,顺便帮其守墓以防辽国派出奸细毁坏墓地。
他们在对付耶律洪钧兄弟时并肩战斗,使三年前达成的诱敌之计得以成功,让辽国的修行者整体力量受到了削弱。
这样,还可将辽国修行者的注意力转移到宋国修行者身上,使平民和朝廷各级官吏得以减少被涂毒或暗杀的机率。
因为普通人是不可能对修行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
我对控尸子这样的想法在现阶段表示认可,一旦我的热兵器派上用场特别是以后的机械化部队,不仅会给修行者造成威胁,甚至是一个界域都经受不住他们的折腾。
君不见,棒子国边上的那个小国,自称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连米国都拿它没有办法。
生活的年代越久的人,思想越是不容易思考或接受新鲜的事物。
英烈冢早已随有时光的流逝换了称呼,现在好像叫什么界,我也记不太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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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豸山
邂逅赶尸界的道长们花掉了我两天时间。
不能说这两天时间没有收获,除了对湘西赶尸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不如后世所传的那么诡秘和恐怖,还对宋辽两国目前的对峙状态加以了熟悉。
这对我调整未来的军事力量部署提供了非常有意义的线索。
日后一旦有空,必到耶律洪钧兄弟修行的圣山去走一走,或可对辽国修行界的实力有一个大概地把握。
丁谓和北溟狮王都是求知欲极强的人,除了向我咨询一些修行上的困惑之外,更多的则是就一些娱乐杂项进行深层次的交流。
丁谓本就是书法大家,他对我提写的“英烈冢”三字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字体且不说是平生仅见,那种透出来的翩若惊鸿,杂以浩然正气的笔锋看起来就像一队傲然而立的勇士,仗剑挺立,随出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如顺着三个字的笔顺辅以真气在体内运转,竟似隐藏着一套极高明的内功心法。
北溟狮王眼中,那三个酣畅淋漓的字代表了一种意境,层层递进,是三套绝世武功的武魂。
狄青则单纯的将墓碑看成了一种警示,号召大家将一些道德绑架的东西付之一炬、葬入坟茔,哪三个张牙舞爪,内敛至极的字环环相扣,组成了阵法。
在南下的途中,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这些见仁见智的评论上,如果因我用神识写就的字来作研究的话,我相信一百个人有一百人的看法和感慨。
那三个字己隐含大道。
不一日,到了永州地界。
永州比之清江县,山更大,林更密,为了加快行进的速度,反正是冬雪覆盖了道路,我们不走大路,翻山越岭基本是直线前进。
饿了雪地上捕获野兔和野鸡显得非常方便,偶尔还撞上野猪、山麂等体型较大的动物。
数日的急行军,对身体的抗寒能力和耐力都是极大的考验。
早上登上了一座山峰的峰顶,往前看去,大家傻眼了,浓雾看不到底,前面是如巨斧劈的山谷,不知有多深。
前面已没有了路。
我天眼睁开,透过浓雾向下扫去,不由骇然,视线向下探出数里,黑沉沉地根本望不到底。
原来准备结绳下坠的想法被掐断,如小鸡的脖子那么脆弱。
前路不是难行,而是没了路,还好后无追兵。
就在我们一行四人站在悬崖之上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雪地上发出重物踏雪枯枝断折的声音。
一只体形足有两米的白猿手提一条丈许长碗口粗细的大蛇朝我们走来。
他没有看我们,而是口中发出长短不一的音节和手中的大蛇交流着什么。
那大蛇黑质而白章,头只有身体一半大小呈三角形,昂起头蛇信吞吐,嘶嘶作响与白猿两两相望。
我随着风送来的断断续续交谈声,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谈到金刚洞、莲座等等。
崖边竖有一块两丈宽的大石,我招呼众人躲在石后,暗中观察这一猿一蛇的动静。
大蛇在这寒冷天气里显得疲惫之极,对白猿的热情抱极大的愤怒,本是冬眠的大好时光,被他连扯带拉地揪出洞来,非得在这数九寒天下崖寻宝。
大蛇不是没有下过悬崖,那几件宝贝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他的神经,那可是仙器级别的至宝啊。
无奈洞中有幽灵守护,多次试探性的战斗都没有取胜的希望,只得退回潜修之地。
总有一天,待自己炼龙经修成之后,看那些家伙还敢在面前嚣张。
豸山人迹罕至,这绝峰之上就是采药人也极少光顾,当然光顾之人不是成了大蛇腹中之餐就是被白猿撕裂扔下了悬崖的无底深渊。
深渊他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