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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外走的时候,阿筝终于明白顾子初为什么要交代她了。因为文月实在是太厉害,且杀人不见的地厉害,她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杯白酒,喝下去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后劲儿却是足得很。
直到上了车,阿筝都没有从刚才‘白酒’的后劲儿中缓过来。目光微微有些滞,一动不动盯着窗外飞跃而过的各色景物。
一旁的顾子初抬手揉捏眉心,似很焦躁。他说:“阿筝,我没想过这么快让我妈知道你。”
阿筝沉默不语,心头早已经断定分明。她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为什么席文月会突然出现……顾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赶尽杀绝吗,就这么见不得我和子初在一起吗?――你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子初身边的女子?
顾子初放下手,黑眸深沉欲滴,他吩咐前排的老吴,“吴叔,家里面的家政阿姨可以换了。”他记得明明吩咐过,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可还是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让她的阿筝就这么**裸地暴露出来。
“还有――”顾子初补充,“家里面的门换成密码锁。”
老吴点点头,“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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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5 温冬芸受伤(四更)
到医院的时候,阿筝依旧没缓过神,无论他说什么,她也不回答。
黑色宾利慕尚停在医院门口,千万豪车很拉风,不停有人望过来,阿筝却浑然没注意到。
此刻的注意力很难集中,阿筝却一眼看见几米开外的温冬芸。――她手里拿着毛巾,捂着额头,满脸的鲜血,双目赤红欲裂。
阿筝心头狠狠瑟缩,迈步跑过来,“妈,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十月怀胎生自己的女人,也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牵动阿筝的每一根神经。
温冬芸唇色毫无,满脸苍白,有着眼泪混着额头鲜血流露。看见阿筝的时候,她似乎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崩溃,“阿筝,妈妈……”然而哽咽着却倒也什么也没说。
“先去包扎。”阿筝扶着她,“怎么这么多血啊……”
远处顾子初也跟着走过来,立在二人面前,“站着别动。”他伸手拿开温冬芸捂着额头的毛巾,赫赫然是一条伤口,鲜血淋漓皮肉外翻。
“起码得缝5针。”顾子初扫了一眼阿筝,叹口气,“去清创室,我亲自缝。”
三人去了清创室,在顾子初给温冬芸缝针的时候,阿筝在一旁看着。她的心里面却是万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温冬芸这般狼狈不堪地独自出现在医院。
果不其然,如他所说,缝了5针,一针不多也一针不少。
“好了,”顾子初摘下手套,放下针线,“避免碰水,饮食忌刺激麻辣等,一周之后回医院拆线。”说完之后,他就出去了,想必是刻意的,想留给她们二人谈话的空间。
“不论什么事,我还是希望你告诉我。”阿筝说得很平静。
温冬芸静静地注视着她,开合着唇,说得缓慢,却在字里行间注入了重量。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昨晚的宴会结束之后,温冬芸并回了席家,然而等了一晚上,席路平也没有回来。所以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她驱车直奔潘丽住所。很好,潘丽开的门,席路平裹着浴巾在后面,两人双双就那么看着门外的她。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接下来顺其自然的便是争吵,似要将房顶盖儿都给掀翻的争吵。席路平在中间拉架,却是明显护着潘丽,这让温冬芸有些失控。但是比温冬芸更加失控的是潘丽,一片混乱之中,潘丽一个烟灰缸就朝着温冬芸头上砸上去,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当时,温冬芸傻了,额头上滋滋冒血,“席路平,你到底要怎么样?”她问了这么一句话。
就这么一句话,诱发了潘丽的抑郁症,冲回厨房便拿刀要割腕。所以,席路平理所应当地继续留在那里安慰潘丽,温冬芸则一个人打车来医院,直到撞见阿筝。
一番话说完,阿筝听得五脏六腑俱冷,“这就是你拼了命要嫁的男人?”
温冬芸的唇颤抖着,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阿筝……你不会懂妈妈的,但是没关系,你根本不需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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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7 怎么就这么恶毒2更
阿筝现在只想知道怎么回事,满耳都是诸如‘前妻潘丽割腕自杀’‘现任温冬芸心狠手辣’此类的话语。
眼前一片漆黑,被他挡着。
顾子初如山般凝立在她的身前,眉眼生凉,他缓缓转身面朝人群,“你们谁再敢靠近一步?”
气场强大得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所有的人视线都被卓绝非凡的男子吸引着,皆纷纷惊叹,连城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如此惊艳的人?――素闻连城第一公子席北容貌倾城,世间难寻。可,却是不知,眼前男子音容笑貌皆能入画,一张皮囊生得颠倒众生。
要知道,顾子初是何其厌倦喧嚣的一人,此刻却毫不犹豫地立在她的面前,眉眼肃杀生凉,身上早已经没了半分老师的影子。
一旁的席北移步过来,薄薄的唇掀开,“你们,现在立马给我滚蛋。”
气氛宛若瞬间被冻结,一群人举着摄像机的时候僵住脚步,拿着话筒的也哽着喉不敢吭声。大家面面相觑,却又都没动。
“不走是吗?”男人的眼角轻轻眯起来,有着阴寒的光,“谁还敢多呆一秒的话,就别怪席某人不客气了,日后也希望别跪着找我求情。”
话音落下,人群依然散得差不多。为了一个报道而得罪席家公子,那得是一件多么不划算的买卖。
待人散尽,席北几步跨过去,一把拉开清创室的门跨进去。他毫不犹豫地逼近温冬芸,“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恶毒,得到了席家太太位子还不满足,非要把我妈逼近绝地是吗?”
阿筝喉间一哽,冲上去拽住席北的胳膊,“你冷静点,我妈什么也没做!”
“没做?”席北扭头看她的时候,眼底有着深深的寒意,“没做我妈现在会身在急诊室,是生是死都料不定,你居然给我说她什么没做?”
他睚眦欲裂,眸光尽碎。
阿筝从未见过这样的席北,她却将他的胳膊攥得更紧,“你出来,我和你谈。”
要知道,席北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他却仍由阿筝拉着出去。在和顾子初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撞上去。
顾子初眼底生凉,稳住身子却不发一语。
直到二人走远,温冬芸才挺直脊梁站好,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席路平脸上,“怎么,你没能安抚好她吗?”
席路平脸有愧色,欲张口解释,却也什么都没说。他知道,无论怎样的解释都是做无用功,两边都对不住也无可奈何。
对于潘丽,他算是负心汉;对于温冬芸,他是个失败的丈夫。
“舅舅,”顾子初拿出烟盒,咬出一根烟,“虽然作为晚辈实在不该多嘴,但是我不得不说,如果这关系您处不好,那么影响的不仅是你,还有其他人。”
哪些其他人,便不用说透了,只要他自己明了就行了。
席路平的眼底有着诧异,他这个侄子一向不喜多话,现今却主动开了口,难道真的是他离谱得太厉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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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8 你怎么就这么苛刻
医院尽头的走廊,阿筝和席北面对面站着,气氛尴尬地诡异着。她望着对面眉眼阴沉的男子,喉间哽了许久。
“席北,”开口时嗓音微微有些颤,“你是不是――”
“你不是说要清净吗?”他打断她,看过来的眼神冰凉蚀骨,“我已经尽我最大所能做到,可是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越线来触碰我?”
字字诛心入骨,却说得并无差池。
阿筝缓缓收紧双手,掌心沁出细密水光,“席北,你也分明清楚,要真真正正划清界限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你父亲和我母亲是绑在一起的,那我到底又该怎么样和你划清界限?”
“原来你也知道这点。”男子唇角凉薄,逼进一步,“乔筝,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