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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宋淑妃。
至于原因,鱼初笙听说,是钱皇后给宋淑妃送了补品,里面竟然掺了堕胎药,还好宋淑妃比较小心,及时发现。
依鱼初笙看,她不是小心,是多心,钱皇后多半是被诬陷了。
对于此事,有很多人阻拦。最阻拦的就是凌太后,精明的老太太知道钱家的地位有多么重要,但这次,宣文帝不听凌太后的,鱼初笙甚至听说,宣文帝把凌太后给软禁了。
还有几个敢站出来说话的大臣,也被皇帝惩罚了,所以没有人再敢站出来了。
洛云清不在,大光就像丢失了最关键的一根房梁,乱了起来,而始作俑者恰恰是最高位的君主。
鱼初笙不知道,宣文帝是被宋淑妃这个美人迷了心窍,还是被大光这座江山迷了心窍,亦或者他的野心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
但光有野心没有能力又怎么能称得上是一个好的君王。
皇宫里似乎准备地差不多了,迁都之事也近在迟尺。
库西没有回信。鱼初笙还是不知道,洛云清他们在库西怎么样了。
不管京都怎样风雨遍布,鱼初笙知道,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身份。
鱼初笙亲自去了一趟钱府,已经跟钱夫人确认了,宫里来的消息是真的,皇帝处罚钱皇后,把凤印交给了宋淑妃保管。
除此之外,除了宋淑妃,近段时间还有其他妃子,也有了身孕。
看来洛景成这个小皇子的太子之位,恐怕要坐不实了。
鱼初笙只能安慰了安慰钱夫人,又派人去四处打探消息,还听说,常乐长公主因为皇帝把凌太后给软禁的事情,到皇宫闹了一番,皇帝差点跟她翻脸。
他们可是同胞兄妹。皇帝怎么突然走了这么大一步棋?是要把阻挡他坐龙椅的不利因素全都清理个干净?
鱼初笙早前听说过,常乐长公主野心很大,曾在各地招兵买马,并且还训练有自己的军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造反,自己做女皇,不过到现在,她倒是还没有动静。
但是这天,安宁王府收到了一封信,指名道姓要给鱼初笙的,鱼初笙本来以为是洛云清终于回信了,但信不是从库西来的。
是从常乐府中。小厮模样的人把信送到,什么也没有多说就走了。
信上的内容,大概意思就是让鱼初笙多加小心,宣文帝要除掉洛云清,洛云清如今又不在京都,现在她留在安宁王府也不安全。
再加上常乐长公主也蠢蠢欲动,整个京都对鱼初笙来说,都是不安全的。
谁让鱼初笙偏偏和洛云清扯上了关系,是天之骄子,也是众矢之的。
本来字迹就有些熟悉,当鱼初笙看到落款人是一个大写字母b时,一下子就猜到了,写信的人是白亦辰。
在这古代,没有人知道b是什么意思,鱼初笙却知道,那是白亦辰姓氏的缩写。
白亦辰竟然给她写信,让她多加小心。不过鱼初笙的情绪是很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那些爱意和恨意,早已经在时间的驱逐中不复存在,甚至连淡淡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因为她遇见了全新的人,也有了全新的人生,她现在所有的希冀,不过是跟着洛云清一起走下去。
鱼初笙把信烧掉了,思前想后,决定亲自去库西一趟,其实她知道,库西攻打大光,是一场阴谋。
而她放心洛云清去,是因为他不是孤身一人,还有钱远墨和钱将军对他忠心耿耿,她也相信他,可以戎马归来。
但是现在她没有收到回信,再加上迁都事近,要让皇帝再给洛云清他们增兵,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再者,鱼初笙现在留在京都,也是案板上的鱼肉。
若是……库西万一传来不好的消息,那皇帝肯定会很快对安宁王府下手,就是不说这个,洛彩云也早就想要她的命了。
鱼初笙决定动身的时候,是个晴天。冬日的空气还是有几分凛冽,但是阳光很暖。
鱼初笙吩咐让唐天留在王府,打理好一切,虽然唐天坚持要跟她去库西,还能保护她,但府中不留个靠谱的人,也是不行的。
但唐风还是派了几名暗卫,在暗中保护鱼初笙,除此之外,还让碧桐跟着去,鱼初笙一个姑娘家,总归不太好。
鱼初笙没有想到,祁子舟和祁绣影会来。
那是上午,鱼初笙一出府,就看到安宁王府门口停了辆马车,而马车前,站着两个人。
男子长身玉立,烟青色衣衫,静默地站着,如一樽石像。
祁绣影也是男子装扮,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看起来像个清秀的小少年,一身灰色衣衫,跟祁子舟站一起,看起来像一对儿小兄弟。
鱼初笙下意识地先问了祁子舟一句:“祁大人的伤怎么样了?”
说着,目光便停留在了祁子舟的胳膊上。
经过了这么些天,祁子舟每日又涂着上好的药,已经好多了,便说:“无碍。”
因为要出远门,鱼初笙也是男子装扮,站在她身边的碧桐,则是一副小厮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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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不知道起啥名
鱼初笙这才想起来,现在她应该问的,是祁子舟和祁绣影为什么作这幅装扮来这里。
难不成还要跟她一起出发去库西?
鱼初笙问道:“你们二位这是要做什么?”说完,她又看了一眼祁绣影,少女站在祁子舟身旁,宛如一个小少年。
鱼初笙是实在想不出来,祁子舟他们去库西似乎没什么事啊
祁子舟看了一眼祁绣影,少女低下了头。他缓缓地说:“影儿执意要去,我陪她去。”
祁绣影这才抬起头,也说:“鱼姑娘,让我跟你一起去吧。”眼神里带着祈求。
看来祁绣影也是担心钱远墨吧,但祁绣影这次真的是知道宝贝自己的妹妹了,所以要跟着她去。
没想到消息这么灵通。鱼初笙想到这儿,便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去库西?”
祁子舟笑了笑,也不隐瞒,道:“是祁府的探子。”看来祁子舟也没闲着。
鱼初笙又想起了祁子舟的身份,有几分担忧:“祁大人怎么跟皇上交代?”他可是皇帝看重的人。
祁子舟神情立马暗淡了下去,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从如尚出事以后,我就跟皇上告假了。”想必也是失望透了。
一行人就这样出发去库西,前路是未知的,后路也是未知的。
战情处于劣势,第一场杖,洛云清他们就被逼得退了好几退,但库西的人倒没有一鼓作气,而是忽然撤退了。
是以,洛云清他们回到军营,该处理伤员的处理伤员,该养精蓄锐的养精蓄锐。
洛云清去钱远墨的营帐看他。在战场上时,他就看出来,钱远墨一只胳膊用的很吃力,但左胳膊已经废了,这么一场硬仗下来,肯定有些吃不消。
洛云清素有洁癖,但因为担心钱远墨,他没有先沐浴洗澡,而是先去了钱远墨的营帐。
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钱远墨的左胳膊耷拉着,他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活动右胳膊。
洛云清皱了皱眉头,先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才走过去坐好。
钱远墨依然笑的灿烂,来不及换下的铠甲一点也没有在战场上时的肃杀。
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夕阳,夜幕快要降临,苍苍暮色笼罩着整个城郊。
这里没有万家灯火,也没有热闹百巷。
这里只有冰冷的铠甲,还有惦念归家的战士。
钱远墨还有心情贫嘴:“云之,你忘了,我可是一个可以杀二十个的战王呀!”洛云清心里却一片酸涩。
面上不动声色,洛云清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说:“皇上不会派兵来的。”
他其实想到了,宣文帝说要迁都,其实只是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要手握着那些兵将,不让他们支援这里。
不然,好好的,皇帝为什么突然要迁都,还找了个那么牵强的理由,还是在大光正需要用兵的节骨眼上。
而洛云清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想说,这一次,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不确定。他这前半生,打过无数次的仗,几乎是战无不胜,不管敌人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他从未惧怕,不管结果怎样,也都能坦然面对。
但这次不同,这次他的敌人是皇上啊,这次败了等待他的
一个人有了挂念,就有了软肋,干什么都要仔细地想想,他还要为